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壁,一塊塊鐵黑色的山石嶙峋怪異,整個峰迴亭便像懸浮在半空。而向西望去,則是一片碧綠的林海。幾條為遊人而闢的山路蜿蜒而上,路畔零星點綴著幾個亭臺,在樹叢中半隱半現,或露出一角紅簷,或是半個亭柱。遊人的各色彩衣或聚或散,把峰山裝點的極富生趣。
察覺到皇上順著她的實現在看,賈鈺把目光移開:“皇上可有看到峰山之美的獨特之處?”
“聽說安陽王帶安月公主去各處遊玩,可有此事?”鄆怙的目光仍盯在一點上。
“皇上本意不也是如此?”算了,反正皇上也知道她在看誰了,賈鈺把視線重新停駐到之前觀察著的人身上。是一個著藕荷色衣服的女子,被一個丫鬟攙著,香汗淋漓的行走在山路上。
“聽說你最近頻繁的昭王將軍入府。”看著兩個身影沒入了樹陰之中,鄆怙重又望著賈鈺。
“不錯。”
“有什麼事不能對朕講嗎?”
“皇上只需忍耐一個月。”輕風搖落一串藤蘿,賈鈺伸手接住。
“昨晚你在做什麼?”望著她把臉埋進花中,他半眯起眼,“朕找不到人。”
“臣在安陽王府同即將出行的安月公主敘話。”
“那前晚呢?”
“臣同安陽王在外飲酒,宿在酒樓。”
“哪個酒樓?”
“皇上管太多了。”他還要怎麼樣?她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有那麼多事要做!
“你要朕如何相信?”明白她生性不羈,以前也任由她放蕩行事。但不知為什麼,從佔有她之後,自己就無時無刻的想把她綁在身邊。
“皇上可以去問安陽王。”賈鈺撥弄著繁密的花串,花瓣落了一桌。
“你明知安陽王已到了州。”
“皇上相信為臣就是。”
“朕感到很空虛。”拉過那雙弄花的手,鄆怙把臉貼在她的手上,“跟朕說你在幹什麼?”一直以為自己理解她,但如今發現自己控制不了她。而她似乎也根本不想任由他控制。
沒有回答。
鄆怙順著賈鈺的目光望去,又是那個身著藕荷色紗服的女子:“朕會吃醋的。”
“皇上,”賈鈺翻一下眼,“她又不是男的。”
“對她感興趣?”鄆怙朝賈鈺眨眨眼,“朕好象比她更吸引人吧!”
“皇上!”她真是服了他了,“臣只是覺得這個女子最近經常碰到。”
“是啊,你連一個陌生女子都經常碰到,卻不經常和朕在一起。”鄆怙醋意十足的揉弄她的手,“晚上在家等朕,如何?”
“臣不懂皇上的意思。”
“你懂。”鄆怙把小指彎成圈,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去圈她的手。
“臣很忙。”
“忙到連朕都不顧了?”鄆怙眯起眼。
“皇上見諒。”
“你要朕怎麼原諒你?”
“皇上。”賈鈺無奈的指出,“你在無理取鬧!”
“你那位經常碰到的小姐在看你。”她居然說她無理取鬧!
禮貌的對著那位小姐一笑,賈鈺戲謔的執起鄆怙的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別以為你真是男人!”鄆怙危險的把花瓣吹向她,“朕可以讓那個女人立刻對你死心。”
“臣也可以馬上讓朝野知道你有斷袖之癖。”賈鈺笑著把花瓣一片片排好,大大的“斷袖”兩個字。
“你在威脅朕?”
“不敢。”把花瓣弄亂,賈鈺眼角的餘光注視著那位小姐正向他們的方向走來,“皇上為何不認為她對皇上有意?”
“朕連近在眼前的女人都吸引不了,如何吸引遠在天邊的女子?”那個女人為什麼像沒看到賈鈺似的。
“小弟敬鄆兄一杯,”賈鈺把手中杯舉起,“承蒙鄆兄厚愛,小弟無以為報。”
與此同時,藕荷色的紗裙與賈鈺擦身而過,步入蔥鬱的柳煙之中。
注視著那位小姐的離開,鄆怙笑著飲盡賈鈺杯中的酒:“把你手上的東西給朕。”
“皇上看看既可,不要沒收。”賈鈺攤開手,把手中的玉佩示出,“她也偷走了我的佩玉。”
“她在引你注意。”
“很獨特的女子,不是嗎?”把玉收好,賈鈺笑眯眯的喝酒。
“如果是王將軍,他一定以為你是個遊手好閒風流成性的花花公子。”看她那色眯眯的樣子。
“皇上不要干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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