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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很好,當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從校黨委宣傳部馬副部長手裡接過獲獎證書和五百元獎金的時候,也就跟前面的獲獎者一樣望著臺下的觀眾自豪地笑一笑,把證書高高地舉一舉…… 一個小時的頒獎儀式結束之後,接下來就是那黎慧主持的兩個小時的新生文藝匯演了。胡凸對這臺節目頗感興趣,看得也很過癮,乃至對好幾個唱歌跳舞的女生留下了比較深的印象。比如有一個叫高夢揚的女生,那歌唱得可真叫好;又比如一個叫文曼娜的女生,那爵士舞跳得可真帶勁;當然啦,還有以樂器演奏歡快的輕音樂的,還有唱風情十足的朝鮮民歌《金達萊》的……這些精彩的節目使胡凸的心如船一般在水面上輕快地漂浮起來,但這種狀態並沒有多久就變得難以為繼了,因為胡凸總也沒有靠岸的感覺。胡凸不停地在心裡問自己,賀蘭應該也有節目吧?這一點,是胡凸暗中最期待的,只是他並不敢肯定賀蘭會在這臺晚會登場亮相。所以,當賀蘭出場的時候,頓時就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溫熱的暖流非常明顯地湧進了胡凸的心房,並在他體內奔流不息、歡唱不息。 當黎慧報幕說下一個節目是金融係為觀眾朋友奉獻的別出心裁的音樂劇的時候,身著一襲白色演出服、端莊又靚麗的賀蘭乃以女一號的身份赫然出現了——恍若阮籍的詩所描述的:“修容耀姿美,順風振微芳”啊!胡凸甚至聽到臺下的許多觀眾在感嘆:好一個新潮的節目啊!剛開始胡凸還擔心觀眾不太容易接受這樣新潮的節目,但他很快就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這臺節目是一個與大家極貼近的、很容易激起同學們共鳴的校園題材,完全是對原汁原味的大學生活的一個藝術化的提煉,臺詞和舞蹈動作也編得很好,幽默、浪漫且極富詩意。而賀蘭的表演更是爐火純青得可以,她的獨白有著張若虛所作《春江花月夜》一樣的文采和美感,她的舞蹈有著夢一樣的飄逸和荷花一樣的清香,她的演唱有著天籟般的動人和明星一般的光彩。再加上那些配角和丑角的烘托和反襯,賀蘭的光輝形象就更被放大到了一種空前的地步,乃至使胡凸產生了一種如屈原在《湘夫人》裡所描述的“將騰駕兮偕逝”一般的幻覺。沒錯,她的聲音遠遠勝於任何一種天籟,她的表演比任何一個節目都要出色!胡凸不由感到無比的欣幸和陶醉。 這天晚上,宿舍裡又討論開了,話題自然是今天的新生文藝晚會,焦點自然是晚會上最靚的那幾個女生。 趙望東感嘆道:“我終於發現目標了!我要找的人好像就在今晚的舞臺上。” 龔立德好奇地問:“說說,你看中哪位了?” 趙望東答:“嘿嘿!眼花繚亂,可能都看上了,少也有五、六個。” 劉沛陽譏諷說:“也就是解解饞吧,那些姑娘,都是校花級別的,是給全校同胞觀賞的,可不能有非份之想,某古人不是說過嗎?‘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趙望東不高興了,“怎麼,你的意思是我們找的女孩就非得比你們家魏春秀差一點才行?就不能強一點啊?” 王躍洋也說話了,“幹嘛內訌啊?我支援你,趙望東你就大膽地去追吧!先說說,你看中誰了?只能說一個。” 趙望東笑著說:“讓我想想……對了,那個音樂劇的女一號叫什麼去了?那個最好!還有那個主持人,叫黎慧的,是吧?還有那個跳舞的,叫什麼去了,對吧?”    
《校花們》8(3)
龔立德又說了,“怎麼,都不記得名字啊?目標都找不著,那你怎麼追人家呢?” 王躍洋卻說:“我倒是記得,你們怎麼看節目的?一點也不用心,我告訴你們吧,那個演音樂劇的叫賀蘭,那個跳舞的叫文曼娜,還有一個唱歌唱得特別好的,叫高夢揚……”王躍洋竟然一口氣說出了七、八個名字,也不知他怎麼就這麼上心。 龔立德說:“喲,這麼多名字!還是不太容易記住,就算現在記下了,等明天早上睡一覺起來,恐怕就給忘了。我看還是隻記住一個的好,‘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嘛!” 胡凸一聽到賀蘭的名字,心裡就動了一下,不過他還是沒吱聲,且聽弟兄們怎麼叨咕吧。 劉沛陽說了,“王躍洋啊,我覺得你很可疑,不會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吧?怎麼把這麼多花朵的芳名都給記住了?難道你自己也有什麼想法?” 王躍洋反駁說:“瞧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跟女朋友感情很好,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有什麼不對了,我只是看一看,而且我是為咱宿舍裡的哥幾個操心,才刻意記下的。” 趙望東表態了,“光記住名字沒用,關鍵是要認識她們,認識了才好行動,哪怕就一個呢!” 張有志忽然說話了,他感嘆:“是啊,知道名字也沒用的,關鍵是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