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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Zhengkai。 There was also much behind…the…scenes work by Lily Chen Bing; Linda Cen Liying and James Ding Jian。 This book would not have been possible without these people。
Finally; I would like to thank my wife; who has supported me in this project; despite us only getting married in August last year。
曹德旺:我曾遇到另一個不同的女…
我現在的老婆就是結髮夫妻,她沒有讀過書,叫陳鳳英,人很好,幾十年來,煮飯,幫我管小孩,連電話都不接,她覺得自己普通話講不好,所以不接,怕人家會笑她,她穿的衣服鞋子都是我幫她買的,家裡的東西也都是我買的,她不會買東西。但是,我這個家現在所有財產都記在她的名下,我的控股公司也是她在當董事長,都是她的,不是我的,人家說這個公司是曹德旺的,但實際上從法律關係上說是我太太的。我為什麼要做這樣的安排呢?這是因為在我還沒有富起來的時候,我曾經對婚姻徘徊過。
我今年57歲了,從23歲結婚算到現在,也過了幾十年,俗話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蓆”,意思就是說要彼此珍惜,不要輕易去改變。這裡面的道理也是我後來慢慢悟到的。
我的老婆嫁給我的時候,還是一個少女,我們的結合完全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結婚前兩個人連面都沒有見過,僅僅看過一張很小的黑白照片,所以我們沒有經歷過談戀愛的過程。那一年是1969年,我們非常窮,生活很苦,母親又生病了,所以家裡人就希望我先結婚,找個老婆照顧我母親。我答應了,就是這樣。
我們剛一結婚,我就把她的嫁妝全部賣掉了。她一句怨言也沒有,她認為嫁給你了,你就說了算。我們30幾年的婚姻生活,她一直是這樣的,再苦再難也不會抱怨。她有1/4的馬來血統,非常純樸。新婚,嫁妝賣光,錢全給我拿去做本錢,她在家裡伺候我生病的母親,我在外面跑生意,一年到頭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很少,這就是我們的“新婚燕爾”,談不上浪漫,“貧賤夫妻百事哀”,有些事情經歷了才知道里面的甘苦,所以說我們是患難夫妻。
我賣掉她的嫁妝之後就有了一點錢,這些錢就是我做生意最初的本錢。然後我就開始種白木耳,再拿到江西去賣,來回一趟可以賺七、八百元錢。這樣跑來跑去,沒有想到,才跑到第四趟,貨就被人家扣了,不但本錢賠了進去,還欠了村裡人1000多元,這要是別的女人又會怎樣哭鬧?
當時很多人來向我要債,家裡能賣的東西全都賣掉了,最後只剩下一小間房子,我對那些上門要債的人說:“你們要是能夠拿,也拿去。”
這個時候生產隊上又來人找我,他們說我跑去做生意,欠了做水庫的義務工,大概20幾個工日,如果不去做,要按照一個工一天三塊五交錢,我一算又是100多塊錢了。我想我在家裡也沒有事做,去做一個工一天還能賺到三塊五,還不如去做工。結果沒有想到,原來整個生產隊都沒人願意去做,這樣就我一個人去做,等於是我去替別人出工,做了工以後按照一天三塊五的價錢賣給他們。
工地很遠,我走之前,送我老婆去她的孃家。她一個女人帶一個孩子,丈夫又不在身邊,家裡一貧如洗。所以我就對她說:“我現在一無所有,只餘下一個人,如果實在不行,你可以再嫁人。”我丈母孃說:“你胡說八道,你這麼聰明,困難一定會渡過的,你放心回去吧,你老婆孩子我給你帶著。”
我和我老婆就是這樣的感情,平平淡淡,無論你好無論你壞,她都相信你,她從來不跟我吵架。在我年輕的時候,我曾經遇到過另一個不同的女人,那是一個讓我想把家都扔掉的女人。那是70年代末80年代初,我在明溪遇到的。當時我寫信給我的太太,她不認識字,所以信是我妹妹讀給她聽的。後來等我回到家,她見了我也只是說:“我知道我配不上你,知道你是會走掉的,你要是真走了,那麼把房子和三個孩子留下來給我。”我聽了以後非常傷心,我覺得自己非常對不起我的太太。
我那個時候非常痛苦,當時我們的生活已經有了很大好轉,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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