7. 第 7 章(第2/2 頁)
白洛是重要嫌犯,他若是命喪於此,明公也脫不開干係。”
“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拒捕被傷,醫石無效,又不是我不肯救他,”周必正不為所動,“就算到御前分辯,我也不怕。”
裴寂知道他說的是實話,抓捕的武侯上門時,沈白洛一連殺死兩人,帶著妹妹逃走,之後又在別院中傷了一名武侯,自己也被重創,從脈息來看,要想活命,希望的確不大。
可她只有這麼一個兄長,若是因她喪命,她只怕一輩子都不能安心。
“郭鍛,”裴寂揚聲道,“立刻打發人快馬回府去取天香膏和清靈散,再讓人去折衝府問問,找一個老道的隨軍大夫過來。”
周必正在邊上聽著,想起名門世族總有些秘而不傳的寶貝,這天香膏和清靈散,大約就是河東裴氏世傳的療傷聖藥,只是一個小小的沈白洛,何至於讓裴寂如此大費周章?
他正思忖著,忽聽床鋪一陣亂響,沈白洛圓睜雙眼坐了起來,大叫一聲:“信,胡延慶的信!”
在場幾人都是一凜,連忙再看時,咕咚一聲,沈白洛重重地倒了下去,原來方才那一叫,只是燒得迷糊時毫無意識的叫喊。
裴寂心思急轉,欲待細問,眼見沈白洛人事不省,略一思忖,向崔白說道:“我有急事先走一步,子墨你在此照應著,我去去就回!”
周必正怒道:“裴寂,你當監房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裴寂看他一眼,淡淡說道:“所有後果,裴某一力承當。”
門外,齊雲縉轉身離開,快步走進沈潛牢中,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把人提了起來:“說,你瞞下了什麼?”
“下官,”沈潛被他勒得喘不過氣,連聲咳嗽,“不敢……”
“胡延慶有什麼信?”齊雲縉厲聲低喝,“說!”
半柱香後,齊雲縉走出房門,叫來了隨從:“去義倉東廁門前的青石底下找一封信!”
周必正聞聲趕來,就聽齊雲縉道:“沈白洛留不得,殺了!”
“崔白還在。”周必正低聲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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