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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於馬上一抱拳,接語道:“雷當家的,咱爽人快語,要東西沒有,彼此交個朋友倒成。望瞧在大家皆江湖中人,四海一家人份上,還請行個方便,在下不甚感激了。”
雷珍哈哈大笑,道:“好大的口氣。汝等亦不打聽打聽,到了雷大爺手裡的鴨子尚能飛掉?就算是皇帝老子他來了,在此亦得留下過路錢財的。再者,像汝等富貴之人,有幾個不是好吃懶作,坑蒙拐騙之類的?識相的,快將東西與那幾個妞送來留下,讓老子開心開心,那咱們可真就是一家人了,豈不比那作朋友更好!”
眾匪徒聞言狂笑不停。
任天琪打心底便瞧不上這夥土匪,借替天行道,為非作歹,坑害一方百姓,懶得上前吭氣,卻亦未打算要將其趕盡殺絕的,這猛一聽對方竟打郡主主意,還扯上了冬雪諸女,就好似十年前任家堡遭人欺負一幕再現,臉上雙頰一陣抖搐,殺心頓生。
任天琪此生最恨的便是這些個持強凌弱,欺男霸女之輩,遂抬手拉弦,箭似流星,弦響箭到。
雷珍閃身躲開,身後一人中箭落馬,飛出老遠又撞上後面數人,一起摔落於塵土之中。
任天琪踢馬前催,收起鎮天弓,一聲胡哨,揮戟而出。
雙鷹,宮銘與四騎將一聽哨響,亦催馬前竄,揮刄而上。雙鷹宮銘策馬往左;任天琪放馬直奔雷珍;四胡騎分開,並駕齊驅往右。
雷珍亦不躲閃,拔刀催馬相迎。
兩馬併進,不到五丈,任天琪離鞍飛起,腳一點馬鞍,人騰空而起,雙手一掄方天戟,一招泰山壓頂往雷珍頭上就砸。
雷珍於馬上起身,冷笑一聲雙手握刀上舉。
“噹”的一聲,刀斷人亡,雷珍連人帶馬摔在地。戟尖將其一劈兩半。
戟尖一沾地,任天琪雙手一壓戟,身體騰空躍起,雙腿連環飛踢出,踢飛了身邊馬上四個匪徒;回身落馬伏身,躲開衝殺過來的一刀一槍,起身左手揮出一掌,拍飛一人;出戟前遞,捅落一人。空中一個轉身,坐回馬上;雙手握戟前遞,刺透了一人又一回撤,右手握把往右一揮,屍體飛出,連砸三騎落馬;任天琪撥馬上前飛身而起,一連三戟刺死三人。
轉眼間,十幾個馬上匪徒斃命,眾匪徒大驚,四下逃奔。
雙鷹四胡宮銘虎入羊群,肆意來回衝殺。
片刻間,百十號匪徒只逃脫十數人,餘人皆死傷斃命,無一人站立。
任天琪坐於馬上,冷眼瞧眾人來回馳馬補殺未死者。
第一章第十一節津河渡口024
第八節淮河津口
rì偏西隅,微風盪漾,蔚藍的天上浮著朵朵白雲;硬土紅坡,零落白楊光溜溜的軀幹於風中搖晃,“呼呼”的風聲入耳,竟起風了,瞧來是要變天了。
路上行人甚少,遠處有幾嫋煙起。
眾人急匆匆來到淮河渡口,寬敞河面微波盪漾,清漣映霞,泛出閃閃銀光;河兩岸枯草星星點點,極度的荒涼,一眼望去極度的空曠。一陣陣河水腥xìng味迎面撲來,不覺一個冷顫。
任天琪於馬上深深呼上一口,好清新啊,這清新中自夾帶著家鄉的泥水氣息,好熟悉啊,對面就是揚州了。
yù渡河的行人還真不少,三三兩兩的,或單人,或三五結伴,乘著小蓬船搖渡到對面揚州地界。
此處河口雖說不是很寬,約有四十多丈,有幾條小船來回穿梭其間。
眾人卻一時高興不起來,擺渡的搖船均過於小,單人單馬可過得;但像馬車,尤其是郡主乘坐的那輛七香寶馬車,長寬皆好幾大尺,個頭甚大甚重,是無論如何亦不能盛裝得下的。
渡過淮河便是揚州,便是離開了七年的故土。任天琪的心早已飛回到了任家堡,追憶著那遠久卻並不甚愉快的童年。
眾人歷經數月長途奔波,早怨厭了早起夜宿,食宿無常的rì子,均恨不得插翅飛到任家堡去,去瞧瞧養孕了任天琪這樣一位武林奇葩之士的雙老眾親。
但便是眼前如此一條大河卻叫得大家為難:郡主所乘車駕乃徵南王王妃用車,不但豪華jīng美,價值連城,自是萬萬不可丟棄的;更關鍵的是郡主所帶眾多陪嫁,均價值連城,途中搬不得露不得的。這河邊渡口自是荒疏蕭瑟,難有大船停靠。任天琪空有臨安府七扇門令牌,空為大金國徵南王府駙馬,正是叫天天不應,喚地地不靈;又見rì墜西山,竟連個食宿落腳之處亦不好尋得。
眾人下得馬休憩,在考慮是否要派人去請當地丐幫幫眾相助租用商船或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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