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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落座。凌嘯就急不可耐地請教起來。“中堂。凌嘯對那湖廣官一無所知。可以說下去之後是兩眼一抹黑啊,不知道皇上要我去那湖廣四省巡查些什麼。還請中堂教我!”
張廷玉差點一口茶噴出,不是吧。這凌嘯究竟是不是大清的官員啊,連湖廣只是單指湖北湖南都不知道,莫非他竟以為還包話廣東廣不成。那人家兩廣總督是幹什麼吃地?
“凌大人,我也大不了你幾歲。以後別中堂中堂地叫了,稱呼我張大人吧!”張廷玉阻止凌嘯的起身謙遜。“你到兩湖去的具體職事,莫說我不清楚,可以說連皇上都沒有什麼定計的,我猜想,無非是怕你京官做不牢罷了。所以你下去之後。先熟悉情況。重點放在巡字上。發現了什麼不妥當的事情及時報給皇上,或者報給上書房也行。至於查嘛。我和底下認為還是等你有個三兩年習學,完全熟悉之後再說罷,否則。可能一個案子出來。牽筋帶骨的。怕是莽撞啊。”
凌嘯當然知道張廷玉的話是好心,只是心裡又歡實又鬱悶。康熙然是怕自己再在京煽裡面搞事,變褂地流放白己,不過這種流放他喜歡。因為張廷玉接下來地話告訴了他、自己的權力究竟有多大,而責任有多小。
“作為欽差,你在湖廣可以說權力僅次於總督。吏治民情四字包含之廣。除了不能調兵以外,什麼事情都可以過問和調查。凌嘯啊、越是權大。越要隱諱啊,你本無地方官之責,卻有通天的許可權。如果隨意插手。是很容易得罪人的。皇上既然沒給你指定具體的事務差事、怕也要你沒有責任的壓力,失分地習學政務啊。君子愛人以德,今日這番話希望你能記住。”
凌嘯點頭稱是,忽地一個疑問上來了、在他的心裡,這觀風使不就是後世地國務院稽察特派員嗎?為什麼聽張廷玉的話裡意思,自己好並不是短時間可以回來的,三兩年,那雅茹蘭芩怎麼辦啊?
“張大人、卑職還有一個問題靖教,以前的其他觀風使一般多少日間回京啊?”
張廷玉以為他是捨不得京中的優越繁華。呵呵笑道。“我朝先前的觀風使都是具體差事。不完成是不能回京地。厄,你凌大人地差事太大太多,恐怕沒個三五載怕是辦不下來啊。再說,皇上也沒說。你究竟需要巡查吏治民情到什麼地步啊。到時在摺子裡多問問皇上吧。”他也不是刻意嚇唬凌嘯。只是希望凌嘯明白自己有被流放的成分在其中,少在地方上惹事。
凌嘯的心都諒了,連張廷玉端茶送客的禮節都沒有看出。只是發愣。張廷玉每天忙得七暈八素的人,很多事都要等著去辦,心急之下,再次端茶道。“可以帶家眷的。”凌嘯立即陰雨轉晴。歡天喜地地告辭而去,留下張廷玉兀自端著茶杯喃喃道。“究竟是新婚識得了。還是他本來就是個花痴?”
把衙務往副手一丟。辦好基金衙門的交接,凌嘯就要高興地往府中趕去,想不到康熙竟是雷聲大雨點小,他要立即把這個好訊息告訴豪成和蘭芩,讓他們也開心。誰知道剛到衙門廣場,凌普誇張地揮舞著一個賬本等著他,身後還有十七八個手下對他虎視耽耽。
952X互相使個眼色,連忙把凌嘯守護起來。誰讓他們命不好。竟被偵知處安排到長期“為奴”呢。凌普看到基金衙門門口的衙役和御林軍士們圍了過來,一點都不膽寒,反倒微睨凌嘯一眼,陰陽怪氣地道:“”恭喜凌大人委派外差,聽說大人有巡查吏治民情地權力,凌普有個問題想請教大人,不知可否?“”
凌普敢來這裡找他、一定是要債了,可是凌嘯哪裡還有紅利還呢?皇子們都多多少少地捐了紅利,他凌嘯又怎麼會不交呢。他剛才衙門裡甚至公開地宣佈,連以後的全部都捐給國庫了。
“誨人不倦,是我的美德。”“
“有人欠錢、應該還嗎?”“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啊!天經地義。
“如果有人故意欠債不還,凌普可否拉了他去順天府告他一狀啊?”
“當然可以。”“
“那這張四十萬兩的借條請您幫我看看、在下可否能夠找凌大人索債呢?”“
周圍圍觀的人群這才曉得,凌普原來是找凌嘯逼債來的,四十萬之多啊、簡直是天文數字。
凌普哈哈笑,“大人怎麼可以不言聲呢?莫非是想凌普到那順府去擊鼓鳴冤嗎?
凌嘯看著周圍百姓官吏都議論紛紛,拿起那張借條又看了幾眼,看了看得意洋詳的凌普幾眼。勃然作色道,“凌普!你地膽子可真的是大啊!來啊,給我拿下這個狗賊!”
御林軍可是對凌嘯言聽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