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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拓拔刀便來到洛城北部的浮橋,等待渡河。雖然禹國與魏國剛打過仗不久,但那只是魏禹兩**隊打仗,並不防礙商人的生意與普通人的生活。
整個洛河與九江只有四座浮橋,而在禹國境內的只有這一座,而乘船渡河代價又高,一般只有商人或貴族世家才乘船渡河,因此等待走浮橋的人馬排了很長的一隊。拓拔刀直等了半個鐘頭才渡過洛河,由於拓拔刀的身形、冷酷的面容以及隨身攜帶的長刀,惹的關口之人望他身投來過多的目光。
拓拔刀渡過洛河之後,策馬狂奔,連馳一百八十里地,已然到達位於魏國南部的黑風山脈,由於楚天野是坐船去九城,因此拓拔刀在中途沒有一次下馬,每隔數十里便騰飛而換馬,從而速度要比平時快不少。晌午剛過,便已到達黑風山主峰腳下。
整個黑風山脈方圓百里,雖位於魏國境內,但江湖中人都知道這裡的國王非魏國國王柯洵,而是黑風山黑風寨主貝相天。貝相天原是一黑道綠林人物,二十年前趁中原大亂,拉竿扯旗,聚眾逍遙,竟成了黑風山地區的土皇。
貝相天的武功甚是了得,成名技藝便是與魔宗“琴魔”秋月寒的“天殘”相提並論的“月魔”。從貝相天笛中吹出的“月魔曲”與從秋月寒琴彈出的“天殘曲”亦是異曲同工,均能侵蝕對手的意志,從而輕易的打敗對手。十數年前,魔宗之人還未隱退江湖之時,江湖中便盛傳要讓兩人鬥一鬥,但因魔宗之人行跡不定,而貝相天又不主動挑戰而不了了之。
黑風寨裡幫眾達到四萬人馬之眾,但如同竹幫於禹國,龍游幫於冥國,與當地軍隊、政府並不任何衝突,反而在一些馬賊流寇侵犯之際,幫助當地抵抗入侵。這恐怕是二十年前的那場戰亂留下的顯著特點,幾個大國各有自己的煩心事,又因這些幫派在當地群眾中有較好的印象,且他們自己也擁有一定數量的武裝,不好直接出兵征討,在大勢所趨之下,也就安其現狀了。
拓拔刀在山腳下下馬,在山門前立住,便往裡大聲說道:“過來個頭說話。”
在拓拔剛入黑風寨範圍之內,寨中之人便知道拓拔刀要來拜山了,拓拔刀話音剛落,一人從山門後騰身而起,在拓拔刀面前落下,向拓拔刀偷偷看了一眼,見拓拔刀微微露出些笑容,遂說道:“義父已等你很久了。”一頓又說道:“少主沒駕臨麼?”
拓拔刀和那人並肩走齊,讓那人牽過一匹馬,看了那人一眼,說道:“少主還有別的事情。”停頓一下,又說道:“小子他日必成大器。”
那人聞言一喜,在拓拔刀面前卻又不敢表現的太過興奮,低頭說道:“謝大爺誇獎,任風會更加努力的。”接著又小聲說道:“不知大爺什麼時候可指點一下小風。”
拓拔刀回頭看了任風一眼,這任風自幼無父無母,在街頭流浪,貝相天見到他時,他已瘦的只剩下一身骨頭和緊緊包在外面的面板,本已心存善意,又見他長相伶俐,便收為義子,傳他刀術。說道:“有機會的。”
任風聽拓拔刀這麼說,就差沒有跳起來,將自己手中與拓拔刀手中的韁繩交給一小廝,領著拓拔刀走進黑風堂,貝相天見拓拔刀走進,立刻從椅子跳起,走到拓拔刀身前,拍了拍拓拔刀的肩膀,說道:“好小子,這麼硬朗結實了,‘破軍’練的怎麼樣了?”
拓拔刀本想跪拜,被貝相天伸手攔住,拓拔刀暗運勁力,剛要快跪到地面,卻有被貝相天拉起,兩人便較起勁來,一會過後,仍是相持不下,貝相天一笑,再次輸入內勁,拓拔刀直感覺貝相天的雙手內勁傳來,硬是被貝相天來起。
拓拔刀不再堅持,直起身來,說道:“好功夫。”
貝相天招呼拓拔刀坐在自己右首,自己回到座位,朗聲笑起來,隨後說道:“痛快,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可惜少主沒能親臨,真想親眼看看少主充滿必勝與霸氣的‘龍捲十式’。”
拓拔刀說道:“少主他先行去了九城。”直面看向坐在對面的尉遲敬,露出一絲微笑,尉遲敬一一笑說道:“大爺還是風采依舊啊。”
拓拔刀並未答話,從懷裡摸出一柄金劍,站起來遞與尉遲敬一,說道:“這是少主親手交給我的,作為賢侄出生而未能趕來的賠禮。”
尉遲敬一趕緊站起,雙手接過匕首,仔細的看了看,接著說道:“這是易當家專門為少主鍛造的,內含烏金,鋒利無比,削鐵如泥,小人怎敢接受如此貴重的禮物。”
貝相天一拍座椅,大聲說道:“是少主給你的,你就收下,怎麼也學的婆婆媽媽了,怎麼當我黑風寨的鋒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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