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謝謝你費心來看我。能一塊吃晚飯我很高興。”
“一言為定。”拉爾夫說,端起了盛空咖啡杯的托盤。
瑪麗莎匆匆爬了三段樓梯,穿到病毒樓。白天它不像在夜裡那麼怕人。轉向杜布切克的辦公室,她知道走廊盡頭拐彎便是那扇通向特級控制實驗室的安全鋼門。當她站在杜布切克的秘書面前時,時針指著三點十七分。
那麼急急忙忙趕來真是太傻了。坐在秘書對面,翻閱有“每月病毒”中心插頁的《病毒時報雜誌》時,瑪麗莎心中這麼想。杜布切克當然得讓她恭候的啦。她又看了一下表。三點四十分。門內杜布切克正在打電話。秘書桌上的電話控制檯上有一個小燈一滅一明。她知道那是杜布切克結束通話了一個,又接著打了一個電話。到差五分四點,門終於開了。杜布切克示意瑪麗莎進去。
房間不大。辦公桌、檔案櫃和地板上都堆著一疊疊的影印資料。杜布切克穿一件短袖襯衫,領帶結鬆鬆地搭拉在第二與第三粒紐扣之間。他既沒有道歉也沒有解釋為什麼讓她久等。事實上,他臉上似乎還有著一絲冷笑。這特別叫瑪麗莎惱火。
“我相信你收到我的申請書了。”她說,故意保持著公事公辦的口吻。
“是收到了。”杜布切克說。
“那麼……?”瑪麗莎頓了一頓。
“要去特級控制實驗室工作,幾天的經驗是不夠的。”杜布切克說。
“那你說該怎麼辦?”瑪麗莎問。
“還是照常。”杜布切克說。“繼續研究毒性小的病毒,等取得足夠的經驗再說。”
“我怎麼知道何時才算經驗足夠了呢?”瑪麗莎知道西里爾說的有理。但是,如果他們保持戀愛關係,他還會這樣說嗎?使她更心煩的是,她沒右勇氣撤回當初的斷然拒絕。他是一個英俊男子,比拉爾夫人叫她傾心。而跟拉爾夫一起吃晚飯已經叫她十分高興了。
“我相信我會知道的。”杜布切克說,打斷了她的沉思。“……塔德·肖克利也會知道的。”
瑪麗莎眼前一亮。要是由塔德作決定,她便有把握早晚會拿到許可。
“此外,”杜布切克說,繞著寫字檯走了一圈,重新坐下。“我有更重要的事跟你說。我剛剛跟幾個人通了話,包括密蘇里州的流行病專員。在聖路易斯發現一例嚴重的病毒性疾病。他們認為可能是艾伯拉。我要你馬上出發,去對局勢作出客觀評估,給塔德送來病毒樣,並向我彙報。這是你的機票訂單。”他遞給瑪麗莎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三角洲航空公司,1083航班,下午五點三十四分起飛,六點零六分到。
瑪麗莎一下子愣住了。正值上下班高峰時段,要趕那班飛機簡直是開玩笑!她知道,作為流行病調查員,她應該隨時備好行李。可是她沒有。此外,“太妃”也要安排人照管。
“如果必要,我們會把流動實驗室裝備好。”杜布切克說。“希望不需如此。”他伸出手,祝她幸運。可是瑪麗莎一心想著四個小時不到,她可能面對致命的艾伯拉了,以至於沒有注意到就走了出去。她覺得頭暈暈的。跑來拿特級控制實驗室的通行證,得到的卻是飛往聖路易斯的命令!看了一眼手錶,她開始一路小跑。一分一秒也不能耽誤了。
第五章
3月3日
飛機滑上了跑道,瑪麗莎才想起來晚上跟拉爾夫的約會。沒辦法了,只有希望飛機準點到,在他一回到家時就通上電話。叫她感到些許慰藉的是,比起去洛杉磯時她的專業信心增強了不少。至少對應該做些什麼心中有了幾分把握。不過就個人來說,知道了艾伯拉病毒有多麼厲害,如果這次真的又是它,再次面對它們叫瑪麗莎比上次更為害怕。雖然沒有向任何人提起,她一直擔心自己可能在第一次暴發中被傳染上了。如果一天平安過去,沒有可疑的症狀出現,她都會鬆一口氣。但是恐懼卻始終沒有完全消失。
另一個使她不安的問題是,又一例艾伯拉出現的觀點怎麼會這麼快就形成了呢?如果確實是艾伯拉,它又是怎麼跑到聖路易斯去的呢?它是孤立暴發還是洛杉磯暴發的延伸?是某一個帶菌者把它從洛杉磯帶去的呢還是有一個類似“傷寒瑪麗”的“艾伯拉瑪麗”呢?疑問叢生,且沒有一個令人快樂。
“要吃晚餐嗎?”空中服務員問,打斷了她的思緒。
“要。”瑪麗莎說,放下了面前的盤桌。不管餓不餓,還是吃一點好。到了聖路易斯恐怕就沒有時間吃了。
計程車把她從聖路易斯機場送到大聖路易斯社群保健醫院。一下車,她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