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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俞家要退出?”頓時有人驚訝地問道。
俞宜勤嘿然笑道:“諸位賢達,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諸位敢來做這河珠的生意,背後都是有人的,我們俞家倒不是沒有人,那兩份要送出的種珠之術,就是為我們俞家背後之人準備。但是俞家有自知之明,這注橫財,能再賺個三年就滿足了,再多怕是要招人嫉。”
他這話說得眾人都尷尬地笑了起來,事實上,這十二家中已經有不少人在琢磨著如何將俞家從聯盟中趕出去,可現在卻只能改變主意,誰知道俞家將那兩份種珠之法準備送給誰!
眾人都是商場中的老手,對行會的一套並不陌生,他們也不怕俞家自食其言將種珠之術再傳別人,若是那樣,那他們就有十足的理由進行報復了。
待章程擬好,諸家都簽了字按上手印,又商議定了如何來學習種珠之術,十二家紛紛告辭。他們出去之後,沒有競標到的諸家豪商中,也有上來察問情形的,這些與俞國振他們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俞家主要的三個人,俞國振、俞宜勤、俞宜軒,如今都在看著紙上統計出來的數字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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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大獲豐收
“一共是八萬六千兩!”
俞宜勤摸索著算出最後資料的那張紙,臉上的喜色怎麼也壓抑不住。
以俞家之力,想要不動聲色用種珠之術獲益,一年最多也就是進賬萬把兩銀子,而現在,則一下子就將八年的收入囊入懷中!
不過他還是咂了咂嘴,有些惋惜地道:“還是賣得低了啊……”
俞國振卻不覺得賣得低了,實際上,這個價錢,遠超過了他的預想,他本來以為,能賣個三萬兩就心滿意足,五萬兩到頂。
關鍵是他缺錢,雖然俞宜軒有個“襄安巡檢司”的牌子,可這牌子卻當不得飯吃,每天他養人的花銷,就是三十兩以上,一年下來要花掉一萬兩,還不包括其餘的支出。
少年家衛的戰鬥力,在一般人當中,甚至在流賊當中,都算得上精銳,可數量還是太少,才八十餘人,他需要在今後的一年中,將之擴充一倍,到兩百人左右。這也就意味著,他的支出還要翻倍地增加。
如果歷史不曾因為他的到來而出現大的偏差,俞國振記得,明年起流寇就開始騷擾皖境,後年甚至出現席捲皖境的狂潮,張獻忠幾乎將皖境精華一掃而空,無為、桐城,幾乎都給他屠戮一空,然後吃飽喝足搶肥受招安!
所以,留給他的時間並不多!
“這許多錢,當如何用好?”俞宜軒眼裡閃著光亮問道。
“先盤點一下年後以來我們的收穫。”俞國振定了定神:“浮山之戰,我們繳納了銀錢不多,共計三百四十一兩,但馬匹有十二匹,船有四艘,鳥銃四把,弓十二張……”
浮山伏擊,將王好賢用近十年時間積聚起來的聞香教骨幹,幾乎是一網打盡,除此之外,還繳獲了不少武器,其中馬匹和鳥銃是最讓俞國振高興的。南方少馬,因此護院少年是靠著家中的騾子、驢來練習騎術,其效果自然是聊勝於無,有了十二匹馬,再加上高不胖這馬販子出身的師範,俞國振相信,大半少年家衛能學會騎馬。
他並不指望這些少年家衛能成為馬戰高手,只要他們能成為合格的騎馬步兵,那就心滿意足了。
鳥銃更令俞國振歡喜,此前襄安巡檢司也嘗試向上官請撥鳥銃,結果卻被告知武庫之中沒有新的,只有舊貨。俞國振抱著有比沒有好的想法將舊貨領了出來,好在他謹慎,發現領出的六枝鳥銃,竟然都是鏽跡斑斑,根本不能順利發射,甚至會有炸膛的危險。
而聞香教的四根鳥銃,則鑄造精良,至少以俞國振後世軍人的目光看起來,養護得也是不錯。
如同那幾匹馬一般,這四根鳥銃最大的作用還是讓少年家衛熟悉一下這種武器。
“國振,你這樣說就有些不老實了,聞香教的大頭,是在別處吧。”俞宜勤嘿然笑了起來。
俞國振也是面帶笑意:“二伯所說不錯,聞香教收穫的大頭,是起獲的窖銀,那方三兒指點下,我起獲了他們三處地窖,共收攏的雜色藏銀、銅錢約值一萬六千四百兩。”
“噝!”
俞宜勤與俞宜軒吸了口氣,兩人對望了一眼,他們俞家全部家當拿出來幾萬兩銀子總是有的,而且剛剛還得了八萬餘兩的銀錢,但是這個數字,還是讓他們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