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1/4 頁)
卑職是吳制軍麾下唐江,現任職武昌守備。“
“這些就是當年我朝威名遠揚的紅衣大炮嗎?”凌嘯一指那伸出牆的炮管。
唐江連忙點頭,又是搖頭,“侯爺,這是紅衣炮,但是卻是十五年前南懷仁大人在京師所造。”凌嘯忽地心中一動。問道,“類似小型械和火器製造難道都是在京師嗎?”
我們武昌也有軍械修備司的。可以修理和購買一些簡單地軍械。
唐江的回答讓凌嘯升起了一絲欣喜。這裡應該也有一些簡單的自己這個機械本科豈不是有了用武之地?
武昌官員給凌嘯安排的行轅是位於藩署街南的何園,這本不是衙門建築,原是當地首富何家的大宅。何家受到文字獄牽連後就沒收成官產了。但是勝在園林雅緻。倒也挺合凌嘯和蘭芩的性子。
安頓好蘭芩她們,總督衙門地人就來請了,專為凌嘯所設的按風宴設在黃鶴鶴樓上。帶了豪成和顧貞觀,凌嘯來到了蛇山之鼓的黃鶴樓前。這古色古香的八角重簷六層N僕。讓凌嘯禁不住有了“睹古思今”的怪異感覺。老總督率先迎了出來,把凌嘯幾人請上頂樓。按風宴就在這裡。
看到這樓上滿滿的四桌酒席。凌嘯嚇了一跳,這三十幾人不會把樓板壓塌了吧。歷史上黃鶴樓雖然毀了幾次。但是如果是因為為凌嘯接風宴而被壓揭,他就有些不可接受了,會留下千古笑名的,自己也會成為腐朽官僚的代表人物。
巡撫蘇克濟、藩臺通古柯和江夏綠營指揮使克薩給都是滿人,看到凌嘯格外親密些。他們又是除了吳椣以外的頭面人物,於是都在首桌上拉著凌嘯小弟長小弟短地親近,吳椣一邊勸酒。一邊猜測。本來這裡地三位就是京城裡三派的代表,不知道這位新來的侯爺又是哪一派的。
如果破壞了湖廣官場的平衡,那可就夠他吳椣喝一壺的了。
凌嘯一邊應酬著飲酒,也是煩悶不已。看來天下始終無淨土啊,這三人對自己都是親近。但是其中親疏有別。蘇克濟對凌嘯最為熱情,像是老八一黨地。藩臺通古柯顯得玲淡,還總是偷偷拿眼暗窺自己。像太子爺的人。而那克薩給可能是老四的人。竟然提到了年羹堯。
凌嘯偶爾一瞥樓外大江壯景。天塹東流,龜蛇對峙。鏡波歉歉。漁舟如點。鷗燕飄翔,禁不住讚道。“江山如畫,引無數英維競折腰!”“
滿座膛目。
這個觀風使竟還是一名文人騷客,眾人等著他的精妙下句,“思寵似密。使多少豪傑都才高!”當即有三個文官,包括那個學政宋文遠忍不住噴酒,這算什麼對朕?字是勉強對上,可是平仄完全不對。他們強忍笑意、滿座阿諛如潮、卻只有顧貞觀和凌嘯兩人是玲汗淋淋。凌嘯一時忘形,吟出了毛主席的詩詞。可是他突然看到通古柯眼珠亂轉,馬上驚覺此句她批漏,這可是文字獄風行的清朝啊!如果是有典故倒可以維說是懷古,可是這句明顯容易被人垢病,所幸凌嘯還是有急智的,就算是出醜、也要搶拍康熙一下馬屁來避禍。
通古前暗叫可惜、差點就抓住凌嘯的把柄了,雖然整不死他,但可以用於離間。吳椣輕咳一聲。眾官員都靜下來了。凌嘯知道他們有要於說了。
“侯爺,這次皇上派侯爺巡查湖廣,定是有所交代,老夫身為兩省總督。定當完全配合侯爺地差事。既是聖上安排的差事,老夫所轄各衙。也定會通力合作。”吳椣站起身來。威壓豔環視一圈,“如有膽敢握推諉欺矇侯爺的,莫說侯爺手上的王命旗牌容不了你們,就算是老夫,也會給你們傷上加兩刀!你們可聽明白了?”
“卑職不敢!”眾官起身齊道。
“好!好!侯爺,您看這些同僚的態度如何啊?
凌嘯微笑道,“很好啊。諸位都是我朝精英。又是制臺大人長期教出來的老人了。我信得過制臺您啊!”
吳椣暗罵小狐狸,“呵呵,侯爺說笑了。只是我們地這些夥計們啊。有些魯鈍,怕是到時不能領會大人的指示。萬一有個批漏,耽誤了聖上的差事可就不好了。不如侯爺先給他們通通氣。那些事不能做,些事該做。什麼事要彌補。什麼事要預防,君子愛人以德,侯爺。看在都是為皇上守牧一方的份上。還請明言啊!”
凌嘯正持直說並無特定差事。忽見顧貞觀眼神微傳。話到嘴邊、改口道:“呵呵。各位大人,凌嘯只是來玩玩,觀風嘛,就是吹吹風。啊,真的下來只是溜達溜達,順便向各位習學些經驗啊。要知道啊,這人啊都不是神仙,那聖人不是說了嗎,人非生而知之,諸位都是在最接近百姓民生的交椅上。所謂耳聞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