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全身動彈不得。
事情是這樣的,他剛掛上電話沒多久,犬神家派來接他的車子就到旅館前了,金田一耕助急忙扒了幾口飯,跳上犬神家的車。
他本想從司機口中探聽一些發生在犬神家的事,可是不知道是司機不願多說,還是對方真的不知道,總之,司機的回答對整個事件一點幫助也沒有。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有人被殺,可是究竟是誰被殺,我就不曉得了。反正現在家裡上上下下都亂成一團……”
所幸車子很快便停在犬家的正門前。
此時警方已經派人來了,刑警和便衣警察不時一臉嚴肅的進進出出。
車子一停,古館律師立刻從大門裡跑出來。
“金田一先生,你來得正好。發、發……”
不知道古館律師是否也亂了方寸,只見他緊緊抓住金田一耕助的手臂,激動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金田一耕助十分納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竟使得向來沉著穩健的古館律師也如此反常。
“古館先生,究竟是什麼……”
“這邊請,你看了就知道。真可怕……實在太可怕了!這根本不是正常人所做的行為。兇手不是惡魔,就是精神異常的瘋子!唉!怎麼會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呢?”
古館律師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他的眼睛佈滿血絲,連緊抓著金田一耕助的手掌心也十分滾燙。
金田一耕助就這樣被古館律師拉著跑向陳屍地點。
犬神家剛開始並沒有這麼大,是後來佐兵衛的事業越做越大,連周邊的土地也買下來,所以房子才漸漸擴建成今天這種樣子。
也因此,這棟建築物本身就像迷宮一樣複雜,而且周圍有幾棟房舍還是獨立的;如果金田一耕助獨自走進這裡、肯定會迷路。
不過右館律師卻對這棟宅邸瞭若指掌,他毫不遲疑地把金田一耕助帶往府邸後面。
兩人穿過西式建築的外院之後,來到日式建築的內院。
只見內院四周有許多刑警,不知正在雨中尋找什麼東西。
而古館律師仍沒有停下腳步,他領著金田一耕助穿過內院,再走過一扇古樸的柴門。
這時,一大片美麗的菊花苗圃赫然展現在金田一耕助的眼前。
各式各樣的菊花綻放出陣陣清香,飄散在孤寂、溼淋淋的庭院裡。
這片菊花苗圃的美麗,令向來不愛風花雪月的金田一耕助也忍不住多看兩眼。
“在那裡,那裡有一個可怕的……”
古館律師緊緊抓住金田一耕助的手臂,顫抖地低語道。
金田一耕助仔細一瞧,原來菊花圃後面還有一間小房舍,而數名警官正呆立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古館律師趕忙拉著金田一耕助往那個方向走去。
“金田一先生,請看,那個……那張臉……”
金田一耕助還來不及見到現場,便急急揣測道:
“是猿藏嗎?你說他是個種菊花的高手,現在正在製作菊花玩偶……”
是的,那的確是菊花玩偶,而且還是歌舞劇裡“菊園”的一個場景。
只見鬼一法眼站在舞臺正中央,他身旁那個穿著和服的皆鶴姬正揮舞著長袖,而額前蓄著短髮的僕人虎藏和智惠內也分別跪在鬼一法眼的前面;至於他們的敵人笠原淡海則站在舞臺後面的陰暗處。
金田一耕助一看到這個舞臺,隨即察覺一件事——
這些菊花玩偶的臉部造型和犬神家的人都非常神似。
鬼一法眼長得像已故的犬神佐兵衛,皆鶴姬像珠世,額前蓄著短髮的僕人虎藏和戴著面具的佐清唯妙唯肖;而另一個僕人智惠內也很像狐狸般的佐智;至於敵人笠原淡海……
當金田一耕助把目光移向微暗的舞臺後面時,不由得全身痙攣,因為……
笠原淡海——不用說,當然應該長得像佐武;但是笠原淡海應該留著“四方發”,而非像此刻舞臺上的這個笠原淡海,髮型左分,臉色還那麼漆黑……
“那、那是……”
金田一耕助的舌頭就像打了結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忍不住向前走了幾步,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笠原淡海的頭忽然搖晃了幾下,不久,就跟身子完全分離……
“啊!”
金田一耕助慘叫一聲,整個人往後遲了一大步。
原來那竟是佐武的頭顱!而且笠原淡海——不,佐武頭顱被斬之處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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