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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當成女孩兒似的喜歡上了,這算哪門子事兒。尤其是路郝他娘郝文慧還跟小李同學的媽媽說,你家小澤雨要是女孩子咱兩家就給他們訂一門娃娃親。
這事兒弄得,搞得當時整個院兒裡的大爺大媽只要一看見小路郝跟李澤雨在一塊兒,就衝他倆嘿嘿直樂,樂個沒完沒了,樂得倆小朋友心裡毛毛的,都頂煩頂煩了。其實李澤雨那會兒,打心底一點兒都不高興,因為他根本就不稀罕跟路郝玩,他才不喜歡那個黑猴兒似的傻大個兒呢,他更喜歡那個像小王子似的胡銳。
那天李澤雨說完那些話,讓文寒路郝兩人都沉默了很久,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兩個人坦白之後,都沒再多說什麼。後來文寒只跟路郝說,他娘現在還病著,他的心思不在這處,路郝點了點頭表同意。
只有文寒自己知道,他大概不是真的因為他孃的病才那麼說,還是因為陳一白那個混蛋?他心裡要是不能完全放下陳一白,他更覺得虧欠路郝,欠路郝太多,怎麼還也還不上,絕不能負了人家真心。他想自己真是一個糟糕的人,為什麼一開始遇上的不是路郝,而是陳一白呢?命運太捉弄人。但這種問題想來想去,想破大天也討不著一個公平合理的說法,愛哪有先來後到這一說兒呢?怪只怪他心的角落裡現在還有陳一白的位置,文寒也懂得這只是徒增煩惱,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現狀還是讓人頭疼。
路郝思來想去覺得他可能多少有點兒喜歡文寒,要不不可能幹出去親人家嘴唇這種事。但究竟有多喜歡?他自己也沒譜兒。文寒那麼說,其實是給兩個人都找臺階下了。
打那以後,路郝還是明顯察覺到文寒對他不像之前那麼熱絡了,彼此間多了一份客氣在裡邊。見了面點點頭就算打過招呼。路郝覺得這樣挺好,兩個人都冷靜冷靜。
可能愈是想要認真,就愈是要理智對待。腦子裡閃過“認真”二字的時候,路郝夾著煙的手生生停住了,任煙燒著燒著燙到手指,打了一個激靈。
這月餘路郝去李澤雨酒吧的次數明顯漸少,尋常只要沒事兒,晚上是一定要去的,然而最近都是兩三天才去上一次,去了也不喝酒,只灌水,和李澤雨和胡銳鬧一鬧就回家。倘若路郝不小心跟文寒打了照面,或不得不要說上幾句互相客套敘舊的話,之後這二人就相對無語了,誰都不打算多說一句,心有靈犀般的默契,和冷戰也沒什麼太大差別,卻又不是冷戰,叫人起急。
李澤雨嘴上不說,但胡銳卻忍不住問,趁著這天路郝來了酒吧又開始興師問罪,路郝只答業務繁多忙著賺錢,笑笑哈哈就岔開話題,搞得胡銳甚為不滿。
且說胡銳對於上次打架他沒能為好兄弟兩肋插刀,一直耿耿於懷。只要逮著路郝的人,就拿出來一通念,先是要誇一誇自己的拳腳功夫不是蓋的,真可惜沒漏上兩手,英雄沒有用武之地什麼的,然後就是邊摸路郝的臉邊絮叨“真可惜了,我們家路大帥哥那臉破相了,這次可要傷了一干姐姐妹妹、哥哥弟弟的心了,萬一打折賤賣處理不出去,可不得砸手裡了……”之類挪揄的話。路郝聽了這話也樂,其實那時他的傷早好的差不多了,也沒留下什麼印子疤痕之類。胡銳就是個十足十的嘴賤的。
胡銳那張嘴,典型的話嘮做派,話匣子開啟能一個勁兒說。別人說一句,胡銳就能接出十句來。於是現在就和路郝兩人你來我往,逗嘴逗得不亦樂乎。
往往這時候,李澤雨也不說話,就坐在胡銳的身邊看這兩人笑鬧,眯著眼睛,手輕輕捏著胡銳後勃頸處的小窩兒,有一下沒一下的。胡銳那廝也不自知,許是沒有察覺,又許是被揉的舒服,懶得管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明日大概有事,所以今天二更吧~
求收藏求花花(好像木人看TAT,但我還是會努力,握拳
其實我更愛李澤雨和胡銳這一對副CP啊!
☆、第10章
這天路郝剛參加完一個狐朋的婚禮,地點在郊區。還沒來得及換下伴郎服,就被胡銳的電話催著,開車趕去李澤雨的酒吧。
電話裡胡銳的聲音很急,斷斷續續的講,路郝能聽懂的就是“李澤雨不見了……”。
偏巧那天從郊區回市裡的路出奇的堵,本來不算太長的路程,開了整整5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
路郝進了酒吧,酒吧當天沒有營業。
胡銳坐在吧檯邊的高腳凳上,旁邊站著文寒和葉良。路郝衝文寒和葉良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胡銳指著吧檯上一小灘血對路郝說“我來…來的的時候沒看見大雨,我打他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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