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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是沒人接,再打就是關機……小文也沒看見大雨,只有葉良看見大雨神色匆匆開車走了……你說他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
“老闆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因為只看到了背影,所以不清楚長相是什麼樣。”葉良及時補充道。
路郝聽了兩人的敘述,又看了眼文寒,文寒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路郝只得拍著胡銳的肩,說“你別急,李澤雨多大的人了不會出事兒的……我再給他打打電話試試看。”
“沒用的,我們三個剛才都打了好多遍一直是關機狀態。”胡銳的聲音裡都透著一股無力。
路郝不信,偏撥了李澤雨的電話。沒想到竟然通了,過了一會兒手機那頭就傳來李澤雨的“喂”,胡銳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噌”的站起來搶過路郝的手機,透著手機就對對方破口大罵起來。
餘下路郝和文寒、葉良三人,一看這架勢,總算把心擱肚子裡了。這三人心裡都想著能聯絡上李澤雨應該就沒事了,況且胡銳那個脾氣暴躁的主兒一時半會兒也罵不盡興,事情的真相只能等倆人溝通完由胡銳轉達了。
於是三人一齊坐了下來。
文寒和路郝中間隔著一個葉良,路郝歪著頭看向文寒。藉著朋友婚禮的事兒,連著好幾天沒來,幾日不見,文寒更瘦了,下巴尖尖,兩眼發青。
文寒肯定能感受到路郝的視線的,可他就是不朝路郝這邊看,坐姿筆直,兩手交疊,右手拇指一個勁兒的推捏著左手的食指,顯得很不安。
燈光打在文寒的臉上,路郝再也沒有第一次看見文寒穿酒吧工作服時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了。不過小文同學這麼一種病嬌樣,卻讓路郝更可憐起他來,心臟隱痛。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胡銳那邊終於住口了。
胡銳把手機還給路郝的時候,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李澤雨的堂弟來找李澤雨,說是李澤雨的奶奶住院了,李澤雨當時正在吧檯切橙子,結果一不留神就切手了(於是這是吧檯一小灘血的來歷),然後來不及收拾就跟堂弟開車回家了。
路上李澤雨開車的時候,不能接電話,本來想叫堂弟替他接的,但是轉念一想胡銳應該也沒什麼事,想等下車了再給胡銳回過去就是了。結果沒想到胡銳鍥而不捨的再給李澤雨打電話的時候,李澤雨的小水果卻沒電自動關機了。
等李澤雨火急火燎趕到家裡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他奶奶是詐和,老太太根本沒事兒,就在李澤雨家看電視呢,一看李澤雨回來臉上都笑的跟花兒似的,原來老太太是太想大孫子了,才整了這麼一齣兒。
李澤雨一看他奶奶沒事,都到家了自然就哄著老太太開心,連給胡銳回電話都忘了。等吃了晚飯得了空閒,才想起胡銳這個事兒,趕忙給手機充上電,剛巧路郝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於是胡銳就很沒風度的罵起街來。
三人聽完了懂了,敢情全是胡銳想太多,一驚一乍都差點兒想要報警了。好在是虛驚一場,於是三人看著胡銳那個二百五都樂了。
胡銳也只好尷尬的笑笑。
哦對,最後李澤雨還交代胡銳說酒吧停業三天,李澤雨得在家陪老太太高興高興,工資照發。葉良聽了這個訊息,直呼“老闆萬歲~”,文寒也是難得的露出了笑臉。
三天後李澤雨回來了,胡銳、路郝三個單身漢馬上又都聚在一起了。因著只有李澤雨一人現在在T市,家人都還在Y市沒有搬過來一起。李澤雨說他酒吧要停業一陣子,他們家有點兒事需要他回去幫忙處理一下。
胡銳衝李澤雨擠眉弄眼的說“不會是要給你張羅婚事,讓你相親吧?”李澤雨頓了一下,看了看胡銳,點了點頭說“是”。胡銳沒想到自己一下子猜中,張了張嘴卻沒話說了。倒是路郝笑著捶了一下李澤雨,說“你小子趕緊領個媳婦兒回來給我們瞧瞧。”李澤雨抿了抿嘴,無聲的勾起了嘴角。
三人在一起又天南海北的聊了一通,路郝猛地一拍頭,才想起李澤雨這一走,是走出大麻煩來了。
李澤雨這酒吧員工裡,只有葉良和文寒在酒吧提供的宿舍住。
葉良還是大學生,平時住的少,但是不在酒吧也可以回學校。麻煩就在於文寒,酒吧關門了文寒總不能還繼續住在酒吧裡吧。
路郝把這個情況跟李澤雨一說,李澤雨倒是覺得無所謂,文寒願意住也不影響什麼,鑰匙交給文寒都可以,平時關好門窗注意安全就行了。
可是路郝心裡卻覺得,文寒好歹是自己介紹給李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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