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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一耕助一邊聽古館律師說話,一邊在腦海中描繪出當時的情景……”
當時,犬神家全都在前陣子公開遺囑內容的六坪大房間裡集合。
佐武、佐智、以及他們的父母和妹妹都以戴著怪異橡膠面具的佐清和松子為中心圍成一個圓。
當然,古館律師和珠世也是這個圓圈的一份子。
此時佐清的前面放著才從那須神社帶回來的卷軸以及一張白紙,還有朱墨硯臺與一支毛筆。
因為佐清戴著面具的緣故,所以大家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是從他微微顫抖的肩膀,不難感受到他內心的激動。
而犬神家每個人注視他的目光中,則充滿了猜疑和憎恨。
“大阿姨,這麼說,你仍堅持拒絕讓佐清蓋手印羅?”
在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後,佐武開口說話了,但他的口氣卻充滿責難的意味。
“是的。”
松子也回答得十分乾脆。接著,她目光煙炯地看著在座的每一個人說:
“這孩子雖然顏面已毀,但他絕對是佐清,這是我這個十分生氣的母親向各位所作的保證。我真不懂,你們為什麼非要聽信那些無謂的坊間傳聞?總之,我絕對不同意這種……”
“但是,大姐!”
佐武的母親竹子從旁插嘴表示意見。她的聲音聽起來雖平靜,但語氣中仍充滿惡意。
“既然如此,何不乾脆叫佐清蓋個手印呢?當然,我並不懷疑眼前這個佐清的身分,可是畢竟人言可畏哪!為了澄清無謂的流言,這倒不失為好主意。梅子,你覺得呢?”
“是啊!我贊成二姐的想法。要是大姐和佐清一再拒絕蓋手印,只會更加深別人的懷疑……喏,各位,你們認為呢?”
“那是當然的。”
繼梅子之後,竹子的丈夫寅之助也開口了。
“不,不只是別人不相信,要是大姐和佐清仍堅持拒絕蓋手印的話,恐怕連我們都要起疑了。幸吉,你說是不是?”
“是、是啊!就是這樣。”
梅子的丈夫幸吉有些膽怯地囁嚅著。
“大姐,你也不希望咱們自家人相互起疑吧?要是你再不肯讓佐清蓋手印的話,只會……”
“只會讓我們覺得這件事一定大有蹊蹺!”
竹子直截了當地下了個結論。
“住、住口!”
松子氣得連說話都顫抖了。
“你們這些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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