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那麼那個人究竟是誰?”
大山神主先是有些遲疑,後來下定決心說:
“是珠世。你們也知道,她跟那須神社的淵源頗深,所以經常上我們那兒玩。”
(又是珠世!
唉呀!這些都和珠世有關。
在她那美麗的臉孔下,究竟隱藏有何等深沉的心機呢?)
金田一耕助不由得嘆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犬神家的所有成員都到了。
圍在佐清和松子四周的犬神家人,個個都非常激動,唯有珠世靜靜坐在位子上,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
金田一耕助實在不喜歡她那毫無表情的樣子,總覺得那張平靜的背後隱藏了許多秘密。
由於房間裡的每個人都沉默不語,那股逼人的靜謐,就連藤崎也快無法忍受了,他刻意咳了一聲後說:
“那麼,我現在就公佈比對的結果。當然,我會給署長一份更詳細的報告書,不過在這裡我想盡量避免使用專門術語,只簡單地下個結論……”
藤崎停了一會兒,又清了清喉嚨說道:
“這兩個手印完全相同,因此,坐在這裡的人的確是佐清。”
此語一出,現場沒有一個開口說話,房裡靜得一根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聽得見。
忽然,金田一耕助注意到珠世雙唇微動,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後她仍緊閉雙唇,甚至閉上雙眼,再度將秘密藏在心中。
金田一耕助此時巳無法按捺住自己心中的焦慮。
(珠世究竟想說什麼?她又為什麼會欲言又止呢?)
佐兵衛的秘密
手印調查的結果終於出爐了。
那個戴面具的人果然是佐清,而佐武和佐智心中的疑惑——會不會有人假扮佐清混入犬神家,也巳證實只是他們的錯覺。
然而儘管如此,一股沉重的氣氛依然瀰漫在整個房間裡,每個人都各懷心事地靜坐在一旁。
(指紋這玩意雖不能造假,但有沒有其他可以瞞騙他人的方式呢?)
金田一耕助也皺眉苦思。
犬神家人雖然各有所思,但真正值得注意的是松子的表情,她看起來顯得有些錯愕。
當藤崎宣佈坐在那裡的人是佐清時,松子臉上露出一抹不敢置信的神情。
不過,松子可不是傻瓜,她隨即抑制住自己內心的激動,然後以惡毒的眼神骨碌碌地看了在座的每個人一眼。
“各位剛才都聽清楚了吧!相信大家以後都不會有異議了,如果還有人懷疑佐清的身分,不妨在這兒當面提出來。”
其實大家心裡都有意見,只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抗議比較好,所以現場仍一片死寂。
松子又接著說:
“既然沒有人發言,就表示大家都沒有異議;也就是說,大家都承認這個人就是佐清。署長,非常謝謝你。那麼,佐清……”
戴著面具的佐清點點頭,從松子身後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金田一耕助忍不住再看珠世一眼,只見她又一次雙唇微動,好像想說些什麼。
金田一耕助握緊雙拳,目不轉睛地注視著珠世的嘴唇,可是珠世這次依舊又硬生的把話吞了回去,並低垂下頭。
而松子和佐清也已經離開房間了。
珠世究竟想說什麼呢?她三番兩次想開口,卻又難以啟齒,所以金田一耕助對她的猶豫不決實在感到相當厭煩。
事後金田一耕助想起這段,總覺得當時應該強迫珠世開口才對。
因為如果當時珠世開口的話,佐武命案之謎就可以解開,甚至還可以防範後續的殺人事件也不一定呢!
當犬神家的人陸陸續續離開房間之後,橘署長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要能證實佐清的身分,就可以讓我們更進一步瞭解整個案情。唉!這個命案猶如剝洋蔥般,非得一層一層剝開不可。”
佐武的屍體當天就送去解剖了,根據解剖報告,他的死因是被人從背後捅了一刀,傷口深及胸部,而案發時間應該是昨天晚上十一點至十二點左右。
值得注意的是,從傷口的刀痕看來,兇器可能是一把短刀。
金田一耕助聽到這份報告的時候,十分感興趣。
畢竟如果想奪人性命,那麼短刀也許就夠用了,可是用短刀並不能割下死者的腦袋啊!從這一點來看,兇手似乎必須同時準備短刀和割下腦袋用的兩種兇器才行。
不過這些暫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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