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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
“乾哥乾妹子,親熱一輩子。”勾慶成也未能逃脫這個規律。時日不長,他就鑽進了乾妹子被窩。3~4個月之後,水仙肚子就日漸增大。她還是個姑娘,這可咋辦?勾慶成要她把肚子的孩子做了。她不肯。她說:你就是把我攆回家,我也要把孩子生下來。這是你送給我的最珍貴的禮物。幾句看似平常的話,卻說得勾慶成既心疼又愛憐。他怎麼捨得她走,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骨血呵!。況且,勾慶成年近30,尚無子女,對孩子有著一種特殊的企盼。他曾想到和槐葉離婚,娶了水仙。儘管他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卻還是沒這個勇氣。當初,槐葉不要彩禮,還跟他私奔,鬧得十里八鄉盡人皆知。如今他有錢了就變了心,人們的吐沫星兒會把他淹死。如今***有的是,他完全可以把水仙送到城裡養起來,卻又捨不得水仙離開。但他還是想出了一個解決這個難題的辦法,叫水仙嫁給他的傻弟弟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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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水仙說死也不答應,但她還是拗不過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如果不嫁給寶寶,她就要離開桑樹坪,離開她那難割難捨的乾哥。如果離開了乾哥,就會失去她現在所得到的一切。
女人有時真的很傻。一旦愛上一個男人,就會不顧一切,明知前面是溝,也要往下跳。水仙只想留下來,只想跟乾哥在一起,只想保住她所得到的一切。權衡利弊之後,她還是答應了。
勾慶成的家人都知道水仙有了身孕,更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種。王富才無話可說。他的傻兒子能娶上媳婦就是前世造化了,更別說象水仙這麼俊俏的女子。槐葉不同意卻說不出口。她怎麼能攔擋小叔子娶媳婦。再說,這些年她也沒懷上一男半女。僅此一點,勾慶成就是把她甩了,她也無話可說。高月娥知道這事神鬼擋不住,她穩坐釣魚臺,一言不發。寶寶樂得屁顛屁顛,蹲在那裡一個勁兒地傻笑,哈喇子順著下巴直淌。
錢對勾慶成不是問題,水仙和寶寶的婚事辦得十分氣魄闊綽。人們都說:傻寶寶遇上精哥哥,一輩子掉進福窩窩。只有那些瞭解底細的人心裡明白,寶寶這個傻蛋只不過是應個名而已,他哥吃肉,他連湯都喝不上。再者,這是人家的家事,別人管不著。就是有人想管,他也沒這個膽。誰拿雞蛋去碰石頭。
王富才畢竟比他的傻兒子多個心眼,入洞房之前,他教給兒子如此這般。寶寶很聽爹的話。一進洞房,二話沒說撲上去就抱住了水仙。水仙大呼小叫:成哥——成哥——
勾慶成住的屋跟寶寶的洞房門對門。他沒有睡下,也睡不下。他心愛的女人進了他弟弟的洞房,就在對面屋裡,他心裡比刀子剜還難受。聽到水仙喊叫,他再也忍不住了。衝出屋,一腳跺開對面房門。揪住寶寶,揮手就是幾巴掌。擺出一付家長的身份訓斥道:她是人,不是畜生,不能硬上。
寶巴被打得兩眼發黑頭髮懵。他不知道哥為啥打他,卻感到了哥那巴掌的分量。
勾慶成走時扔下一句話:再敢胡來敲死你!
寶寶弄不明白自己什麼地方胡來了,是爹教他這麼幹的。他聽爹的話,更不敢違抗哥的旨意。爹只是罵他幾句,哥卻是用拳腳跟他說話。他更怕哥真得敲死他。
勾慶成這幾巴掌不光煽得寶寶鼻口竄血,也打得寶寶那雀兒安分守己了,乖乖地夾起被窩到隔壁屋裡睡去了。
寶寶雖然傻,卻是一個生理健全的男人,他同樣具有男子漢的本能與要求,隔三岔五就騷擾水仙一通,已成為村頭巷尾人們談笑的資料。勾慶成總不能為這事經常打寶寶,他也要顧及自己的臉面與公眾影響。一番苦思冥想之後,就在小樓旁邊蓋了一套院子。這院子分前院跟後院。前院裡三間大屋另有別用。後院裡一排五間青磚大瓦房住人。前院的大門叫正門。前、後院之間有一道牆,牆上有一扇小門叫二門。後院與小樓之間的小門叫後門。在農村,這種佈局叫“三及第”。一切置辦齊備後,就叫寶寶跟水仙搬過去住。
從格局上看,院子和小樓連為一體,還在一口鍋裡攪稀稠。這叫“分住不分家。”其實,這只是勾慶成計劃的開始,前院那三間大屋就是他的第二步棋。
槐葉孃家是開豆腐坊的。勾慶成深知做豆腐是個苦差使。起五更,睡半夜,終日不得半時閒。勾慶成倒不是缺這幾個小錢,他是要給槐葉和寶寶找個累不死,閒不住的活兒。
寶寶傻乎乎的,哥叫幹啥就幹啥。槐葉心裡卻一清二楚,她知道勾慶成這麼做是為啥,卻又不得不委曲求全。她就是不同意,憑她一個女人家,能把勾慶成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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