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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凸工作了幾個月之後才想到的。是啊,這樣的一個夏天實在是太忙亂了,胡凸不可能事無鉅細地把一切都裝進心裡。 辦完各種的畢業手續之後,就該離校了,校園裡滿是感傷的氣氛。囑咐的話,祝福的話,一句又一句,情誼何其深長;握緊的手,揮別的手,一排又一排,心中何其感動;遠行的人、送行的人,一簇又一簇,聚散是多麼無奈;依依不捨的場面,生生離別的鏡頭,一個又一個,令人目不暇給,年輕的心何以承受。但是每個人都必須承受,天下從來就沒有不散的宴席,大學生活再美麗,再讓人留戀,到現在,也到了打上句號就此翻過去的時候了。胡凸和幾乎所有的畢業生一樣,與宿舍裡的弟兄們說了許多一路珍重、後會有期的話,包括班上的、系裡的乃至整個神州大學校園裡的所有熟悉的和不怎麼熟悉的人,只要能在這最後的時刻裡有緣遇見,他都會和他們說相類的話。胡凸說得很真誠、很認真,儘管因為說的次數太多乃不免有些麻木了,但他只要一有機會,就會重複著說,態度絕不敷衍,並且時常是笑容可掬的。如此情形,是因為胡凸心裡高興——擁有了賀蘭,他覺得這四年的大學真值了。 胡凸本來是要提前赴上海去單位報到的,因為報社要求大家早日趕到以接受為期一個月的崗前培訓。但胡凸臨時又改變了主意,他決計還是先回家呆幾天,他想帶賀蘭回家見見父母,乃至住上個三、五天什麼的,怎麼說這也算是學生時代的最後一個假期,象徵性地過一下也總比沒有要好。可當胡凸拿著兩張臥鋪票在她眼前一邊說一邊晃的時候,已經期末考試完畢了的賀蘭竟沒有答應胡凸的請求。所幸的是,賀蘭狡黠的一笑之後改變了態度,“逗你呢!誰讓咱們是一對兒呢,我當然要跟你——回家!”胡凸只一把就抱起了賀蘭,他一邊抱著她在原地轉圈,嘴裡一邊還說著什麼,然後兩人就開懷大笑起來。    
《校花們》48(4)
創作談:求索在雅俗之間創作談:求索在雅俗之間 朱家雄 問:請先介紹一下你寫這部小說的經過以及初衷? 答:如果沒有記錯,應該是在2003年2月開始動的筆。不過寫得不快,因為動筆倉促,事先沒有構思好,基本上是邊寫邊構思,所以斷斷續續的,直寫到2004年3月下旬才完稿。算下來有一年出頭,除去期間完全停筆的兩個月,花在這部小說上的時間正好是一年。顯然,這個速度是相當慢的。為什麼寫得這麼慢?我想,除了主觀上我願意用時間來換質量、有一種精磨細研的努力之外,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在故事情節的構思、人物關係的編織以及小說總體和細部的結構上費了很多腦筋,花了比較多的時間。我希望能把故事、人物、結構都編織得儘量真實、合理一些,既精彩緊湊又富於詩意的美,合乎一張一弛之道,更要符合生活的邏輯,給人以閱讀的愉悅和釋卷之後生動、鮮活的記憶。還有一點就是,我希望這不僅僅是一部動人的愛情小說,更要努力超越愛情的侷限,成為一部全面反映大學生校園生活的、格局相對大氣且飽含人文底蘊的小說。當然,愛情是進入這部小說的通道,作為敘述的主線,我在愛情問題上花費的筆墨恐怕是最多的,彷彿所有的敘述都是圍繞著愛情在做文章;但也存在一種可能,即愛情只是一條線,透過這根線把校園裡所有放光的珍珠串起來。總之,我希望得到的是一個精品,一個在形式上渾然一體、內容上趨於無窮豐富、藝術表達上更要有一定高度的純文學作品;並且應當是好讀好看的,能夠贏得市場青睞的,能夠抓住讀者的心與情的。當然,這些都只是我單方面的願望而已,究竟怎樣,卻還有待檢驗。 問:要寫有高度的純文學作品,可以選擇的題材其實非常之多,為什麼偏偏要寫一部校園題材的小說?你覺得自己能實現在純文學的高度和市場接受的廣度這兩者間的雙重渴望嗎? 答:現在是一個教育相對普及的時代,只要家庭不是赤貧或特殊情況,一般的孩子都在學校裡呆過,也都有過或長或短的一些校園生活的經歷,這個龐大的已受或正在受教育的群體的存在,決定了校園題材的小說其實具有可以引發很多人心理共鳴的潛力。當然,當中已受或正在接受高等教育的人就要少得多了,但其絕對數字卻也是非常龐大的,所以,以大學生活和校園戀情作為主要書寫內容的《校花們》的創作就有了廣泛的讀者基礎。不過據我所知,多年來出現的一些校園題材小說卻沒能做到切實地為這個龐大的群體代言,沒能勾勒、再現出比較真實的校園和當中密集的青春,這是比較遺憾的。而我冀望於《校花們》的,就是在這樣的意義上彌補這一遺憾,並且不止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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