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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在眼裡無動於衷,更不是他習慣這處處受到壓抑的封建枷鎖,也絕不是他凌嘯喜歡當別人的奴才,自己是一個力求上進的人。
凌嘯自己都很奇怪,以前總裁所誇獎的野心=上進的欲求哪裡去了。
苦苦對自己思索了半天,凌嘯終於想到了答案。
原來在凌嘯的心裡,他認為清朝的初期,統治系統最為完善,禮教形態最為發達,歷代皇帝最為勤勉,如果沒有漫長的內部腐蝕,或者是強力的外部文明的衝擊,這樣的封建社會系統是最難顛覆的!
是啊,太難了!即使是在自己的性命時刻處於“粘杆”的威脅之下,凌嘯仍然有畏難情緒。他在迷迷糊糊的睡去之前,祈禱了漫天神佛一遍:“快點完事吧,我要周遊列國去。”
睡夢中,凌嘯夢到了觀音菩薩,菩薩寶相莊嚴,輕撫凌嘯的臉龐,恨鐵不成鋼地道:
“以前你在起點罵人都是這樣的詛咒:‘你人品太差,小心被老天一雷劈到康熙年間!’命運是因果迴圈的,罵人罵多了,現在遭報應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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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不敢發展的演唱事業
午時時分,凌嘯醒來了,是豪成在門外鬼叫狼嚎地歌唱聲吵醒了他。
“奴似嫦娥離月宮。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廣寒宮,啊,廣寒宮!玉石橋斜倚把欄杆*,鴛鴦來戲水,金色鯉魚水面朝,啊,水面朝!長空雁,雁兒飛,哎呀,雁兒呀! 雁兒並飛騰,聞奴的聲音落花陰,這景色撩人慾醉,不覺來到百花亭!”
凌嘯知道豪成唱的是時下流行的崑曲《長生殿》,京劇尚要到1840年的四大徽班入京才能流行呢。凌嘯不反對豪成唱戲玩兒,可是五音不全就很難為聽眾了,倘若五音不全的男人還彆著尖嗓子唱旦角,那就很要人的命了!
披衣開了房門,豪成帶進來外面的一股冷風,凌嘯轉身就往熱被窩裡鑽去。
“嘿嘿!年輕人早睡早起是好習慣。古人講聞雞起舞,弟弟我今個兒也是聞狼起舞了!”
豪成卻一副裝出來的紈絝樣,“怎麼說咱們哥倆個好歹也當上官了,現在也該學學官的樣子,那圖山的哥哥就是補了個侍衛,天天泡在戲院樓子裡呢!”
凌嘯哪裡有興趣聽他羅唆,一邊起身穿衣洗漱,一邊好言相勸:“哥哥,那戲院子你可少去點,好好地安身立命,大伯很希望你能出人頭地的。等阿瑪的事情落實了,我可能要出趟遠門,你可要好好地代我孝敬大伯啊!”
豪成幫凌嘯擔起洗完臉的水盆,笑道:“你想什麼美心思!誰不曉得,我們楚爾丹家光宗耀祖的希望都寄託在你身上啊?想撂挑子,也可以,等我做到了四品官了再說吧。”豪成怎麼會放凌嘯離開,拋開兄弟情份捨不得不講,凌嘯來後,他豪成就像黴鬼忽然鹹魚翻了身,結識貴人,差使到手,還當上了大內侍衛,凌嘯就是他的命中福星!
凌嘯很喜歡豪成這個兄弟,也覺得自己有義務照顧好格爾楞的大哥和侄兒,根本就捨不得離開他們。不過凌嘯不能確定昨晚“粘杆”有沒有被連根拔起,“粘杆”的潛在威脅,使他很擔心自己會連累到豪成,因為德隆多年事已高的原因,凌嘯絕不可能真的帶著豪成周遊列國的,也許離開就可以保證他們的安全。
午飯後, 豪成決定依照昨天術裕的交代,趕到裕親王府上辦理證籍文書。凌嘯因為想好好考慮下武功的事情,也怕那雅茹小主子的傲氣,所以留在家裡。
凌嘯在房裡拿出內功冊子,對照昨晚在葉城處記錄的筆記,仔細研究了第一幅圖後,決定試試。氣運丹田思自然,意走玄脈閉六識。隨著凌嘯的吸和閉,丹田之中聚滿了濃烈的氣感,凌嘯緊張地導引著氣感的直線前行,在迅速地依次闖了四個穴位之後,氣感出現了偏差滯行。
第一次執行就此失敗。不過凌嘯並不氣餒,問題不是出在這內功路線和他自己想出的方法上,要怪就怪凌嘯的腦子太慢。他雖然記熟了執行路線,穴道位置,可是氣感在兩穴的直線上執行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幾乎達到了硬氣功方法的四倍,凌嘯的意念反應速度趕不上那氣感的速度,自然就出現了無法驅動的滯行現象。
這件事需要兩方面著手,一是更加牢記路線和穴位位置,二是想辦法用意念控制氣感慢行。凌嘯一下午就在反覆的試驗中過去了,小周天所需要的四十八個穴位,凌嘯已經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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