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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過的關於菲兒填志願的心理,於是點著頭肯定說:“正確,季斌,我覺得你分析得很有道理。” 顏毅武點點頭,乃接著說:“我真正知道菲兒和你的事情是在大一結束放暑假的時候,本來我們早就訂好了回家的票,同一天的同一次列車,相鄰的座位。可菲兒在那個夏天忽然退了票,說要改道去北京。菲兒在北京沒有什麼親戚,同學也只有你胡凸一個,所以我當時就猜到了菲兒其實是去看你,我到這時候才意識到你們的關係。” 顏毅武端起酒杯喝了兩口潤潤嗓子,繼續接著說:“實際上,在菲兒去北京之前我是問過她的,我問她是不是和你在談朋友,這麼一問,菲兒總算實話實說承認了。我原來只是有點懷疑她和你,一旦她承認,我心裡的懷疑總算確定了。” 胡凸笑了笑沒有接話。 梁季斌以手指輕敲桌面,說:“好,你們倆與菲兒的關係基本上算是理清楚了,這就告一段落吧。那麼最後還有一個問題,胡凸你覺得你和菲兒分手的原因何在?你給總結總結怎麼樣?” 顏毅武應和說:“是啊,胡凸給總結總結吧,到眼下,應該說你我都是失敗者,菲兒是咱們班最好的姑娘,可肥水流了外人田,咱們都應該從這個教訓中吸取一些教訓,對吧?” 胡凸神色沉重,一臉地反思狀,他吸了兩口煙,又喝了一口酒,這才說:“也許是因為菲兒到了大地方,視野開闊了,眼光高了,有更理想一些的男孩出現了?也許是因為她決心要出國,而我卻始終也沒有出國的想法,兩個人註定了走不到一起去?當然,也可能還有更深層的原因,比如說我太不節制,信寫得太多,傾訴得太過,包括我大而無當、玄之又玄的所謂哲學思考、人生感悟之類,尤其是關於怎樣解讀先秦諸子的東西,也許她對這些並沒有興趣,甚至時間長了還會感到厭煩,可我卻毫無選擇的、持續不斷地說給她聽,並且很麻木,從來也沒有站在對方的角色上來感受感受。我太渴望她完全走進我的內心世界,而菲兒其實是一個很理性化的、很講求實際的、同時也比較生活化的女孩,我們之間的差別其實是很大的,可惜我發現得晚了,包括很長一段時間內我對自己的認識也是不全面、不真切的,也許她就是受不了我這一點,以致於雙方過早地耗盡了兩個人之間的熱情和能量,我們都感到了深深的疲倦……” 當胡凸的回憶接近尾聲的時候,三人差不多都成了紅臉關公,當胡凸的回憶最終打住嘎然而止的時候,兩瓶酒也被這三位喝得差不多了,他們很感慨地靜默了一會,乃把最後的小半瓶酒添滿各自的酒杯,且不約而同地豪邁著,“來!咱們幹了!!”然後杯子一碰,脖子一仰,就一飲而盡了。胡凸只覺得頭比較暈,也許是很暈。    
《校花們》37(1)
新學期開學後,胡凸本想立即去找賀蘭的,但一想到她在那個冬夜裡交代的話,就又放棄了這個想法,還是先忙一陣再說吧。於是胡凸就開始四處求職了,收集招聘資訊,郵寄求職信函,聯絡各路神仙,參加大大小小的招聘會以及各種面試、筆試……胡凸還是有實力的,經過一段時間的廣泛接觸,有若干家單位甚至已對他表示了接收的意向,但胡凸權衡再三,終於還是覺得不夠理想,也就沒有簽約。胡凸還在等待更理想的單位,經過進一步的接觸和篩選,引起了胡凸特別注意的單位有這樣三個:其一是北京的一家國營大公司,其二是上海的一家報社,其三是家鄉的省直機關。但胡凸並不急於做出決定,他還在等考研的結果。 陽春三月之初,研究生入學考試的成績下來了——很可惜,雖然胡凸的政治、英語考得都還不錯,但總分卻沒能跨上分數線。主要的遺憾就是那門該死的綜合課,不但最後一道大題因為沒看到以致一分也沒拿到,而且其他題目的得分情況也不怎麼理想。似乎這也是必然。那門專業綜合課涉及的課程比較多,而胡凸畢竟沒有很系統地學過,知識點的掌握上自然難以紮實,加上考卷上的很多題都出得異常靈活,看起來全是模稜兩可讓人拿不準的樣子,對這些題,胡凸差不多是憑著直覺和猜測做的,結果可想而知。其實胡凸一直都為這門功課感到有些忐忑不安,只是他還心存僥倖,並且不願去估分。沒想到成績一公佈,還真的就是這門課拉了後腿導致他連複試都沒能進入。 幾個月的努力化為了泡影,胡凸明顯地感到了沮喪,好在胡凸不久就想開了,事已至此,那就一門心思為飯碗奔忙吧,如果能找定一個理想的工作單位,考研的失敗那也不見得就是件壞事。但忙碌中的胡凸忽然擔心起賀蘭來,開學都一個來月了,自己和她不但沒見過面,甚至連任何的資訊往來也沒有,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思慮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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