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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對誰都踢一腳,全湖廣的官員都在打聽凌嘯的生肖屬相,直到得知凌嘯不是屬狗的,都在大鬆一口氣,這觀風使應該不是瘋狗一條。誰知道六月七月這位凌嘯大人竟在京城玩起了彩票。一時間湖廣官場人心大定。彩票的形勢越好。凌嘯來湖廣的可能性越小。但是上月中旬康熙再次任命凌嘯湖廣觀風的時候,整個官場又震動了。屁股乾淨的恨不得用香湯來洗洗,不乾淨的就恨不得把屁股切掉。
倒是總督吳椣鎮定,他是湖廣老人、前任湖北巡撫。也許是得到了康熙的密旨,又也許是得到了京中的訊息。他知道了康熙給凌嘯的辭京訓示,明白凌嘯遭流放的成分多些。心裡安定了很多。本來可以等在門的他。提出了高規格接待的主意。把這個年輕侯爺安撫得舒舒服服了,他才不相信凌嘯會胡來。於是就出現了高官迎低品的奇事。正二品總督、從二品巡撫和布政使、正三品按察使和提學使、四品的道臺知府。這些人一起出馬。想那凌嘯儘管是個欽差侯爺。怕也是不得不見情吧……
凌嘯下得豐來,一身的黃馬褂。甚是扎眼,吳椣知道凌嘯的欽差身份。這第一次的禮不可馬虎。這五十八歲的老總督打頭一甩馬蹄袖。帶頭跪下。
“臣等恭請聖安!、”“
凌嘯看到這白髮芩芩的總督和年紀都老大不小的官員跪下。連忙句“聖躬安”。結束了這讓他不太習慣的跪拜禮節。
見到眾人起身。凌嘯也不是愣頭青。笑容滿面地對著吳椣和蘇克濟行了平禮,對其他人僅僅一拱手。就在地位上給了大家一個暗示。因他是超品的侯爺。又是欽差。這個地位他也當得,禮節也說的過去,只是在一群早生華髮的傢伙面前,略微有些不敬老罷了。
吳椣用帶著山西勝的官話笑道。“侯爺遠道而來。更欽定差事巡查倘廣。老夫吳椣未能遠迎。尚請侯爺恕罪啊!”
“老制臺,這麼說就把凌嘯不當成湖廣人看待了吧!這吳家山裡的總督衙門不下於六十里地,還要越江踏波的,這份心。凌嘯可是心知盛重啊。今日凌嘯表一句。我不是來找諸位麻煩來……
凌嘯尚未說完,就聽得遠遠的官道前處傳來大叫聲。
“冤狂,冤狂啊!”“
第七十三章 全世界的豬都笑了
一聲喊冤聲叫得在場官員
大為心煩,是哪個不長眼的刁民在這接欽差的地方鳴冤啊?臬臺楊思謙和武昌知府柳銘的臉騰地紅了,一個是湖北司法主官,一個是地方父母官,在觀風使下車伊始就鳴冤叫屈,豈不是顯得他們的治下法治不彰,刑名不順嗎?不只是他們兩個覺得羞臊,其他湖北官員也大感無趣和惶恐。
吳椣看到凌嘯驚訝的神色,索性發令將鳴冤人叫上前來,今天處理好了還能給凌嘯一個好印象,辦得不好,恐怕凌嘯這年輕人的面子上也不好下臺。
凌嘯看到這個老總督辦事很是麻利乾脆,倒也不急,今天的事情其實他根本可以置身事外的,他倒是想好好看看這些地方官吏如何接案辦案的,同時也想借此來了解一下相應的官員。向兩個督撫告罪一聲,嘯到車上給蘭芩打聲指呼後。就小聲地叫顧貞觀等人仔細旁觀。
鳴冤告狀的是一個老頭。七十來歲的樣子。牙都似掉光了。風燭殘年的破落老書生樣兒。可能是看到吳椣也是年長之人,加上慈眉善眼的和善,他顫顫巍巍地一頭就跪在了這位總督的腳下。口中加勁叫喊。卻是一口的河南口音,“冤狂啊。草民冤狂!求青天大老爺給草民作主啊……”
凌嘯不得不承認、吳椣身上有著他所不具備的威嚴,尤其是當面對百姓的時候、凌嘯暗自警惕自己。這種不怒而威地品相自己一定要學會。否則以後會使得自己的下屬嬉恬不畏的。
“你是何人?狀告何人何事?”吳椣持著花白的鬍鬚問道。
“草民是河南開封府童生。名叫魯貴莊,草民的家鄉遭遇了洪災,和鄉親們乞討流落到此,草民代表鄉親們狀告那漢口赤香樓的東家源。告他強搶我等災民地女孩兒!”
一石激起千衝浪。所有人都把眼光集中到一個人身上,凌嘯也看此人。這個中年的文雅官員留著三綹青須。一副儒雅。顯得很吃驚的樣子看著那老頭。激憤的眼晴都紅了,怒吼道。“你,你血口噴人!”看來這個人與那曹源有著眾所周知的關係。凌嘯不禁多看了他兩眼。
吳椣同樣很吃驚,“哦?魯貴莊,你可有狀子?”“
“草民讀過兩年書、會寫狀子、無奈滾落飄零、已是身無分文。不曾備得了狀子。”“
老總督點點頭,看了凌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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