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v章(第2/3 頁)
來。
幾員將領趕到頭營,紛紛下馬。本來以這火光及殺聲,對方也應有所察覺,頭營守將起碼也該衝出大營,在前防備了,但是現在整個營內居然沒有看到一個人衝出來,連營內的巡哨也不見了,東門守將不覺有些驚惶:
俗話說空營莫入——難道是中計了?!
等他意識到可能中計之時,他的幾名手下因為沒有看見敵軍,已經率軍直搗頭營,把他一個人丟在了身後。
就在這時,後營忽然火起,守將心道,照理說自己派去放火的人不應該會這麼快——正想著,營前營側忽然發一聲大喊,也有火把燃起,兩旁便有亂箭射來,刀斧手自兩翼衝出,身後喊殺聲驟起——現在後面前有林火擋路,兩側與身後又皆有兵來,只殺得自己的軍隊人仰馬翻、血流成河,把這守將嚇得亡魂皆冒,只道今日休矣!
回頭看誰領兵來圍時,只見對面一員黑臉將軍舉刀劈來,刀風撲面,卻不是攻城敵將是誰?
守將斥道:“來者何人?”——雖然認得對方是誰,卻沒有多少人知曉此人姓名,他心知今天必不得善了,但也想知道死在何人手中,於是一邊用刀去抵住他的攻勢,一邊問她姓名。
江四九心道:知道我姓名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死人,一種則是自己人——一邊想著,一邊按照過去趙雲所教,衝著對方的面門,將刀一攪,對方守將“咦”了一聲,拼力招架上去,不妨此招乃是虛招,江四九的刀順著他的大力招架之功,向左側一蕩,順勢又向右邊劈了下來,一時電流光絕、飛逝超群,刀勢往前胸捅去,那守將勉強抵住,刀背向外一翻,再次將江四九的刀盪開,但江四九也順著他的刀勢一翻,又向他的下盤劈去,這幾下刀法猶如行雲流水一般,毫無雕琢之嫌,直殺得那東門守將昏頭轉向,連招架都很勉強,更別提反擊了。
江四九一刀緊似一刀,完全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刀聲呼嘯,有幾次險些削去守將的頭皮,那守將已經驚得魂飛魄散,又聽得身後殺喊聲漸消,心知己方的有生力量已在被逐步消滅當中。
正在此時,忽有人大聲道:“將軍,東頭城門火把已經燃起了!”
他就見眼前的黑臉將軍忽地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一刀斜斜向自己頭頸之間削來,可惜他已經無力招架,只暗道一聲“我命休矣”,閉目等死。
卻覺冰冷的刀鋒挨近了自己的頸邊,一個清亮的女聲自後面響起:
“黃穰你降是不降?”
那守將仍閉著雙眼不答話,心中想道:黃穰明明在南門守衛,他為何叫我黃穰?只覺刀鋒在自己頸內微微一顫,似已有粘稠的液體流下!
那女聲再問了一遍:“你降是不降?”
那守將方睜開雙眼,問道:“東門已被佔了麼?”
江四九讓開身體,道:“你大可看一看。”
那守將頓見前方城頭之上無數火把點起,不由長嘆一聲:“罷了!事已至此,也由不得我了!這位將軍——”
江四九打斷他道:“我叫江四九。”
那守將看她兩眼,道:“江將軍,在下投誠之後,生死隨將軍發落,但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江四九道:“講!”
那守將道:“我素聞金甲將軍和黑臉將軍愛民如子,唯盼也能放過陸郡守全家老小的性命。”
他眼見江四九額前盔下似有細汗滲出,染暈了那裡的黑色,又聽著耳邊響起了女人的聲音,心中不由升起極為怪異的感覺,但是他身為敗軍之將,也不好多問。
江四九聽了他的話,笑道:“我等攻下廬江即可,不必要陸郡守的性命,你且放心罷!你先收束部下殘兵,交出武器,跟在我前隊之後,一起入城!”隨即下令:“城門已入我手,眾位將軍,隨我入城去吧!”
說著她翻身上馬,領著前隊像城門衝去,其後跟著東門守將的降兵,再後則是鄭飛、潘黨的弓箭手與刀斧手。
待王元也入城之後,江四九吩咐周路守在城上,再把降將降卒交給他,命王元、鄭飛帶領一千兵馬,去南門放甘寧入城,她自己則和潘黨一起,去西門放孫策入城。
她已迫不及待想要一睹小霸王的風采。因此一馬當先,向西門衝去。
沒想到剛剛衝到街心,對面忽然也衝出來一彪人馬,看人數倒是不多,只是行動極為迅猛,若不是兩邊都見機得快,差一點就要撞在了一起。
江四九因為身份所限,只有默然無語,抬頭緊盯著對方為首的一人。
這個人勒馬之後,也向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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