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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皇兄和您恩恩愛愛,甜甜蜜蜜,獨留小王一人獨守深宮,對鏡自憐,怎會不孤不陋不寡不聞呢?”撕開藍紫色的果皮,裡面是一層網狀的紫色果肉,再裡面好象是深紅色的肉吧,掂掂手中的果子,鄆揚把半個放入口中,“呸,好苦!”忙不迭的吐出,隨手塞了一個楊梅入口。
“王爺,這是昨天的楊梅。”賈鈺拿起一個果子,好心提醒,“鄙府不比安陽王府,禮數多有不周,王爺見諒。”
“呸,呸呸。”像一隻被烤乾的狗,鄆揚伸長了舌頭,“皇兄怎麼送了這個鬼東西給你吃?”
“王爺忘了把那層紫色的果肉去掉。”把深紅色的漿果放入口中,“好甜!”一股怡人的果香充滿著唇齒間。
“剛才皇兄和你在平陽殿裡都做寫什麼?”大口咬了多汁的果肉一口,鄆揚問道。
“商討國事,王爺有話直說。”
“那好。反正你也不會害羞!”大白天說假話,居然臉也不會紅,“你現在是不是皇兄的女人了?”
“不是。”再拿起一個果子。
“我不信。”瞧她那從容不迫的樣子,就知道在撒謊,“我不相信皇兄的動作會這樣慢。”
“你皇兄最近脾氣會有點不好,你小心點。”賈鈺把自己面前的一盆果子移給鄆揚。
“你和他吵架了?”咦!太陽打西邊出了,這個小氣的女人居然把東西讓給他。
“是他會來吵我。”仔細的賞玩著剛到手的玉,“多帶安月公主玩,別怠慢了她。”
“喂,你該不會是真的對這位公主有意思吧?”看人家小公主在大殿之上的表現就知道她對“他”有意思,“皇兄會殺了你!”
“這你不用管。”
“皇兄在大殿說你還有一個月時間,這是什麼意思?”害他聽的霧濛濛的。
“一個月後賈大人便會暴病身亡。”
“喂,你別說的那麼恐怖好不好?”害他都起了雞皮疙瘩,“你可以說是和皇兄結秦晉之好嘛!”
“昨夜為自己卜卦,全是凶兆。”賈鈺把玉放入一旁的小瓷盆中,“叮——”的一聲,輕脆而悅耳。
“你真的會暴病身亡?”這傢伙今天有點神經兮兮的,皇兄沒對她做什麼吧?
“乩詩說此月會有兩個女人出現,其中一人為兇。”
“那另一個為吉?”
“沒有吉。”賈鈺為自己倒酒。
“什麼?”鄆揚放下手中的果子,“那你不慘了?”
“安月公主是一個,另一個女人目前還不知道,”酒靠道唇邊,好痛!“王爺,臣的嘴唇是不是還腫著?”
“是。”瞧她那可憐樣,有酒不能喝,“服侍皇兄很累吧?當日他在江湖時,每次都要四五個女人侍侯。”
“王爺話多了。”他的廢話真多!
“我關心你哪!”他可是看在那盤果子的份上,“算了,等你以後你就會明白。”
“我本以為另一個女人是嫻姬薛氏,但她以被貶為庶民,那麼該會是……”她為什麼要對這個草包講?
“你為什麼不認為安月公主是凶兆?”那個愛哭的女人,一來就惹的皇兄雷霆大怒,惹的他被罵,真是禍水!
“好啊!”奪過鄆揚面前的那盆果子,“那你就好好帶她出遊,別把她帶到我賈府,王爺也少來小臣府上騷擾,如何?”
“嗯,我只吃了兩個!”女人就是小氣!無可救藥!他還以為她突然改邪歸正了呢!“再說本王每次來只是吃你一些東西,又沒多加騷擾!”這女人!莫名其妙!真不知皇兄是怎麼受得了!
第八章
五月的邑都峰迴亭上,藤蘿滿架,蜂蝶亂舞,一片紫色的海洋。亭內設小几,上有茶點果品,騷人墨客,或對酒當歌,或吟風弄月,偶有幾個花枝招展的歌女,手持琵琶,歌聲嫋嫋。
一陣輕風掠過,幾片淡紫色的花瓣簌簌飄落,打著旋,落入清澈的水中,浮浮沉沉。幾點疏鬆的花粉漂在酒面。
輕輕的把花瓣吹沉,賈鈺抬頭望望一直一言不發的鄆怙:“皇上為何心緒不寧?”
把酒喝完,鄆怙看著面前的佳人:“朕的心事,惟有一人能解,只是此人不願為朕解愁。”
“有些事皇上還是少知道為好。”賈鈺望向山腰,遊人如織,“皇上放心便是。”
“談何容易。”揮手另一旁的琵琶歌女退下,鄆怙順著賈鈺的目光望向山腰。峰迴亭位於峰山頂部的一塊突出的青石上,亭下是懸崖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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