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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達那麼堅決地瞞著他的秘密究竟是什麼。
他原希望她遲早會相信他,會跟他談起她自己的處境,所以他曾叫巴特利不必再到處打聽她的情況了。
他只試圖將吉塞爾達在談話中有時不經意漏出的幾個情況,象拼七巧板那樣拼起來。
他知道她過去住在鄉下,但受過良好教育,儘管他不太有把握,卻發了一陣遐想,認為某個時期她也曾在倫敦住過。
他曾經努力要讓她談起她的母親,可是她要麼用些單音節的否定詞來回答,要麼乾脆避而不答。
他知道她很喜歡她的小弟弟——卻僅此而已!
雖然伯爵本可以向托馬斯·紐厄爾打聽些有關情況,但他審慎地剋制住了。他暗自說,不管好奇心有多麼大,他仍然尊重吉塞爾達的緘默,不願用某種欺詐的方式去暗中監視她、偵察她。
然而與此同時,他意識到在一場他感到是他們之間拼意志的鬥爭中自己正在失敗。意識到這點,他覺得越來越灰心喪氣。
雖然他幾乎不敢向自己承認,他還為這樣的事實生氣:吉塞爾達要跟朱利葉斯,顯然還要跟伯克利上校一起廝混,他自己卻不能陪伴她。
當時一想到她今晚要去舞廳,心裡曾很不高興。但是吉塞爾達根本不可能拒絕朱利葉斯的各種邀請,而實際上對巴羅菲爾德夫人來說,不希望親臨現場看看切爾特南所有娛樂中心似乎有點不近情理。
然而伯爵覺得,吉塞爾達去礦泉水泵房喝礦泉水是一回事,夜裡去舞廳跳舞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
“我毫無去那兒的願望,”吉塞爾達當時說。
“你會喜歡的,”亨利·薩默科特答道,他當時在場。“天哪,你只有一次青春!甚至爵爺也不能期待你沒完沒了地給他的腿、或給其他人的腿包紮繃帶,包到你上了歲數,不能接受任何邀請。”
“我認為朱利葉斯不是一個特別稱心如意的伴侶,不配陪著吉塞爾達初進社交界,”伯爵尖刻地說。
“情勢所迫,只好如此!”亨利·薩默科特興致勃勃地。說,“吉塞爾達根本用不著去聽他訴說什麼仰慕之情,明知道全是胡謅。”
他象伯爵那樣對吉塞爾達直呼教名。事實上,吉塞爾達把他們看作是關心自己幸福的兩位年長監護人,現在由於形勢所迫,破格准許作出一些他們平時決不會准許的行為。
她在晚上動身時,滿心希望陪伴她的不是朱利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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