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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我們之間關係不錯,偶爾見到老爺子,他總是給我們講一些佛理因果之類的事。”我想讓他引見引見這位老爺子。於是肥佬開車帶我到了大悲院。從後門進去,走不多遠便到了這位居士的處所。肥佬為我引見之後,雙方客套一番,閒談了幾句。我聽青蓮居士談吐不俗,確實是個通曉佛理的高人。自到天津之後,怪事數不勝數,心中有不少疑問,正好向他請教。
我心中首先想到的是昨晚見到的黃鼠狼,就問居士:“這黃鼠狼會變成人嗎?”
青蓮居士微笑搖搖頭:“故老相傳,世間有五通,這黃鼠狼類屬五通,個別道行深的黃鼠狼能使障眼法,以及模仿人類說話。讓看見的人覺得它是人形,但是並不是真能化成人形。幻術而已。而且只有一些特殊的地點和時間它們才能使用障眼法。”
我將昨夜在衚衕中碰到鬼打牆迷路的情形講了出來(我只是說道聽途說,並未言明是親身經歷)居士說:“這絕非鬼拉腳,鬼砌牆。如此大的業瘴,鬼怪是作不出來的,但是究竟是何事物,我也聞所未聞,不知其詳。
我又問何為五通?居士說:“五通者,胡,黃,白,柳,灰。胡乃狐狸,黃即是你所說的黃鼠狼,民間也稱之為黃皮子,白是刺蝟,柳乃是長蟲(蛇),灰是老鼠。這五通雖是畜牲道,卻甚通靈性,這些動物,如果活得年頭多了,吐納日月之精華,便會使用一些幻術,然而修為高低不同,有善有惡,各不相同,不能一言論之。”
我聽他說的太玄,自己一時理解不了。還是先問別的事吧,我又對居士講了我和肥佬在房中櫃子裡見到六枚棺材釘釘住一張女人照片的事。居士一驚,問了詳細的過程。想了半晌對我們說:“我聽一位已故的老友曾經說過,莫非是六丁破相之陣?那是個厲害無比的咒術,專克難以收伏感化的厲鬼妖魔,我活了六十多歲還從未見到過,其中原由不甚知曉。你們拔了這六根釘子,也是機緣巧合,不能避免,但是之後行事切記要多加小心。”
我心裡早已有了這種精神準備,此刻聽居士說了,更加沮喪,暗罵自己行事莽撞,搞不好黃衣女鬼就是被自己給放出來的。
我又想起來在杭州測字的事,那測字先生說我命不長久,今日何不求教居士我如何避禍免災。我問道:“晚輩想請居士幫忙算算命,看看晚輩來日吉凶如何。”居士笑道:“佛家只講緣法,不講命運。人生一切業報,都是因果形成,昔時之因,成日後之果,若想多福少災,唯有一心向善。”
我聽罷若有所悟,但一時半刻也不能參悟透徹,便對居士講了在杭州測字的經過。居士說:“佛家雖不測字,但是我有一位師兄出家前經常給人測字,百不失一。他遁入空門之後,仍偶爾小試牛刀,助人解惑。今日你二人也是有緣,正巧我師兄在隔壁,我可以帶你們去測上幾個字,請他指點一二,對你二人今後多少有些幫助。”
隔壁是一間禪堂,四壁雪白,清靜整潔,身處其內使人心中俗念盡消。屋中已有兩人,其中一個年老和尚,相必就是居士所說的師兄了。他對面坐著一個四十多歲帶著金絲邊眼鏡象是大公司老闆打扮的男子,兩人對答,原來老和尚正在為人測字。
居士向老和尚點頭致意,隨後讓我們坐下等候。我心想正好可以瞧瞧這老和尚水平高低,就坐在一旁,仔細傾聽他們的對話。
老闆模樣的中年人寫了個茆字問婚姻如何,老和尚看了說道:“你妻子是個妓女。”
我替老和尚著急,心想:“這回可測砸了吧,說人家老婆是雞,他不罵你才怪。”
沒想到那個老闆連聲稱準,說:“我看上了一個女人,她是做三陪小姐的,和我相識一年有餘,感情很好,她願意嫁給我,只是不知道此婚姻能否圓滿,並且字理如何,還請師傅指點。”
老和尚說:“茆字花字頭,柳字旁,似花非花,似柳非柳,字面都是殘花敗柳之象,故斷之為妓。末筆從節,猶可為善,說明她對你確是真心實意,君當娶之。”老闆打扮的中年男人稱謝不已,告辭離去。
我和肥佬面面相噓,均想今日真不虛此行。領教了如此“神機妙算”。
我們對老和尚說明來意,老和尚說:“只因登門測字之人太多,耽誤了不少參禪的功課,顧此貧僧測字,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不論幾人來,同行之人只可測一個字,一個字只可問一件事,日後再來亦不復再測。不知二位哪位來測,欲測何字?”
我心中盤算:“這老和尚小氣得很,只肯給測一個字,既然如此我就讓他測測劉鳳彩的下落,她失蹤快三天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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