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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玩笑!要是去得晚了,被別人搶先買下來了,那本來就少了八千披甲人種地,僧多粥少下,豈會還有自己地份?就算還有自己的份,恐怕也是別人挑剩下的老弱病殘醜,到時候自己可鼓不起勇氣跟凌嘯要求退貨的。
競價,使得均價達到了一百六十七兩,本來三年可以收回成本的,現在卻要用五年收回,但王爺們都清楚一點,沒有這些包衣奴隸,只怕地一荒就不知道荒到猴年馬月,誰知道皇上什麼時候打仗啊!
定於五月十五回京的日子到了,勤王軍上下卻是一個個忙了整個晚上,筋疲力盡得快要散架了。凌嘯將賣出的一萬奴隸和自己準備運到湖北的五千奴隸,全部按照一百兩分給了披甲人,供他們在盛京就地安置家屬。僅此一項按底價他也要賺十萬兩,但實際上因為競價,卻賺了三十萬兩。
而那一萬二千的包衣奴才,卻是完全屬於凌嘯地,他整整賣了兩百萬兩。要是鐵查干巴在這裡,凌嘯肯定會得意地告訴他,“看到沒有,十天,老子就收回成本。”
當凌嘯上路的時候,顧貞觀不解地問道,“侯爺為什麼不要健壯的包衣,卻要披甲奴隸?”
凌嘯看看朝霞升起的天空,一打馬鞭,“先生,我或許也是一個身不由己的奴隸,但絕對不是奴才!如果你知道有一個叫斯巴達克的人,你就會明白兩者之間的區別!”
第兩百二十四章 急急如律令,遁!
大清朝康熙三十六年五月二十八日,北京城朔風大作,豔陽高照,宜凱旋,忌上樑。
清晨的涼風之中,等候在高碑店的二等公、上書房大臣佟國維,在六七十個六部官員的環侍之中翹首盼望,心情久久不能平息下來。當漫天沙塵起於遠方山坡上的時候,隨父親前來的新任順天府尹隆科多大喊一聲,“來了!來了!”
戰馬嘶鳴舞旌旗,啼聲砸土大地震,萬馬千軍自地平線上冒出,鋒線似離弦之箭向著這邊疾馳而來,當頭的一面繡著斗大“撫遠大將軍飛”的巨旗,迎著烈風啪啪作響。佟國維忽覺眼中沙澀酸癢,淚水就著激動頓時長流下來。
邊庭流血成海水,武皇開邊意未已。今天是朝廷迎接西征軍凱旋而歸暨押送戰爭賠款回京的大典,佟國維不知道以後的史書上,會不會有他這個迎接使的大名流傳下去,但作為大勝朝代的首輔大臣,佟國維知道自己會佔有一席之地,儘管這一席是沾了皇上、凌嘯、飛揚古等人的光,但只要想起戰死的哥哥,佟國維就趕到家仇國恨俱已雪盡。
整整十萬斤黃金,在三萬騎兵將士的護送之下,用一百輛大廂車拉了回來。縱使佟國維統率六部,他也很難說清楚大清朝國庫每年的平均積蓄率是多少,他只知道,一年一度的國庫消長之後,基本上長期就是入不敷出地境地。要用多少年才能夠攢到三千二百萬兩的白銀,恐怕得等到幾十年以後。
“飛大將軍,看在這麼多同僚翹首一早上的份上,你就開一廂讓我們看一看,看一看羅剎國的黃金究竟是怎麼樣的,好吧?”
無論是誰。若是對自己身在黃金堆中能保持心如死水的話,那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官場眾人。正是這種無法抑制地好奇和悸動,佟國維自己都想看看一車黃金到底有多大的堆頭,會不會發出傳說中耀眼的金光四射。但這種要求,飛揚古自己都無法辦到,理藩院欽命關防大印封掉的大箱,莫說他飛揚古不能開啟,只怕是當日貼上封條的伊桑阿本人,也不敢去碰。
沒有得償所望的佟國維等人導引著護送軍隊向京城行去,皇帝正在德勝門等候著凱旋的將士們。上千人組成的宮廷樂隊。幾乎連編鐘都給弄到了城門之下,鍾罄齊鳴,鑼鼓喧天,歡天喜地地迎接慢慢前行而來的車隊。康熙在城門上看著人頭攢動擦肩磨背的京城百姓,心中愉悅到了極致。就像他少年時候連點三顆鴉片球一樣地歡愉,但國運昌隆盛世繁華的快樂顯然是更持久的。
飛揚古和伊桑阿聯袂在城下跪拜在地,康熙頭戴高臺冠,身著明黃袍,在頌軍雅樂中拾階而下。扶起這對文武,幫飛揚古解了甲冑,接過伊桑阿雙手奉上的聖旨。只有五個字說出了口,“辛苦了,開箱!”
在場千軍百官一起會心一笑,縱使是富有四海的皇上,也想看看這十萬斤黃金地堆頭和光芒!
呀──咔!呀──咔!……
百兩大車的廂板頃刻間被四面拆開,康熙目瞪口呆,群臣眼睛石定,軍民齊聲驚呼。
黃澄澄,亮閃閃。足足可以把乾清宮東暖閣堆得嚴嚴實實的堆頭,頓時就把這大清朝上至帝王下至走卒的眼睛死死地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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