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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親信門人,而可以鎮住託合齊的護軍統領正隨駕在此,康熙毅然道:“著凌嘯晉護軍營參領。”
容若和武丹對視一眼,目瞪口呆。
武丹更是鬱悶,皇上你安排偵知處監視了一個多月,還沒聽我的彙報,就下了聖旨,我們豈不是白忙了這麼久?
第四十章 強中自有強中手
康熙隨即起草了一份給予皇太后的回書,向她詳細稟報了軍事戰況,字裡行間洋溢著勝劵在握的自信,並和皇太后約好五月底前回京,一起到天壇向天地祖先禱告勝利。寫完回書,康熙叫住了正要出去的佟張二人,“我大清以孝治天下,這封朕給皇太后的回書,明發天下。”
張廷玉玲瓏的心思早猜到了康熙這麼做的理由,卻一躬身領旨出帳而去。萬言萬當,不如一默,是他的宗旨。佟國維留在帳裡很拍了康熙一通馬屁,什麼孝誠通天之類的,直到康熙自己都覺得有些臉紅了,見他還沒有稱讚到自己明發天下的點子上,有些鬱悶地讓佟國維跪安出去。
“武丹,差事如何?”
容若一見康熙問武丹的差事,就覺得自己不適合在此地留下,趕忙要跪安,康熙和顏地一揮手攔住了他。“小納蘭,你是你,明珠是明珠,扯不到一塊。且留下,待會我們對詩玩,朕還有些西征詩作要你潤色一二呢!”見此,容若只得留下,眼裡滿是感動,康熙也踱步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吩咐武丹彙報。
“回皇上話,奴才已經將明珠安排在天牢裡,上至典獄,下至獄卒,全由可信侍衛擔當。後來奉旨轉交給容若接受護衛。”武丹說完押送明珠的事情,正待將監視考察凌嘯的情況講出,康熙卻轉頭問起了容若,“小納蘭,你不在京中照看你阿瑪,跑來大漠作什麼?”
容若也不懼怕,他和康熙既是親戚、主僕、還是朋友,當下將凌嘯的事情細細講來。康熙聽了,面無表情,心下卻是歡喜。無論凌嘯有沒有陷入明珠一黨,都和索額圖一黨勢不兩立了,這樣的人掌控護軍營,這支軍隊就絕對不會倒向索額圖了。那個圖育,不過是一個惡貫滿盈的花花大少罷了,自己是看在太子和索額圖的面子上,才屢屢容忍了他的胡作非為,這下凌嘯可是為民除害了。
依照大清律,凌嘯的行為的確犯了法,有越權之嫌,擅殺之罪。康熙站起身來,緩緩在寬敞的御帳裡來回踱步。他倒不是在考慮凌嘯的罪責問題,在康熙的心目裡,依法治國固然是一種原則,但皇帝就是法,更是在此原則上的超級原則。只要自己這天子說他沒罪,就算他姦殺了郡主,凌辱了親王,也一樣沒罪。康熙考慮的是自己在這件事上持何種的態度,對於穩定京師形勢最有利。
康熙在大漠裡猶豫不決的時候,凌嘯也是左右為難。因為他看到了豪成。
今天是三司會審的第一次過堂,凌嘯已經做好了越獄的準備,他甚至偷偷地用兩個手指硬生生地在監室的柵欄上,拔出了一根大鐵釘,以此作為自己的武器。但是當凌嘯走出大牢的時候,他見到了豪成。
滿臉鬍子拉碴的豪成腋下夾著一床被窩,在監牢的大門口看著凌嘯,淚流滿面,嘶著聲在高聲喊著自己的弟弟,看得出他有多麼的傷心和絕望,以及幫不上忙的自責。如果說凌嘯是不自私的人,當他面對可能的死亡威脅,想要越獄逃亡的時候,為豪成考慮的卻很少。如果說凌嘯是個自私的人,但當他看到豪成無助地絕望悲傷,凌嘯又完全忘記了逃跑的想法。人就是這樣的複雜,凌嘯也不曉得自己能否拋下這個哥哥,在這樣的猶豫裡,成群的順天府士兵和刑部衙役都圍了上來。凌嘯錯過了逃走的最佳時機。
三司會審的大堂上很是肅穆,因為人人都很嚴肅。凌嘯簡單地掃了幾眼主審和觀審的人,心裡莫名地有些緊張。靠!這次可能好不了了。來的可都是高階人物啊。會審的三人凌嘯認識兩個,這都得益於太和門認人的經歷。刑部侍郎王鴻緒居中坐在主審案後,一臉地和顏悅色,一看就是老狐狸的做派。他的左邊坐著的一位中年人,則是天下聞名的都察院左都御史,扳倒明珠的清官郭琇,連瞎子都聞得出這傢伙的味道,油鹽不進。另一人是大理寺卿,一個凌嘯卻不認得的頂頭上司。
凌嘯和這些人沒有一點的交情,倒是觀審的有幾個和凌嘯有些淵源。被凌嘯坑得很慘的太子正一臉輕視地瞅著凌嘯,貓玩老鼠一般的蔑視加上太子身份的矜持,搞得眾人反而覺得太子像在時不時地偷窺著凌嘯。滿臉冷峻的木頭人和溫和倜儻的佳公子,赫然就是胤禛和胤禩,另外幾人要麼可有可無地看戲的表情,要麼就是怨毒地望著凌嘯。沒有看到容若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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