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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而我也毫不懷疑地接受了他的說法。直到佐武他們要求比對佐清手印的時候,雖然表面上我堅持拒絕讓佐清做這件事,但是心裡卻很期待佐清能主動願意蓋手印。沒想到那孩子反而認為我的反對是對的,因此他也不蓋手印。當時我心裡也隱約想到——難道這個人真的如佐武、佐智所說,是個冒牌貨嗎?
不過這個疑問沒多久便煙消雲散,因為到了第二天,佐清突然主動提出要蓋手印,當時我真是高興極了,再加上比對的結果又證實那個人的確是我兒子,所以我作夢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是個冒牌貨!”
松子稍微喘口氣,又將話鋒一轉——
話說回來,當初我在博多見到假佐清時,他已經因為顏面受創而面目全非了,我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帶他回家,否則珠世一家不會選擇他。於是我百般思量幾天後決定,在東京為他訂做一個橡皮面具,而之所以要把面具做得那麼唯妙唯肖,目的就是希望當珠世看到這張面具時,多少能勾起對佐清的回憶,讓她對佐清的愛繼續滋長。”
松子說道,又長嘆一聲。
“但是,我這份苦心全都化成泡影了,因為珠世並不喜歡那副面具。於是我開始擔心,除非佐武和佐智都死了,否則想讓珠世選擇佐清實在比登天還難!”
“此後你便一步一步進行這個殺人計劃?”
金田一耕助介面問道。
松子笑得很駭人。
“是的。我一旦決定做某件事,就會全力以赴。但在這裡我必須強調不論是佐武事件、還是佐智被殺,我都沒有想隱瞞犯罪事實的意圖。因為我一直以為,只要為我的孩子除去可能阻礙他繼承財產的人就夠了,就算我必須去坐牢,甚至是死刑,我都不在乎!”
“所以,當你發現有人在背後為你善後時,一定感到十分驚訝吧?”
金田一耕助點點頭說。
“是的,一開始我還很擔心會不會戴面具的佐清幫我處理那些事,可是經我觀察後又覺得,佐清似乎並不知情,況且他也從不曾向我提到過那些事,所以漸漸的,我也就不以為意了,只是偶爾想到——為什麼事情會進行得如此順利呢?這的確太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金田一耕助聽到這裡,便轉身對橘署長說:
“署長,由此可知,在這些命案當中,真正的兇手並沒有刻意運用一些技巧掩人耳目;這些全是那兩位事後共犯在命案發生之後故布疑雲的作法,所以這些命案才會充滿戲劇性和困難度。”
橘署長一邊點頭,一邊面向松子。
“那麼,松子夫人,最後請你描述一下殺靜馬的經過吧!那是否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呢?”
松子無言地點點頭。
“你是因為發現他不是真正的佐清,所以才殺的他嗎?”
橘署長問道。
“是的,佐武和佐智接連死亡之後,珠世除了佐清之外就別無選擇了,因此我試著說服假佐清跟珠世提親,但任憑我說破破嘴,那孩子仍不肯答應。”
橘署長聞言,不禁皺眉頭。
“為什麼會這樣?佐清剛才不是說,靜馬本來就打算取代佐清,和珠世結婚了呀!”
“是的,當、當時,靜馬的確有這樣的打算。”
金田一耕助一邊沙沙地抓著頭,一邊斷斷續續地繼續說:
“靜、靜馬在十一月十六日,也就是佐、佐智的屍體被人發現之前,的確是這、這麼打算的……”
他吃力地說完這段話之後,才發現自己口吃的老毛病又犯了,於是嚥了一口口水,恢復鎮定之後又繼續說:
“佐智的屍體被發現那天,那須神社的大山神主又來投下一枚威力強大的炸彈——也就是珠世小姐的真正身份。因此我們知道,珠世小姐其實並不是佐兵衛先生恩人的外孫女,所以靜馬根本不能跟她結婚。”
“為什麼不能?”
橘署長一臉疑惑,金田一耕助只好笑著說:
“署長,你還不明白嗎?靜馬既然是佐兵衛先生的兒子,那麼珠世小姐便是他的外甥女啦!”
“啊!”
聞言,橘署長不禁發出一聲驚呼。
“原來如此,這麼一來,靜馬可是進退兩難了。”
橘署長說著,又拿出一條好大的手帕,頻頻擦拭頸部的汗水;金田一耕助也吐了一口熱氣說:
“是的,現在回想起來,大山神主揭露這個可怕的秘密,正是這次事件的最高潮;靜馬也因此陷入兩難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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