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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黨衛隊士兵捂著被撕扯了半拉肉的血淋淋的鷹勾鼻子,殺豬般地長嚎。
惠特呸一聲,狠狠地吐出嘴裡的汙血和穢物……
舒登本、溫格爾和荷蘭軍官卡爾·彼得的妻子普麗絲等人也好像突然明白過來,紛紛地站起來,以肉體為武器向德國人撲去。舒登本大叫一聲,母狼一樣撲上來,抓破了一名黨衛隊士兵的臉,溫格爾拼命同一名瘦高個的黨衛隊士兵爭奪衝鋒槍,又一名猶太女戰俘同一名德國兵在鋪著雜花的草地上翻滾,亂成了一鍋粥。
瓦爾德·朱力掏出手槍,向空中鳴槍警告,啪啪兩聲尖銳的槍響之後,女戰俘們出現了片刻的猶疑,一臉冰冷的瓦爾德·朱力打了一個開槍殺人的優雅手勢,幾支衝鋒槍噴出了呼嘯的子彈,槍響了……
幾分鐘後,女戰俘彷彿跳躍著,拼命要抓住什麼似的,呻吟著倒在血泊之中。
瓦爾德·朱力望著血泊裡枕籍荒野的女屍,冰冷的臉上似乎浮出了一絲笑意。他的下意識裡有一種復仇後的快感和重壓下的釋放,在槍聲響起的瞬間,他心裡竟然產生了一種無法訴說的愉悅和輕鬆之感。在殺人的快感裡,他的目光像兔子一樣迷離,在意醉神迷的一刻,瓦爾德·朱力覺得自己張開了黑色的雙翼,跨在風的背上。終年不絕的天風,發出了海浪般的聲響,“嗚嗚”的長嘯,是一種只有日耳曼民族才能聽懂的語言。在這種聲響的撞擊下,雲朵輕移著歡快的腳步,山峰喝醉了酒似的微微搖晃。
在掠襲山川大地的時候,作為人鷹,瓦爾德·朱力突然有了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他透過母親臥室房門的貓眼,看到母親一絲不掛地站著,白瓷一樣的身軀顫動著,仰著一張生動如花的臉,輕聲呻吟。母親身材適中,形狀很好,肩胛渾圓,肌膚白嫩,女人味實足。她的背部呈現著優美的陰柔曲線,腰和屁股的搭配恰到好處,手和腳的形狀特別優美。應該說,母親的健美形體完全歸功於在莊園的勞動。
在母親的呻吟中,瓦爾德·朱力看見了一位赤裸著腰背穿著褲子的醜陋的男人,他屈蹲著,一點一點由下往上親吻著母親的身體。那隻該讓基督耶酥割掉的長舌頭,吮吸著母親的大腿,母親像叫春的波斯貓一樣,“嗷”地叫了一聲,情慾像暴漲的河水,洶湧起來。男人慢慢地站起,他伸出一隻毛茸茸的熊爪一樣的大手,抓住了一隻雪白的乳房,用嘴吮咂著另一隻雪白的乳房。那是我的小白鴿,那是我的小白兔,瓦爾德·朱力看見這個男人抓住了小白鴿,拼命在捏弄它光滑的羽毛,吮咂著小白兔醉人的紅眼睛。我的小白兔呀,我的小鴿子呀,我生命的寶葫蘆,少年瓦爾德·朱力的心在哭泣。在瓦爾德·朱力幾乎燃燒的憤怒裡,男人吻著母親迷醉的臉,咬著母親雪白的脖頸,把舌頭伸進母親嘴裡攪動。最後,他瘋狂了剝了自己的褲子和鞋襪,把母親抱起來,扔在床上,然後,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
母親在春意盪漾中歡快地尖叫了一聲。
門外站在椅了上偷窺的瓦爾德·朱力忽然感到下身一冷,那東西如同被人閹割了一樣,在積滿冷血的麻醉裡失去知覺,他眼前一黑,仰面跌倒在地。
一陣秋風吹來,混雜著草味花香味的空氣裡,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瓦爾德·朱力打了一個寒顫。他低頭看見自己那雙戴著雪白手套的雙手,沾上了幾滴刺眼的血跡。他想拔腿離開,卻發現從女犯屍體流出的紫黑的血的溪流,已將他的高腰皮靴牢牢粘在草地上,讓他似乎有一種舉步維艱的感覺。
瓦爾德·朱力慢慢地脫下那雙雪白的手套,扔在草地上,冷冰冰地罵:“骯髒!” 。 想看書來
第6節
第一槍並沒有擊中英美聯軍第一縱隊女傘降兵惠特的心臟,她在倒下的一刻,想起了硝煙瀰漫的戰場。
那次她同第一縱隊傘降兵執行炸燬德軍炮兵陣地的作戰任務。原來執行作戰任務的名單上,並沒有惠特這個長相俊秀的女中士。是她闖進前沿司令部,同握著菸斗觀察戰略地圖的位元大校大吵大鬧,以她深諳飛機無線電通訊為由,強行讓位元大校把她的名字添在執行作戰的人員名單上。
那架輕型俯衝轟炸機忽高忽低,平穩地飛行著。在臨近德軍A號陣地的高空時,惠特首先發現了黑壓壓的德軍攔阻機群。很快,駕駛員亞歷山大·湯姆從極度震驚中恢復過來。他猛拉操縱桿,一個俯衝,躲過德軍射來的一串子彈,似一道閃電,迅疾地馳向德軍炮兵陣地,將攜帶的炸彈燃燒彈準確、無誤地投放在德軍A號炮兵陣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