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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陪皇上下棋;進入中局後很快吃掉對方一車。旁邊觀弈的老太監郭繼功見皇上的棋輸定了;便急中生智地說:“皇上;山下現有猛虎;請您趕緊出獵。”
康熙一聽高興極了;對那仁福說:“你在這裡等著;待我獵虎回來咱們再續弈。”說著便翻身上馬;持弓向山下奔去。山下哪裡有什麼猛虎;隨從們只現一隻梅『花』鹿。康熙喜歡打獵;是一位老獵手了;憑經驗他知道有鹿是不會有老虎的;想必是郭繼功看『花』了眼;把鹿錯看成老虎了。實際郭繼功並沒有看錯;皇上與那仁福在棋盤上廝殺正酣;如果山下有隻鹿;他必定不會下山;因此故意說成是猛虎;以便引起皇上的興趣;引他下山。
既然全副武裝下了山;鹿也要追獵。鹿善跑;催馬緊追;翻過了幾座山;康熙才把鹿『射』死。跟上又耽擱了幾天;待他想起了與那仁福下的那盤棋時;這才回到原地。見那仁福仍跪在棋盤旁;不過人已經餓死了。
康熙離開那仁福下山打獵時;曾說讓他“等著”;皇上的話“金口『玉』言”;就是“聖旨”呀;那仁福怎敢離開棋盤半步;恰巧那裡既沒有吃的;又沒有水喝;就被活活餓死了。強烈的忠君思想;葬送了一條無辜的生命
大家聽完都覺得後脊骨涼;這忠君思想真是要人命;這那仁福也真是太可惜了;居然就因為皇帝老兒的兩個字送了一句話;不過他也夠實誠;和皇帝下棋也不曉得讓一讓;那個老太監也是;為了皇帝的顏面;扯了一謊;就害了那仁福一條命。
唐三成說道:“剛才我們下來時的那把鹿角椅不會就是康熙打到的那隻鹿製成的吧;那仁福因為那隻鹿而死;皇帝就讓那隻鹿陪了他的葬?”
“什麼都有可能。”七邪說道。
白逸覺得唐三成的話很有道理;完全可以解釋得通;那麼『陰』沉木棺中應該躺著的僦是這個枉死的一等『侍』衛那仁福了?屍骸去了哪裡呢;剛才那棺木中;十分潔淨;連半絲屍骸腐朽後應該有的味道都沒有;蕭寧說道:“會不會那人根本就沒有死;來到墓裡借假死逃走了?”
“這個肯定不可能;他能騙得了皇帝老兒嗎?”雷子說道:“他要是不死;皇帝老兒也不會有這麼多動作;這裡的一切根本就不會存在了。”
白逸繞著那石像走了好幾圈;最後停在那裡;盯著那石人像入了神;完了;突然大力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你們說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唐三成以為白逸魔障了:“你怎麼了?”
“你們想想;剛才的那套官服少了什麼東西沒有?”白逸問道。
“少……”雷子好歹有些倒斗的經驗;經白逸這麼一提;他也覺得有些東西不太對勁了;可就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看到白逸的眼睛對著那石像的腳下;雷子也朝那裡看過去;這一看;他恍然大悟了;伸出一個手指頭指著那石像的腳:“我知道了;少了一雙靴;官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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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第二百三十四章 有人
正文'235 第二百三十四章 有人
完整的一套官服是少了不那一雙官靴的;可是頭上戴的有了;身上穿的有了;獨獨沒了那一雙官靴;皇帝老兒賞的時候;不可能不給一雙官靴吧?白逸覺得自打進了這墓裡;自己的心總是沉浮不定;這墓裡沒有太多奪命的機關;也沒有什麼驚天的怪獸;比起之前經歷的那些;這裡顯得平淡了不少;可是……心裡這壓著的一塊大石頭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是少了一雙官靴;在其他人的心中這並不是一件要緊的事情;雷子已經吵吵著要出去了;這裡除了這尊跪著的石像;就是空空如也了;這個沒有懸念的墓室有些對不起來過來時的驚心了;費了這麼大的力氣;不過如此;失望的情緒在眾人的心中瀰漫上來。
白逸覺得或許是一路過來的不容易;讓自己對這裡產生了過大的期望;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事情往往是這樣;他想還是釋然一些吧;現在蕭寧正著高燒;出去找個山『洞』取取曖;照顧著蕭寧為重。
打定了主意;白逸帶領大家走出這間墓室;突然;兩間墓室中間的那堵牆上傳來一聲沉悶的撞擊聲;像是有人拿著重物朝牆上敲打;唐三成的耳朵立刻貼了上去;他聽到那邊有些動靜;這聲音並不純粹;摻雜著各種各樣的動靜;他就有些聽不太明白了;“那邊肯定有人在走動;我聽到了腳步聲。”唐三成肯定地說道。
想到剛才提到的少去的那雙官靴;大家頭皮一麻;似乎看到了這樣一個場景:一個留著長辮子的穿著白『色』襟衣的男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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