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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背後的人還沒揪出來,定然還會有所動。現在鬆懈下來還不是時候。
“嗯,”楮亭襄應了一聲,說道:“我這便去安排禁衛。”
等楮亭襄走了,流光看向寧熹,問道:“那個林行坦怎麼辦?要知會漸兒一聲嗎?”抽挪資金做假賬的事才過去多久?還是她拿了母親莫氏的錢來填了這邊鬱氏的短缺,如今那林管事又起風波,若是任由他如此繼續下去,還不知道要搗弄出什麼來呢。
“二公子該是知道此人的。”蕭彧說道,“提個醒便罷了,我們並沒有證據。”
流光想了想,也是,鬱漸知道那人的德性,也該會防著他的,而他們這裡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能夠證明林行坦做了什麼,即便告訴鬱漸又能怎麼樣,何必把他也牽扯進這些皇家的麻煩裡,只能提醒鬱漸盯著那人罷了。
“寧熹,我們現在該怎麼做?”流光問一旁坐著寧熹。
他笑了笑,說道:“你自個兒都知道,還問我做什麼?”寧熹很是無奈,他們現在除了防備,也沒有別的線索,還能做什麼?
“嘿嘿,”流光不自然地笑了笑,她都已經習慣倚靠寧熹了,什麼事兒都想問一問寧熹,她總覺得,寧熹是隻狐狸,問他總沒錯的。
第二卷 怨恨別離 第七十六章 茶樓
這些日子還算平靜,沒有再發現什麼線索,也沒有再出什麼特別的狀況。楮亭襄部署了一支禁衛隊伍在城外的管道上,以防再出什麼意外。呆在自個兒府裡的流光就無聊得緊,寧熹怕她真悶出病來,讓她去找鬱漸,一是知會下林行坦的動靜,二是讓鬱漸領著流光出府去逛逛,畢竟,在鬱氏的勢力範圍內,她的安全才有保障。
流光樂呵呵地跟著鬱漸一同出了門之後,寧熹也跟著她出了府。
那人本是約他到藝館見面,寧熹考慮到上回被流光瞧著進了藝館,回來後她惱得不行,仔細想了一想,還是把約見的地點改到了茶樓裡頭。省得萬一被她又瞧見了,平白多生些事端來。
包廂是早已訂好的,寧熹下了輦,直接上了樓,揮手斥退了小廝們的引領,自個兒上去了,推開門來,裡面坐著一個胖子正在喝茶,很是舒爽的模樣,赫然就是吳紹文在妍馨閣見到的那位客人!也就是如今正躺在錦義府停屍房裡的那具屍體!
寧熹反手關上了門,那胖子便起身迎了過去,拱著手說道:“見過三皇子殿下。”
寧熹揮了揮手,止了他的禮,徑自坐下了,端了茶喝了一口,倚在椅子上,說道:“你倒還敢出來。”
“殿下那兒的話?奴才可是沒有犯什麼事兒。”胖子諂媚的笑著說道:“只要殿下的那位郡主高抬貴手,奴才在錦義,會更便利一些。”
“哼,”寧熹發出一個鼻音,滿不在乎的說道:“即便她知曉了,你們的事兒,不也辦得順溜得很?”
“那是主子高明。”那胖子往空中一拱手,讚了一句。
“你主子讓你來的?”寧熹問道。
胖子彎了下腰,說道:“回三殿下的話,若非主子的意思,奴才那兒敢過來見您?”
寧熹端起了茶,用蓋子撥了撥茶水,沒有看那胖子,只出聲問了他:“說吧。你主子讓你來做什麼?”
“奴才過來的時候,主子告訴奴才,若是三殿下見了奴才,便讓奴才給您帶一句話。”胖子笑著說道,直起腰板兒來。
“說。”
“主子說,要您放心,他暫時不會動您的那位郡主。”胖子說話時,一臉子的笑。
“回頭你告訴他,”寧熹說道:“以後也別動我的人。”
“是,奴才一定把話帶到。”胖子哈了一下腰,仍舊笑著回話。
寧熹撥了撥蓋子,想了片刻,又問:“你主子要你來做什麼?”
“三殿下打趣奴才了,”胖子說道,“奴才只是過來給三殿下帶話的。”
“哼!”寧熹重重地哼了一聲,他把茶往桌上一放,發出“啪”的一聲響來,說道:“打趣你?官道上易容成你的人是怎麼回事?寧塬身邊的熊施意是怎麼回事?”
那胖子仍舊在笑,一點兒都沒有不自然,聽到寧熹的問話,還是笑吟吟地回寧熹的話,說道:“官道上的人只是為了知會三殿下一聲,而我那侄女可與主子無關。”
無關?鬼才信!寧熹不以為然的靠著椅子,面前這個胖子,就是熊保成的弟弟,熊施意的二叔熊保德。熊保成明面上經營的那家鏢局,實際上他這二弟暗地裡為他主子做了不少手腳。明面上的生意都是熊保成在接,而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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