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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朝陽高照,城南十里亭、送行者雲集。幾十位往日同僚下屬。皆來酬酢一番,凌嘯雖然割爵降級,但是在湖廣位高權重,京官他日外放,說不定就在他的手底下了,先來通容,也好於異日見面啊……
會和了顧貞觀和兩個僕從,隊伍高舉肅靜迴避的依仗,出城二十里。豪成拽著近三萬五千兩的程儀銀票,數來數去,一副財迷相,笑得幾乎要把下巴給脫臼了。凌嘯卻在蘭芩的車上,兀自沉思不已,直到現在都沒有見到老八的人,難道他真的在怨恨自己?如果那樣,自己可就是和所有的阿哥黨毫無*侍了。
“大人,前面有人求見。”凌嘯正奇併為何隊伍停下的時候,護卒把總前來稟報。
凌嘯下來一看,一等侍衛雅格布一身便裝,正笑嘻嘻地等在路中央。
第七十章 妻離子散遍哀嚎
官道邊的一個小亭,許是地理位置獨特,加上邊上鄉民設了一個茶肆,平日裡,就有很多人進京前歇歇腳。不過今天這裡可沒有閒雜人等,上百的守衛已經把周圍給封了,不曉得今天上是什麼日子,八九十三位阿哥爺硬是要來這裡送客,連帶著剛滿十三歲的十四爺也來了,究竟是哪個傢伙有這麼大的面子?
守衛們如臨大敵般緊張,萬一出了一點的紕漏,幾位爺受了一丁點的損傷,他們這些守衛可就都只有陪葬的份了。等到雅格布帶著凌嘯來到跟前,他們才曉得,原來是這位風生水起的年輕侯爺。
小小的亭中只有一方石桌,四張石凳,胤禩四兄弟各霸一方,正自調理著桌上的茶具香茗,好一副悠閒模樣。凌嘯打了千兒行禮下去,老八站起來,微笑,“今日凌大人打坐湖廣,話鎮一方,胤禩兄弟四人特來與大人送行,來,大人請品品這味茶如何?”
凌嘯看著另外三位大馬金刀地坐著動,心知他們對自己頗有芥蒂。只是奇怪老十四這麼小就和他們混一起了、當下也不婆媽,接過老八遞來的茶水微呡一口,砸咂嘴巴,道聲“玉泉山泉。信陽毛尖!謝八爺,好茶!”告即一仰脖,咕咚咚一飲而盡。
胤禩說不出的風流倜儻,一展摺扇,微微搖著,笑著看著凌嘯,老九陰陽怪氣她道,“凌大哥,你這一撂挑子就去湖廣風流快話,可把我三兄弟可坑苦了啊!”
老十夾槍夾棒地幫言,“是啊,說什麼年入百萬,如今才收了第一期就要捐出個萬把兩,還被你凌大人再次擠兌一下,我看啊。我們的十萬兩是血本無歸了。
凌嘯很是討厭這種氣氛,原困無他,這是他以前的商業談判中最反感的圍攻型。凌嘯看到老八兀自搖著摺扇,任由哼哈二將在這裡折騰,心道。你也不過如此,難怪你在歷史上沒有人拼了命地幫你幹。倒黴了,找老四去。是他的轟天一掌。打破了你們的如意算盤。
“凌嘯何人?彩票股東里,凌嘯是唯一的奴才,既然四爺都捐了,凌嘯豈敢落後於人?”
老八聽出了凌嘯的話意,不禁微微惱怒,自己當然明白這其中的罪魁。但是凌嘯此去就是他們鞭長莫及、而且在湖廣地諸多產業還要依他手下留情。此次決不是談擰的時候。無奈凌嘯總是一副不交心的樣子。難道真的像容若的弟弟撈敘所說,他是骨傲滔天的傢伙?
他本待思威並施一番的、可是凌嘯硬邦邦地話嗅得他心裡一愣。威如不奏效、那恩就無從談起了、否則豈不是他們在求著凌嘯了,天皇貴胄的驕傲在骨子裡燒她他一陣焦躁,以至於老十四一躍發難地時候,他都不想阻攔。
十三歲的娃兒一擰眉頭,尚帶著童音唱道。“大膽。主子說話、奴才就該洗耳恭聽,躬身受教,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哪有你這樣直挺挺頂嘴的奴才!
“我頂你個肺氣腫!凌嘯看著這個奶腥味都沒褪去的小屁孩,一時伊不曉得說什麼好,強烈的恥辱感只是在心底深處劃過。沒留下一絲波瀾。他也不是小孩子。知道難以計較,只是默不作聲。
老九一見形勢不對,奇怪八哥為何不說話、只好自己揣摩著要收緩氣氛。正待說話、凌嘯卻搶在前頭。“十四爺教訓的是,不過奴才學四爺一樣,為國捐款,似乎沒有錯吧?凌嘯是性情中人,只認死理,還請爺說道明白,讓奴才明白如何有則改之!”他忽然感覺到不安,這幾爺搞這麼大的陣仗、置康熙那皇子不得結交外臣的禁今於不顧,定然有重大的事由、說不定就是自己無法承受的沼澤流沙、索性先試樣一番。
老十四的青筋跳得超是火爆,老八就趕是微笑和藹、凌嘯就越覺危險。
“你狂妄!我,我定要參……”“”
“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