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1/4 頁)
嘯連忙出去宣人,這時候還不機靈點,那真是幾年的社會白混了。
君臣間一番決斷追究在所難免,凡是太子索黨一系的近臣,全部被隔離看押起來,聖旨迭發之中,不管京城中是否雞飛狗跳,起碼此時軍中就是如此。凌嘯卻沒被封賞,倒是火槍隊成員個個加官晉級,全被列入大內侍衛。全軍就在緩山坡上紮營歇息,康熙嚴命封鎖周圍五里,擅自進出者格殺勿論。
傍晚時刻,凌嘯和眾一等侍衛被康熙叫入御帳,當頭一問,凌嘯的心就煩悶不已。
“朕嘗問凌嘯,眾侍衛為何都不如他?凌嘯對朕言道,反恐需要預案,安保工作就是要提前制定快速反應計劃。此言朕不解其意,但言之。”凌嘯心下叫苦不迭,你這一句,豈不是讓我得罪眾人嗎?
凌嘯只能在心裡叫苦,話還是要回答的,“奴才也是偶有所感,說得對與不對,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望皇上取其忠恕其愚。奴才所謂的反恐,就是指的一切危急聖上的行為,凡是危急到睿智英明,開創一代盛世的皇上的行為,就會使得文武百官、滿朝上下、舉國軍民、天下臣民覺得如喪考妣,生不如死,實為塌天之禍,顧奴才稱為恐怖。”
康熙不理會這明顯的馬屁,喝著一杯奶茶,不動聲色,他自己也猜得出凌嘯的“反恐”含義。
“如何防止這種行為,奴才竊以為需要在日常就備好各種演習方案,無論是大內宿衛,朝會拜謁,還是巡行江南,狩獵圍場,都需備好詳細的防衛制度,以及在各種突發事件下,何種職司要最有效的護衛皇上,何種要出擊斬殺刺客,何種要居中調配,何種要聯絡傳令,何種時候刑訊緝兇。唯有我們在平時把各種突發事件都詳細列出,然後再有針對地反覆操演,方可在事到臨頭,不致慌亂出錯,從而確保皇上萬無一失!”
康熙早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過就是防範於未然的意思罷了,忽然心底一個念頭起來,這法子需要制定演習方案的人,經常揣摩刺客行刺的方法方式,這次凌嘯的猜想和反應如此之快,莫非他在經常揣摩如何刺朕?!
念頭一起,哪裡有心思去聽眾人的議論,心裡好好回想凌嘯的來龍去脈。在他的心裡,和信任容若不同,一直升凌嘯的官,不過是借他的明黨身份,和與索額圖的殺孫之仇,來牽制索黨罷了,這個見面不多的臣子,究竟是忠還是奸,放在身邊合適與否?
“皇上,奴才懇請皇上允許奴才查驗刺客屍體。”凌嘯在敘述自己見解和侍衛們的討論裡,想起了這件重要的事,白天都被康熙的態度弄得沒想起來,此時藉機提出。
康熙一聽,覺得有理,立即準了。
陰曆五月已是有些天熱了,由於害怕引起疫病,死人們已經被埋了大部分。凌嘯學著周星馳,鼻孔裡插兩顆棉球,忙活開了。
等到他一連剝光十幾具刺客屍體後,禁不住怒火沖天!
“狗日的索額圖,自家人怎麼打打殺殺都行,你個王八羔子,怎麼可以把日本矮子攪進來?”
連卵子都包不住的丁字褲衩穿在很多屍體上,旁邊的忍者鏢,擺了一地。
PS:昨日裡重感冒,少更了點,只好今日連發兩個4000,求大夥恕罪。繼續收藏和投票,明月會更加皎潔。
PS:當時駐守雅克薩的俄軍約400人,而彭春前次帶兵1。5萬人,後次8000人(一說均約3000人,也七八倍於俄軍)。這是某論文原文。
第四十九章 還不如直接封他總督
凌嘯將發現報與康熙的時候,康熙正在和諸位隨駕大臣們議事。
日本倭人的捲入,令康熙更加惱怒,但是此時不是立即下旨懲治索額圖的時候。整個京城裡,狀況不明,穩住局勢才是康熙首要考慮的。幾位都統都建議星夜向京城趕去,而佟國維、張廷玉則建議天明後上路,以免有些埋伏的話更加不妥。康熙連驚帶氣之下,也很是疲憊了,不想再多生枝節,問張廷玉道,“廷玉,那倭人此次行刺於朕,你給剖析一二。”
“皇上,倭人如今的首領是德川幕府五代將軍德川綱吉,就是上次朝鮮使臣給您講的那個奇矮之人,自其父德川家光實行鎖國海禁以來,基本上不再與我朝往來,其國內情形如何微臣知之不多。但觀此次行刺事件,倭人如此眾多,行動如此詭秘,各有司毫無所覺,似乎是亂臣賊子勾結掩蔽,方可潛行至此。”
康熙突然道:“朕欲討伐日本,爾等以為何如?”他對東夷向無好感,尤其對倭人不服冊封,不事朝貢耿耿於懷,如今竟有內外勾結行刺一事,怎麼不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