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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子突然說道:“我知道。”
他嬉笑著從『陰』沉木棺裡拿出一把佩劍來:“看這劍上刻上的是什麼?”
“一等『侍』衛”大家都念了出來;這下子人和官服就對上了;白逸說道:“這是個一等『侍』衛;那就是京官了;從前面的御賜鹿椅來看;這個是可以與皇帝近身保衛的;這『侍』衛是隸屬於『侍』衛處的;一等『侍』衛又稱為頭等『侍』衛;正三品;編制為六十人。”
“哇;這那人就是康熙『侍』衛處這六十人中的一個了。”雷子興奮不已:“這下子太清楚明白了;這傢伙是有多得寵啊;死了還能給他置塊風水寶地。”
這事情的確不太一般;他再得寵;也只是一個武官;正三品而已;一般陪『侍』主墓的都是些重臣;那得是一品的;而且大多是以文臣為主;這個憑什麼就得了這麼一塊風水寶地;而且給他的反盜做得如此之『精』妙?其中似乎另有玄機。
白逸看這『陰』沉木觀;外觀黑漆漆的;十分平坦;一點外飾的『花』紋也沒有;又看這牆上;也是乾淨得很;沒有太多的東西:“這人的陪葬並不豐厚;你們不覺得奇怪嗎?一個『玉』枕;一套官服;一把佩劍;除了這『玉』枕;其它的都是這墓主生前用過的東西;不……”
白逸搖了搖頭:“我說得不對;這官服是新的;並不是這墓主生前經常穿的”他回頭;看著正被雷子拿在手上看的官服:“這是新的;而且……是用三『色』金縫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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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 第二百三十三章 跪死
正文'234 第二百三十三章 跪死
這三『色』金是指用不同成『色』的黃金打成金箔;再製成金線。 同一件衣服上;不同部位的『花』紋;或織或繡;讓三種或深或淺不同的金『色』錯雜並置;或泛紅或泛白;不同的金『色』在『花』紋上顯示出微妙的『色』差;這三金是指黃金、白金和玫瑰金。
白逸說道:“用三『色』金縫製的官服;還是新的;這應該是死後家人打製的;不過依我看;另外一種可能『性』更大;那就是皇帝御賜的;一個一等『侍』衛雖然是正三品;可是在朝廷中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卻讓皇帝這麼抬愛;這個人應該有過人之處才對;雷子;把這官服收起來。”
『玉』枕;官服加上佩劍雷子都背在了身後;這下雷子的心情要好上不少了:“孃的;下來這半天了;總算有點收穫了;不過這是個空棺啊;真是可惜了這幅『陰』沉木。”
劉知習『摸』了一下自己的眼鏡;怯生生地說道:“要不然;你抬回去;你將來留著用?”
“滾你孃的。”雷子給了劉知習一記爆炒栗子:“抬回去給你娘用。”
劉知習吐吐舌頭;不敢再吭聲了;不過這純屬玩笑話了;單人負上一個揹包在這冰天雪地裡都這麼難了;還抬上一幅棺材;那可得要了老命了;白逸見這墓室十分簡單;便帶著大家朝另外一邊的墓室而去;一走進去;白逸嚇了一跳;這裡面跪著一個人;他的手『摸』到腰間的飛刀上;等走近了;暗罵自己神經太敏感了;這不過是一尊石像。
這尊石像背對著大家;他雙膝跪在地上;頭向下微垂;他穿著的是近身『侍』衛的衣服;腰間還跨著劍;走到正面一看;他面前赫然是一幅棋盤;上面的棋已經嚇到尾聲了;執棋的另外一方已經穩輸了;再看這『侍』衛的臉上;一雙眼睛微微閉著;十分淡然的樣子;蕭寧看了看那石刻的棋盤;說道:“這『侍』衛馬上就要贏了;看他這樣子;和他對棋的人身份一定不一般;你們看;他是跪著和對方下棋的。”
這話提醒了白逸;他模模糊糊想到一個民間傳說來;只是還需要一些求證;他看著這石刻的人像上;檢視它的腰間;那裡有一塊令牌;正面刻著“一等『侍』衛”四個字;背面因為不可翻動;只能隱約可見上面刻了一個那字;白逸說道:“我知道他是誰了”
唐三成咋咋舌:“你連這石像是誰都知道?”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我這是舉一反三;根據這棋盤;還有這令牌上的字;以及蕭寧所說綜合起來的;這個不是我說的;你們應該不知道;這康熙皇帝是一個象棋『迷』;就因為他這個象棋『迷』;曾經讓一位『侍』衛枉死”
原來;有一次;康熙率領隨從去承德附近的木蘭圍場打獵;一時棋癮大;便與一位大臣對弈起來;很快連勝三局。康熙弈興未盡;便找了一位棋藝水平高;叫那仁福的『侍』衛與之對弈。
那仁福棋藝果然高強;一時忘記了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