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一隻是大貓哥;一隻是哈思。鼠三聽得母貓對公貓說;我請你欣賞一回美妙的小提琴藝術。公貓卻說;一個江湖賣藝的能拉出什麼好聽的曲子的來?母貓笑眯眯地對公貓說道;聽完以後再下結論好不好。沉著是軍人最基本的素質;這種素質應該體現在方方面面。公貓沒有再吱聲。於是;母貓便吩咐鼠三;小弟弟;請你現在給我們拉一曲美妙的音樂來聽。鼠三恭敬地問母貓;夫人;您要聽什麼曲子?就拉你剛才拉的那首《梁祝》。於是;一曲委婉悽美的音樂像潺潺的小溪開始流淌起來。小提琴這種樂器真是天使一般的樂器。它柔美的音色細膩地描述著欣賞者靈魂深處那纖細的情感波瀾;傾訴著欣賞者那種無法用語言來表述的心靈的情愫;展現著欣賞者那種近乎恍忽的而又至美的思緒。真的;再也沒有任何其它什麼樂器能夠像這小提琴這樣來表現一個有靈魂的生命的複雜的情感。
兩隻貓在欣賞優美音樂的同時;它們還在不停地說笑。並且;親啊吻啊的似乎還有短暫的撕扯。因為鼠三聽到了席夢思睡床上不時地發出嗵嗵的響聲。對於房間裡發生的一切鼠三都不敢睜開眼睛去看。它深深地知道自己是一隻裝成雙目失明的貓;如果一旦露出破綻;自己一定是小命嗚呼。
當平靜重新降臨這個房間後;鼠三開始聽到兩隻貓帶有情報性的對話。公貓說;現在的事情還真有點不好辦呢。母貓問;怎麼不好辦呢?公貓說;貓王開始絕食了;用絕食的方法來向我們抗爭;要求釋放它。姑姑怕真的把它餓死;以後沒法向爸爸媽媽交待。母貓問;那姑姑說怎麼辦?公貓說;姑姑正在為這件事情犯愁呢;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房間裡安靜片刻後;又聽那隻母貓說;乾脆把鼠六給做了算了。給鼠六撕了票兒;貓王就死心了。公貓有些猶豫地說;不行;真要是給鼠六撕了票;貓王還不瘋了呀。再一說;真要做掉鼠六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老鼠身上都穿著刺蝟式劇毒防護衣;你根本就不能靠近它;怎麼好對它下手。母貓說;你真笨;非要靠近它才能把它做了麼?不靠近它就不能把它做了?你們國家古代有一種叫狼牙棒的兵器;用這狼牙棒打也把它打死;還用得著靠近它麼?鼠三聽到這裡;心裡說;這母貓夠狠的啊!它沒有聽到公貓再說什麼。 也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鼠三隻聽到兩隻貓發出了鼾聲;它斷定兩隻是睡著了;但是它還是不敢亂動;一直就那麼站著堅持著;它無法斷定兩隻貓會在什麼時候醒來。自己稍有不慎;就很有可能暴露身分。
等到天快亮的時候;鼠三心想;自己必須在天亮之前離開這裡;等天大亮了之後;自己的偽裝很可能被兩隻貓戳穿;那時候才叫苦不迭呢。它透過後窗看到天色有些變白;於是它輕聲呼喚哈思;夫人;夫人;我要出去尿尿。夫人;夫人;我要出去尿尿。哈思被喚醒;睡眼乜乜地對鼠三說;不好意思啊小弟弟;把你給忘了;你去尿尿吧;你去尿尿吧鼠三仍是彬彬有禮地說;我去了;謝謝夫人。它最後的這一句話聲音特別大;那是在暗示鼠四和鼠五;我走了;你倆也趕快離開這裡。
鼠三把偵察到的情報帶回老鼠議事大廳。鼠一和鼠七聽了鼠三的報告後;提著的心總算是一塊石頭落了地;根據鼠三報告的情報來看;它們分析當前鼠六還沒有生命危險;貓王暫時對鼠六還有一定的保護作用。然而它們也並不是對鼠六一絲擔心都沒有。畢竟貓王現在沒有在鼠六身邊。如果貓王能夠守在鼠六身邊那就最好不過了。
鼠七對鼠一說;大哥;我們是不是可以想辦法讓貓王回到我六姐的身邊?鼠一反問道;我們有什麼辦法?鼠七說;再勞累我三哥一趟;讓它去給貓王送信兒;告訴它;就說鼠六和笑奶奶都非常想念它;笑奶奶和鼠六都叫它趕快回去呢。
鼠一說;還讓鼠三化裝成貓混進一得春茶樓?
鼠七說;這也未嘗不可。
鼠一說;雖說兵不懨詐;一種計謀連續使用;就很容易被看破的。況且鼠三剛剛從哈思和大貓哥身邊逃出來;它怎麼好容易再混進一得春茶樓?
聽鼠一這麼一說;鼠七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果真是有些不妥。那麼還有什麼辦法能夠通知貓王;讓它回到鼠六的身邊呢?
現在再說鼠四和鼠五。
當它們知道鼠三已經離開了一得春茶樓後;小哥倆便竊竊私語;商量如何從一得春茶樓脫身。當初小哥倆是從隔壁房間的下水道進到屋子裡;然後再爬上天花板;從天花板上走到哈思和大貓哥休息的這間屋子裡來的。進來的時候;房間是空的;小哥倆行走時弄出一點響聲來倒也沒有什麼關係。現在想離開這個房間比進來的時候就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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