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了幾張紙擦了擦手,接著嘆了口氣:“是我當時對不起你……”
“教授,都過去了……”其實現在說這些都晚了,文寒只當夢醒了,緣分盡了,他對陳教授也沒有當初那股瘋魔的執念了,回不到過去,只能放眼現在。
說“對不起”有用嗎?
“那你就是還在怪我!……我……我……”陳一白的大爪子抓住文寒放在水杯上的手,嘴裡重複著一個“我”字,試圖要為自己辯解什麼。
“教授,我…你先放開!我沒有怪你!過去的就不要再提了。”小文驚恐的掙脫了陳一白的挾制,四下看了看,發現飯館裡沒有人注意到角落這桌的異常。還好還好,差點被姓陳的嚇出心臟病來。
原先在外面陳一白都不允許兩人有任何肢體接觸,生怕別人瞧出什麼端倪來。眼下陳一白在人來人往鬧哄哄的飯館裡不管不顧就來抓他的手,他十分不能理解。他拍拍胸口,驚魂未定。
“真的?!你沒怪我!太好了……”陳一白毫不在意文寒掙脫他的手,他左手伸進褲子口袋,手指摩挲著樓上旅館的房門鑰匙,內褲裡熱的發漲,看來今晚春宵一度的可能性已經到了90%了,他這學生就是脾氣軟,好說話。
文寒不想和陳一白再敘舊,往事不願再提,多說無益。他拿出還是當年陳一白送他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路郝還在家裡等他。陳一白眼尖的看見了那個手機,藏在鏡片後的眼睛一眯。
“教授,我還有事,先走了。”文寒說著就站了起來,他不說“再見”,大抵也沒什麼再見的必要了。
“等等!哎……小文……”年輕人步子大走的快,陳一白站起來想留沒留住,著急麻慌的把自己點的一碗蛋花湯結了賬,就追出飯館外。
文寒也許長了一些體重,但背影看起來還是那麼瘦,電線杆子似的,走起路來衣服鬆垮的直晃扇。
陳人渣目光逐到小文的方向,跑了幾步長臂一伸攥住對方的肩膀,文寒不得不停住,他瞪大眼睛看著陳人渣走到他跟前,先是以俯視的姿態盯著他看了幾秒,然後嘴唇突然湊到他耳邊,呼著熱氣燻得耳朵眼兒裡癢癢的,極曖昧說了一句:“我想你。”
文寒膛目欲裂,姓陳的真是總能讓人出其不意!陳教授(同“叫/獸”)以前多矜持的一人啊,現在在大街上公然調/戲同性男人!哪怕他剛才接電話的時候,可能還對陳一白抱著什麼一點點兒不切實際的幻想,此刻在陳一白說出這麼恬不知恥的話之後,陳一白在他心裡的形象算是徹底毀了!
小文表面上呆若木雞,實是驚得詞窮,不知道回擊什麼才好。陳一白精/蟲/上/腦,還以為他這學生是預設了。陳叫/獸心花怒放的用鹹豬手攬住文寒的肩,半推半扯的把文寒往早紅的樓上帶。
文寒提線木偶似的隨著走了幾步,大腦才反應過來,他猛地推開陳一白往回跑,不要命的跑,耳邊呼呼帶風,突然“啪嗒”一聲有什麼東西從自己身上掉下去了,他一看居然是手機!他想也不想忿忿撿起手機,又朝著陳一白的方向跑回去,只見陳一白被他推的坐在地上正要站起來,他使勁把手機擲向陳一白,正好砸中陳叫獸的胸口,就聽叫獸大呼“哎呦哎呦”,呼聲不停。他也不管四周有無人圍觀,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不等叫/獸反應過來,又反方向撒丫子狂奔起來。
文寒跑的急,快的眼淚都要彪出來。他是瞎了眼,蒙了心,當年才會死心塌地看上陳人渣!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2 章
文寒一口氣憋著奔出去老遠,甩掉陳人渣之後,越跑越慢,頭腦冷靜下來環顧四周,才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T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用腳丈量,總不是幾個小時就能走完的地方,別說走,用跑也不行,否則在我們大/天/朝也不配叫個市了。
剛才發生的一幕幕在他腦海裡回放,他真不願意承認陳一白的齷齪!
也是,陳一白約他在那種地方見面,不就是為了幹那種事兒麼!起初他倆剛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陳一白約他從來都是在早紅樓上,莫說他們沒像正常情侶一樣出入在別的公共場合過,甚至就沒向一對普通朋友一樣去過別的地方。他是有多缺心眼兒,才會傻傻的認為陳一白的那/hua/兒一次次埋在他身體裡運動的時候,僅僅只是在發洩男人的慾望,而不是真的愛他。
愛令人盲目,愛令人卑微。
他還在今天接陳一白電話前,小小奢望過陳一白是離婚了,想要和他重新來過重歸於好。然而事實總是那麼殘酷,他對陳一白最後一點美好的幻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