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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大的瞳孔急縮,這橫劈來的地一刀,雖不如他的勁道,但是也震的他虎口生痛,更可怕的是這個年輕官員的移動速度驚人的快,方才餘光裡膘見他還在院門口處、短短三息時間已經衝到了自己的身前。他實在沒有一擊得手的把濰,儘管他知道只要拿下這個年輕人。其他人就會投鼠忌器。
夕陽紅的越發柔和了,懼得天空地晚霞一片血色。
豪成看到大家如此僵持,忽地明白了自己才是僵持的最大原因,於是緩緩地往外退去。他這一動,立刻就動一發而牽全身。甘大爆喝一聲,挺槍疾刺凌嘯,凌嘯同樣的心底哀嚎“我命休矣”,一咬牙就待舉刀橫斬那沒有槍頭的槍桿。
變起倉促……幾個黑乎乎的東西被人猛地砸來,一陣震耳欲裂的爆炸聲響起在他們的身旁,凌嘯花出了吃奶的力道劈在槍桿上,卻發現那槍桿上再無力道。凌嘯用力過猛,在煙霧中失去了平衡,一個跟頭裁倒在地。躺在地上的他在煙霧稀薄處看到,甘大已經躍向了春香樓的屋簷,那裡還有一個蒙面人正伸手接住他的手腕。在兵丁們各種武器到達前,那兩人幾個飛躍,已是遠遠地從一片民居地屋頂上消失了。
又氣又驚的凌嘯再也顧不了自己的韜光隱晦了。他幾乎要抓狂了。滿臉上都是黑乎乎的菸灰,還在這麼多人面前摔了個狗吃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中年漢子傷了自己府上的人,還險些殺了自己的哥哥,而這個哥哥是他發誓再也不讓人碰的……
凌嘯一把掏出康熙御賜的王命令箭,“金虎何在?”
“末將在……”“金虎不用看凌嘯猙獰的面孔,僅僅聽他那幾乎是金石相撞的聲音。就知道凌嘯憤怒欲狂了,莫說凌嘯剛救了他一命,就這份欽差的暴怒,他也不敢說不。
“你拿了這王命令牌去調集各府役兵卒,給我封鎖全漢口所有陸路,準進不準出……派人知會吳總督,請他即刻派水師嚴查上下船隻。捉拿曹源和剛才那兩個逆賊,本欽差死的活的都要……
金虎微愣瞬息,一個參禮紮下,“喳!”
十幾騎自院門口疾馳而出,各奔相關衙門而去。金虎則不放心,自己親自火速至江邊調集水師船隻過江去尋總督。
吳椣看著金虎手中的王命令牌,就知道凌嘯越權調兵了,可是文武官員見牌如見今,只能絲毫不可馬虎地執行,這是朝廷鐵律。至於越權發令的欽差,只能由皇上處置了,如果要在皇帝處罰之前不予執行,除非有一個另外的王命令牌來強行阻止,他吳椣是有一個王命令牌的,但是抓捕犯下滔天罪行、同時拒捕和危害欽差的罪犯,這是十分正當的理由。他吳檻如果阻攔。自己也同樣越權。
這位總督根本就沒有按過金虎手中的令牌,毫不遲疑地連連發出軍令。執行了凌嘯的要求,甚至連武昌城他都給封鎖了。
在他吳椣境內和眼皮地下。出現了開國第一販賣人口案。無論如何。他都難免會受到朝廷地斥責、甚至是處分。即使凌嘯不用自己的令牌調兵,只要知會一聲,他作為總督都有義務緝捕罪犯的,更何況他很欣賞凌嘯這事急從權的勇氣,,所以這順水人情他何樂而不為?
整個大江在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內被封鎖起來,而凌嘯卻帶著金虎的手下直撲朱敬盟的府邸,令人感到恐怖的是,這麼短的時間之內,他們還是晚了一步,滔天的大火竟然把這三進的大災燒得僻僻啪啪,不僅如此。火勢還正在向周圍的民居蔓延。
“救火!”凌嘯看著這麼樣的大火。也驚呆了,趕緊指揮兵丁和民救火。經過幾百軍民的極積撲救。火勢終於沒有大範圍地蔓延開去。
黑乎乎的殘垣斷壁,泉泉的青煙還四處直冒,整個朱府被燒了個精光,連帶這周圍的十九間民宅也受了城門池魚之殃,幸好是在黃昏,人們未睡下。否則可就要出人命了。
跟著衙門派來的捕快伍作。凌嘯踏進朱府。眼前的景象和當日自家的火災一樣觸目驚心。朱府全部十八人地老老少少都葬身火海了,甚至還多出了一具半焦的屍體。從他戴在身上的護身玉符來看,這人就是曹源。
三個老仵作都十分肯定地告訴凌嘯,這些人都是在火起前就被人殺死了。
凌嘯這下頭痛了。康熙把自己搞到湖廣來。不是要自己惹事生非的。想不到抵達武昌不到十天。自己就碰上了這麼棘手的事情。他憨眉苦臉地問豪成,“我的好哥哥,你究竟桶了一個什麼樣的馬蜂窩啊?”豪成一臉無辜,誰會想到那個紈絝之首還真的不簡單。
顧貞觀也趕來了。和凌嘯豪成打過仗不同,文士書生的他看見一擺開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