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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垂欲滴。
開玩笑!老子根本不認識他們,被他們連累了豈不是死地太冤?凌嘯從來都沒把被爛箭射死當成自己地選項過!凌嘯馬上移動腳步向衙役們*去。
“站住!”衙役們都拉滿了弓弦,瞄準凌嘯欲走向他們的身體。箭頭寒光閃閃。
凌嘯這下子尿都急出來了,情急之下只好叫道:“我是善捕營侍衛,術裕的麾下。只是路過此地。”衙役們一愣,手中弓箭不覺緩了下來。
馬蹄聲起,衙役們身後有一人馳馬而出,武官打扮,兩撇硬須,一臉剛毅,他上下打量凌嘯一眼,客氣地道:“哦!原來是善捕營的同僚,我們在緝捕朝廷要犯,那請你出示腰牌。”
凌嘯一楞,今天剛得到許官諾言,哪裡有腰牌在手,正待軟言說明,對面的武官怒聲高喝,“小心!”
看多了香港警匪片的凌嘯,下意識向前倒地一滾,銳物入地的悶聲傳來。不等凌嘯站起,那武官喝道:“放箭!放箭!”
一時間箭聲如雨!凌嘯嚇得屁滾尿流,也不爬起,就地一個野驢十八滾,向街道邊滾去。自己離那兩個悍匪太近了,此時不是心疼新衣服的時候,完了恐怕有池魚之殃。
箭雨的威力在兩聲慘叫聲中得到體現,那武官上前檢視了一下屍體,即馬上來到凌嘯面前,關心道:“這位大人,賊子實在兇殘,大人沒有傷到哪裡吧?要不要我叫醫士來給大人看看?”
凌嘯生怕他又想起腰牌的事情,連忙叉開話題,“我沒事,這位大人不用費心了,今天這元宵節真是邪了門啦,從明珠相爺府上猜謎回來,就碰上這等事情,究竟發生什麼是啊?這般悍匪是什麼人啊?”
那武官恭敬地拱手道:“回大人話,下官順天府北城巡檢昌傑峰,大人應該聽說過宋公強賊吧。這幫強賊總是盜竊官宦之家,前幾天還試圖夜闖大爺府,上峰嚴命破案。今日我們得到線索,查到了他們的巢穴,就隨我們段政濤大人抓捕強賊,可是賊人強悍,居然砍傷了段大人,殺死了我們七十多個兄弟,幸好我搬的救兵來得及時,沒讓他們逃走。可惜十八名賊人沒有一個活口,連受傷的都自殺了。”
昌傑峰弄不清楚凌嘯的身份,從明相爺府裡出來的人還是尋常人嗎?那善捕營最小的侍衛都是從七品,比自己這九品巡檢還大兩級呢?北京城裡官多得數都數不來,反正自己是最小的。
凌嘯拿捏著官腔道:“嗯!你們的差使辦得很不錯,本官可以走了嗎?媽的,你看這一身泥水滾得?”神態頗有煩躁,這小小演技,營銷經理還是有的。
“大人請便,大人慢走!”昌傑峰犯不著得罪一個不相關的官員,再說剛才賊人們也想殺掉這個人,應該不是同夥吧,連忙做出請的姿勢。
凌嘯輕嗯一聲,抬步慢走,其實心裡巴不得快離開,畢竟他還不是官員,術裕的承諾也有私自許官之嫌,但是不能叫人看出他的心虛啊。
一個衙差跑到昌傑峰的面前行禮稟報:“大人,巢穴那邊還在抄查,這兩個賊人身上並無什麼東西,只有這個玩意。”
剛慢走出幾步的凌嘯把眼一望,幾乎就要驚撥出口,死死忍住了,直到走得離那些官兵很遠了,凌嘯才用了《瘋狂的石頭》上的經典臺詞:
“雍正,我頂你個肺!”
回家換掉乾淨衣服,簡單應付了豪成的詢問和德隆多他們的恭喜,凌嘯就躺倒在床上,一夜沒睡,很有些乏了。可是他翻來覆去總是難以入睡,那衙役手中的短鋼棍總在眼前晃來晃去的,煩躁之下,他索性睜開眼睛,盯著房梁想心事。
今年是康熙三十五年春,歷史上康熙可是活到了六十一年啊,起碼還有二十六年的光景,胤禛現在不過是十九歲左右,難道他這麼早就建立了自己的秘密班底?
上次的劫鏢時間,還有這次的所謂宋公強賊,雖然凌嘯不曉得來龍去脈,但是可以肯定這都是“粘杆”要為胤禛辦的秘密差使。想到一個十九歲,比自己年輕得多的青年,居然這麼有心機野心,做事又是那麼無情絕決,凌嘯就不停地心裡發毛。
但願胤禛沒有發覺劉含章的事,可是那夥山賊呢?他們可是見過自己的,萬一又被當天見過自己的人看到,凌嘯可就麻煩了。可能有一種好的情況比較安全些,那就是“粘杆”不曉得劉含章被自己幹掉了,這樣即使是以後被人認出是漏網之魚,“粘杆”也許會認為,自己當那次是一件平常的劫鏢事件,對他們形成不了威脅。
來到這世界後,凌嘯的心裡沒有起點主角們的雄心壯志。不是他沿途沒有看到老百姓的疾苦,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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