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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任溫三人立於郡主車前,平靜而立。
人馬見近,大約有一百多騎。見前面領頭數人中僅有四人著漢人裝扮,其餘皆金兵金將打扮,打一皂紅旗,上書斗大的“徵南王,完顏博頤”,又打一青旗,上書斗大的“彭城總兵,隆”。
黑鷹一提馬,迎頭上前幾步,右手金刀一指來人,大叫道:“呔,他nǎinǎi的,全給老子站住,撞什麼撞,趕著投胎呢。冒犯了郡主,冒犯了大將軍,可別怪格老子的殺人!”
來人見得大白天的竟有人敢擋官軍之道,挺感意外,馬速立減,均抽刀挺槍謹慎搖喝圍將衝殺過來。前面四漢服者自是各cāo兵器在手。
瞧見對面打出的雙旗,已知不妙,料想可能要出誤會,雙方會大打出手的,任天琪忙一催馬,搶過黑鷹,伸手一攔黑鷹,朗聲道:“來人且請住手,不要誤會!在下任天琪,請恕冒犯了上差。”
來人中一三十幾歲左右將領聞言勒馬站定,揚手止住眾兵丁,好好打量了一下眾人,忙飛身下得馬來,飛步上前,單膝下跪,高聲回道:“在下隆克木,彭城守將,原徵南王爺帳下參將,見過駙馬爺,見過郡主,見過各位將軍,見過華先生。今奉老王爺之命,rì夜追趕駙馬與郡主來了”。
聞言,任天琪忙翻身下馬,上前扶起隆克木,笑道:“將軍請起,誤會了。”
黑白雙鷹勒馬,挺盾垂刀怒視來人,不住嘆息,後悔又沒撈著機會。
隆克木起身整好衣帽,朝後一揮手,一親兵上得前來單膝著地,呈上兩紅sè錦盒。
“王爺差人送信給下官,命下官務必在駙馬過淮河之前追上駙馬,呈上錦盒兩件,並加郡主婢女四名護衛四名,眾人均在後,頓飯功夫便到”。隆克木探身稟報。
任天琪一瞥隆克木,伸手接過錦盒,深施一禮,笑道:“有勞將軍了,王爺還有何分派?”
“有,王爺還叫下官帶來上京四大高手,全憑駙馬爺調遣。”隆克木回身,朝四漢裝漢子一揮手。
四漢人漢子皆一身勁裝,一人背劍,一人背刀,一人空手,一人腰插雙鉤,幹練,jīng神,沉著。四人忙齊躬身施禮參見。
任天琪抱拳回禮,道:“四位辛苦了,但請稍等片刻。”忙端目一瞧手中兩錦盒,左手盒上上書“任天琪親啟”,加蓋徵南王大印;右手盒上上書“任天琪與完顏豐殷兒收”。遂分咐眾婢道:“冬雪,去多取點水與水果給上差們解渴,秋月,你去取點銀兩來”。
任天琪將右手錦盒遞給黑鷹,開啟左手盒,見盒中有一黃卷,便取出詳覽,閱後眉頭微皺,收起信卷,仰天閉目靜思了片刻,輕嘆一口氣,回頭朝四漢裝漢子笑道:“既是王爺令羽所遣,在下自會前往照辦。就有請四位英雄按王爺吩咐行事便是,屆時再會面待議就是。”
四人見過禮躬身退下。
郡主聞訊忙帶四婢上前。
隆克木倒身就拜,眾金兵趴身拜見;四漢人也躬身參拜。無人敢抬頭,無人敢出聲。
將無心,兵更無勇為,正所謂將壯兵膽。
郡主,一十六七歲,方面,柳眉紅唇,杏眼瓊鼻,素靨未著妝,頭戴大紅金絲貂皮帽,身披大黑紅邊滾金邊熊毛披風,身著黃sè錦袍,腰束玉帶,腳蹬犀牛皮靴子,身材略現單薄,但眉間一股英氣,不怒而威。
任天琪雙手扶起隆克木,笑道:“大家不必多禮,請隨意吃點東西,打個牙祭。這點銀兩就權當是郡主給各位的辛苦錢,多謝大家勞累了”。
眾金兵高興,忙齊聲道謝過。
冬雪四人亦與金人說笑起來。
原來隆克木曾是徵南王早時的家奴,後因戰功受封鎮守彭城。郡主自是認出,很是高興,接過任天琪遞過來的兩錦盒,一一看過,轉交於冬雪;轉身對隆克木道:“隆克木。”
“在”。
“王爺命你護送來的是哪四婢四護衛?”
“回郡主,王爺念郡主年少,又未曾出過遠門,此番又要久居漢中原,不免會思鄉心切;苦於來回不便,特命格爾斯琴,華箏,於梅,索裡珠四人相伴陪嫁,說是身邊多留幾人好說話聊天,似身在上京,省得寂寞,聊以解悶;王爺又擔心郡主不具武學,駙馬爺又rì常忙碌,難免防範欠全,特調駙馬帳下原四將:博爾克,拖林克,沙烏兒,與木華通四人專司護衛,貼心又放心。”
郡主聞言,想起離開父王離開母妃亦已一月多,思念心切,不覺淚溢,轉首靠檀郎胸前,抽泣不已。其傷心之極可令山河失s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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