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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敬一聞言立刻低頭說道:“寨主教訓的是。”接著向拓拔刀說道:“請大爺轉告少主,無論何時小弟的這條命都是少主的。”
貝相天站起說道:“怎麼又可以這樣說?聽的好象是少主在收買你似的。”
尉遲敬一小心將匕首放入懷中,
拓拔刀問道:“周錦濤周賢弟呢?”
任風介面答道:“周鋒將有事下山了,不過晚飯前便能回山。”
貝相天將茶杯放下,說道:“小刀先回房休息,待錦濤回來後,晚間為小刀洗風接塵,敬一今晚主陪,算是補償小刀未參加喜筵。”
貝相天說道:“風兒領小刀先回已收拾好的房間,敬一留下。”
拓拔刀向貝相天拱手告別,與任風走出黑風堂。
任風領著拓拔刀來到位於內院的一見房內,說道:“這是我特意安排的,我的房間就在隔壁,這樣我就可以隨時向你請教刀法的問題了。”
拓拔刀看了看房間,隨後說道:“真有你的。”
任風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說道:“以前見大爺時,大爺都是一副冷麵孔,我也不敢問,現在發現原來大爺也不是那麼難相處。”
拓拔刀聞言苦澀一笑,看來自己以前留下的印象都是如此不好的,頓一下,說道:“多大了?”
任風為拓拔刀拉開椅子,自己在一旁坐下,說道:“十五了。”片刻沉默之後,任風像是咬定決心似的說道:“大爺可否讓我看一下‘破軍’?”
拓拔刀聞言轉向任風,不說一話,任風趕緊把頭低下,接著“砰”的一聲,“破軍”被拓拔刀拋在桌,任風看後大喜,將“破軍”捧在手,“嗆”的一聲,將刀拔出,仔細的撫摸著刀身,眼裡閃爍著興奮之色,久久不肯放手,一會,任風將刀插回,放回桌面,說道:“真是好刀啊。”
拓拔刀也看著“破軍”,說道:“在你武藝有所成就之後,貝叔叔會送你一把易叔叔親手打製的屬於你的刀。”
任風好似未平靜下心來,又看了“破軍”幾眼,說道:“大爺先休息,小風會在晚飯前來叫大爺的。”
拓拔刀點點頭,任風退出,順手將門拉。
日落西山。
“大爺,到晚飯時間了,義父讓我來請你去聚客峰。”
拓拔刀從床起身,他本是和衣而睡,起身後將鞋穿,“破軍”綁在背後,來開門,歲任風向聚客峰走去。
聚客峰是黑風山脈中一座較高的山峰,在黑風寨南方方向,最大特點便是峰頂處非常陡峭,尋常之人根本爬不到最高處,而峰頂卻有一空曠之地,方圓有十數丈。貝相天於是招集寨內之人在峰頂建了一座涼亭,閒時便在亭內飲酒休憩,樂的個清靜自在。
拓拔刀本跟在任風身後,在得知聚客峰方向後,腳下愈來愈快,任風知道這是在考驗他的輕功,是以使盡全力,跟在拓拔刀身後,但兩人之間的距離愈拉愈大。此時任風額頭已溢位汗水,他抬頭看向拓拔刀,卻發現拓拔刀的身幾乎一絲未動,不知情者都可會以為拓拔刀僅是在像尋常一樣走路。
轉眼間,拓拔刀已消失在視線外,與山腰間霧氣融為一體,心中剛有寫氣餒之意,背後勁氣源源不斷的傳來,原來拓拔刀又回到自己的身後。任風為追拓拔刀,內力本已消耗大半,此時得到拓拔刀手掌傳來的內勁,全身感到舒適,像是飛了起來,於是不在運勁,純憑拓拔刀勁力相撐,這種情形還是在他學武未精,自己還不能登聚客峰時,義父貝相天也是如此將他送頂峰。
拓拔刀、任風登聚客峰時,貝相天、尉遲敬一等幾個黑風寨大頭目已在峰頂等候,下午在山外辦事的周錦濤也已坐在峰頂。見拓拔刀來,除貝相天外均站立起來,拓拔刀先與他們一一擊掌,在亭內包括拓拔刀在內共有八人,尉遲敬一與周錦濤在黑風寨內是僅次與貝相天的兩大鋒將,其餘三位分別是鄒雲、錢孝忠、李則龍,都是黑風寨三寨的寨主,在江湖中都是黑道中成名的人物。
貝相天招呼拓拔刀坐在自己的身旁,其餘六人席地而坐,任風則將已準備好的酒菜擺石桌,為每人都倒滿一大碗酒水。貝相天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碗,說道:“今晚是咱們黑風寨為小刀洗風接塵,來,連幹三碗。”
他自己先仰口將酒飲盡,見任風想站起為自己倒酒,遂說道:“不用了,沒有外人,都不必拘束,來,一人一壺,自己倒。”
眾人均是連幹三碗,貝相天擦擦嘴角邊的酒水,說道:“二十多年了,咱們窩在這山裡已二十多年了,現在紫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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