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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裡卻是為他主子在辦事。他的那個侄女熊施意都能被安插到了寧塬的身邊,可見他主子的手伸得多長。
寧熹直了直身體,問那熊保德:“你主子想要在寧塬和大易的婚事上做什麼手腳,直說了罷。”
熊保德又哈了一下腰,笑著說道:“主子說瞞不了三殿下,奴才還不信,如今可算是信了。”他見寧熹不理他的話,也不介懷,接著又說:“主子的意思,他不樂意大易和西凃結成了親家。”
寧熹微微蹙了下眉,果真是這樣。
熊保德又說:“主子還說,讓三殿下別壞了主子的事。您不會願意讓主子不樂意吧?”
寧熹笑了笑,又端起了茶來,問熊保德:“我若是插了手又怎樣?”
“主子說,若是三殿下一定要管這閒事,便只好讓您那位郡主不安生了。”熊保德笑著答道。
“是麼?”寧熹睨了熊保德一眼,說道:“他只是讓我不插手罷了,既是如此,我應了他便是。你們若是敢動我的人,該知道下場!”他的語氣驟然發狠,把笑得燦爛的熊保德驚了一下,他點著頭哈著腰連連說“那是那是。”他還算知道,若是得罪了這位三殿下,主子那兒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熊保德換上了一臉諂笑,對寧熹說道:“既是三殿下應承了下來,我們絕不敢動那位一根寒毛。請三殿下只管放心。”
“嗯。回頭告訴你主子,若是我的人有個什麼萬一,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寧熹把手上的茶杯往地上一扔,“啪啦!”一聲摔了個粉碎,他站起身走了出去,再不理會包廂裡那個胖男人。
寧熹走出了茶樓,輕輕地笑了一聲。駕輦的車伕看著公子的笑臉,奉承了一句:“公子可是遇上了什麼開心事兒?”
寧熹搖了搖頭。他看著那車伕,沉吟了一下,附到他的耳邊,對他說道:“你去攔個禁衛,告訴他這茶樓上有個人長得很像前日裡他們搜尋的人。你不必管我,我自會回去。”
那車伕聽了,應了一聲,就跑去報訊了。
不多時,一隊禁衛直直地闖入了這家茶樓,把那家茶樓的驚得雞飛狗跳,禁衛們裡裡外外地搜了個遍,沒有搜到那人,領頭的揪了車伕的領子,問道:“你說的那人呢?”
車伕戰戰兢兢地說:“小的確實見了一個很像那畫上的胖男人上了這茶樓,這才來報了信。官爺,您這麼問小的,小的如何能知道?”
旁邊走上個禁衛兵悄悄兒在他耳邊說了句:“這個車伕好像是卿雲郡主府上的。”那領頭的這才把那車伕扔了下來,大喊了一聲“再搜!”禁衛們又都繼續動了起來。茶樓掌櫃一個勁兒的嚷著“官爺,輕點兒!”
離這茶樓小半條街距離遠蹲著個衣衫襤褸的胖乞丐,往茶樓方向瞧了一眼,苦笑了一下。三殿下的脾氣可真不太好啊!
第二卷 怨恨別離 第七十七章 自請送婚
“今個兒心情挺好?”流光從鏡中瞧見寧熹臥在床榻上看書的模樣,軒逸的身姿斜臥,背後靠著一個枕頭,一手拿著本書,一手支在頸子後頭,嘴角微翹慵懶地歪著,說道:“我瞧著你挺高興似的。”
流光自鏡前起身,走到寧熹身旁,抽走了他手上的書,看了看書封,《大易遊志》。
“這書就這麼好看?”流光把書還給了寧熹,問他道:“今個兒我回來之後,就沒見你臉上的笑停過。”
“有嗎?我平時不都這個樣子的?”寧熹笑答,他從來都是笑不離臉的。
流光把手支在床上撐著下巴,跪坐在塌上,仔細地打量著寧熹,良久,她狡黠地笑了起來,說道:“你該不會又算計了誰?”流光暗襯,這個男人熟識久了,還真能看出些微不一樣來。雖說寧熹臉上總是掛著笑,可今個兒他的笑容裡頭有一絲不一樣的味兒,她總覺得每每他有什麼籌謀之時,那臉上的笑容,總是透著一股子狡詐,若非與他日夜相處,還真難發覺出來這麼點細微的不同之處。
“不說這個,”寧熹笑著說了一句,對流光方才的一問,不承認也不否認。
“嗯?”流光斜著腦袋望著他,他想說什麼呢?
“我問你,”寧熹笑看著在自個兒面前熟悉的面容,問道:“雁忻的婚事,你可想一同去?”
“能去嗎?這來來回回可得兩個多月呢。”流光疑慮的問道。再說,陛下也不會同意她跟著去吧。
“不是讓你跟著雁忻去西凃,大易只嫁了一位公主出去。”
寧熹用指節敲了敲流光的腦門,她在想什麼呢!她要跟著雁忻送親的隊伍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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