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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發展下去的?” 三人碰杯飲酒之後,胡凸這才接著說下去,“回家後我繼續和菲兒通訊,各自又寫了三封,還透過幾個電話。開學前我到市裡乘火車上北京,抱歉,沒來看你們,倒是偷偷地和菲兒又見了一面。不過很匆忙——上午到的,我把她約出來,中午在館子裡一塊吃了飯,下午兩點就坐上了開往首都北京的列車。” 梁季斌轉而問顏毅武,“你不是也喜歡菲兒嗎?難道那個暑假就一點作為也沒有?” 顏毅武悻悻然地答道:“儘管在胡凸與菲兒好上的那一天之前的暑假期間,我已經趁著少數同學小聚的機會見過她兩、三回,甚至還被另外三、五個男女同學拉著上她家去做過客,但我卻沒有給她寫過信,都住在這個小城市裡,我想換了別人,也一樣不會想到這麼幹的,寧願直接見面,你們說對吧?所以很遺憾,那個暑假我真的沒有什麼收穫。回想起來,那個夏天每一次與菲兒偶然的見面都令我興奮無比,並且在與她道別的時候,我能感覺到自己對她的莫名強烈的依戀和渴望,即使是幾年後的今天,我對當時自己的這種感覺也依然記得很清晰。” 顏毅武轉臉望著胡凸笑笑地說:“我沒想到你也這麼喜歡菲兒,更不會想到你有這麼勇猛,你的行動會這麼迅速!我總以為會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我和菲兒都在江遠這個小城裡住著,還都考在上海,甚至在同一個學校——上海東土大學——我想我不用這麼著急,菲兒遲早總會是我的,所以沒有向菲兒作直接的表白。誰能料到,你胡凸能出這麼一手——好一個奇兵奪美!我只能唸叨范仲淹那一句:吾誰與歸?難怪我怎麼追求菲兒也不能如願,感情是你走了先手!胡凸,俺佩服你的勇敢和大膽!” 胡凸笑道:“不好意思,毅武,我當年並不知道你也和我一樣喜歡菲兒,我一直認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愛菲兒的人呢!所以就奮不顧身、勇往無前了!我的經驗是:想到了,就要馬上行動,光心動沒有行動那可不成。” 梁季斌接過來笑著點評道:“別看你們現在都挺謙虛,都挺禮讓的,如果能時光倒流重新回到當年,假設你們真的知道互為情敵互為競爭對手,我相信你們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態度,而會鬥智鬥勇大幹一場的,別的事能讓,愛情卻不能讓,就是這個道理,你們說對不對?” 胡凸聞言,笑了。顏毅武聞言,也笑了。 末了,梁季斌又催胡凸繼續往下說。 胡凸於是接著說:“大學的第一個學期沒別的,就是一個勁給她寫信,傾訴我對她的思念之情,或者逗她開心。她也給我寫信,基本上是我寫一封,她就回一封,只是約定了暫時不在同學中公開我們的關係,如此而已。” 顏毅武感嘆說:“菲兒的心已經被你抓住了,難怪我怎麼著努力,也沒能博得她的歡心!大一我和菲兒同時報名參加了一個交誼舞掃盲班,期間我還約了她去舞廳‘實習’跳過兩、三次舞,應該說,我們交往的次數絕不能說少,包括寒假乘同一次列車在上海與江遠之間往返,我和菲兒即使面對面坐上二十個多小時,她給我的感覺也依然是可望不可及,雖近在咫尺,卻彷彿很遙遠。對我來說,菲兒像是一個極限,可以無限地接近,但永遠不能到達。” 梁季斌對胡凸說:“怪不得你們唸完大學第一個學期回來過寒假,大家一點也不知道你和菲兒的事,原來你們是約好了——保密!” 顏毅武又說:“胡凸,我從來沒有當著菲兒的面很直率地要求過請她做我的女朋友,我覺得在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女生面前這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可我想菲兒一定是很清楚我對她的心思的。回想起來,如果她能直接告訴我你和她的戀情,那麼我也許會早一點打消對她的心思。” 這時,梁季斌插話說:“毅武,這就要怪你沒有直接說出來了,你沒直接說,她自然不會主動告訴你,這是肯定的,畢竟胡凸和她也才剛搭上關係不久還沒有真正穩定下來,而痴情的你就在她身邊,她當然願意讓你繼續作為她可能的第二個人選暫時圍繞在她身邊。我想菲兒在胡凸和你之間其實是有過猶豫的,否則填高考志願的時候,菲兒的第二志願怎麼會和你的第一志願一樣都是上海東土大學呢?我想在所有的競爭者中,她首先考慮的無疑就是你們兩個,第一個是胡凸,第二個是毅武,她填的高考志願其實把她的心思給體現出來了,對吧?至於後來她之所以接受了胡凸,這恐怕還是要歸功於胡凸及時的情書攻勢。”頓了頓,梁季斌又接著對兩人說:“我總覺得‘旁觀者清’這句古話還是很有些道理的,我算是是局外人吧,那麼我剛才這點推測,我想還是有道理的,你們說呢?”    
《校花們》36(3)
胡凸想起了吳兆偉吳胖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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