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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呢?”
古館律師接著加以說明:
“因為這個地方的百姓在出徵之前,都會把按有手印的繪馬匾額。獻給這座神社,祈求自己武運長久(勝利之意)。不過由於佐武、佐智及佐清三人和這座神社有深厚的淵源,所以便獻上這些卷軸替代繪馬匾額。實際上,我們早已不記得這件事了,多虧大山神主還記得,所以特地通知我們過來一趟。”
“原來如此。”
金田一耕助突然點點頭,別有深意地望著大山神主。
大山神主被金田一耕助看得很不好意思,於是也開口說道:
“啊!或許是我太多管事了,不過,事實上,很多那須市民對這次回來的佐清也有些懷疑,所以我才想,要是能有什麼具體的證明會比較好……”
“這麼說,你們懷疑那個人不是佐清?”
“這還用得著說嗎?我們如何能相信那個已經面目全非的人就是佐清呢?”
佐智撇撇嘴說。
“但是他母親松子夫人那麼肯定……”
“金田一先生,你並不瞭解我阿姨這個人。老實說,萬一佐清死了,她可就什麼依靠都沒有了,所以為了取得財產,她什麼謊都說得出來,是不是真的佐清又有什麼關係呢?”
金田一耕助聞言,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喏,古館先生,請在這個手印旁邊簽下你的大名吧!金田一先生,也請簽下名字。我們要把這個手印帶回去,讓那個戴面具的男人蓋手印,好跟這個手印做比較。為了不讓人懷疑我們暗中動過手腳,所以請你們做個見證,在這個手印旁邊簽名。”
“但是,萬一佐清拒絕蓋手印呢?”
“放心,他絕對不會拒絕的。”
佐武把膝蓋伸直,冷笑著說:
“他若不肯合作,就是自找苦吃!”
他的語氣是如此殘酷,彷彿要將敵人碎屍萬段似的。
3。犬神家一族 第六章 噩耗
十二月十六日早上,已經十點了,金田一耕助還賴在床上不起來。
他之所以起得晚,是因為昨晚睡得遲。
昨天佐武和佐智在那須神社取得佐清的手印後,便準備回去要求那個戴面具的男人蓋下手印,以驗其明身分;他們本來還要求金田一耕助以證人的身分出席,但是卻被金田一耕助婉拒了。
畢竟隨便插手管別人的家務事務並不是明智之舉。
“是嗎?好吧!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強求。反正古館先生說過要陪我們一塊兒回去……”
佐武很快就打消這個念頭,可是——
“要是這個卷軸有問題的話,還希望你能當我們的證人,證明我們確實是從那須神社取得的。”
狐狸般的佐智仍不放心地再確認一次。
“當然,既然這裡有我的簽名,我就絕對會負起證人的責任。對了,古館先生!”
“嗯?”
“就如我剛才所說,出席那種場合會讓我覺得很尷尬,可是我又很想盡快知道結果。所以,不論那個人是不是佐清,都請你務必告訴我,好嗎?”
“沒問題,我一離開那裡,就立刻到旅社來找你!”
於是他們在那須旅社前讓金田一耕助下車之後,就直接開往犬神家了。
古館律師依約來到旅社拜訪金田一耕助時,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結果如何?佐清……”
金田一耕助見到古館律師的那一剎那,不禁覺得十分吃驚,以致連話都只說了一半。
因為古館律師的臉色非常難看,而且還充滿了不安。
只見他輕輕搖著頭說:
“沒有結果。”
“沒有結果?怎麼會沒有結果?”
“松子夫人不肯讓佐清蓋手印。”
“她拒絕這麼做?”
“嗯,她非常固執,連佐武、佐智的話都聽不進去。看來,再取不到佐清的手印,佐武恐怕真的會動粗了。”
“但是……但是……”
金田一耕助舔了發乾的嘴唇,試圖理清這一切問題。
“這樣不就越發加深佐武、佐智對佐清的懷疑了嗎?”
“是啊!所以我剛剛才費盡唇舌想說服松子夫人,沒想到她竟還大發雷霆地把我臭罵一頓。她非常固執,根本聽不進別人說的話。”
古館律師深深嘆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將那晚整個事件的前因後果都告訴金田一耕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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