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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但她還是不想管太多,各人有各人的生活空間,哪怕是最親密的朋友。
陳絲瑜在閒暇之餘喜歡為孩子們輔導作文,然後精選發表到一些報刊上,看到孩子們捧著自己帶有油墨香的傑作,領著十元錢的稿費,那高興、興奮的樣子儼然讓她也得到一絲滿足,使她稍稍有了一點成就感。
陸副校長走過來很欣賞地說:“陳絲瑜,你很勤奮也很聰明,會有喜事降到你頭上的。如果你把班上幾個教師子女每人都發表幾篇就好了。”他看到周圍無人,靠近些輕輕道,“特別是周校長的兒子,最好多弄些,這個道理你是明白的。”
陳絲瑜點點頭,知道陸校長對自己很關心,非常感謝他善意的提醒。其實學校裡的老師都竭盡信任她,有的把自己的孩子放到她班上,連周校長也特意把兒子由他原來的學校轉到這兒時,特意安排她教這個班。陳絲瑜很努力地將他進行補差,進步很快,已飛速趕上了大家,但若要發表作文,還是需要動很大的手術,那就完全不是他的成績了,所以很長時間陳絲瑜還是沒有為他發表成功。 。 想看書來
第十三章 天使墮落(5)
學期已過大半,有天野梅和鄒郝芸告訴陳絲瑜說前年上的大專班突然要提前帶薪實習了,陳絲瑜聽了頓時有些鬱悶,她很想發洩,想告訴汪然,卻未見到她,便找到電腦房。單施琴與褚運正躲在裡面看CD,兩人咯咯地笑著,見陳絲瑜猛然闖進來只是一驚,慌忙用本書遮住螢幕。陳絲瑜也未敢多看一眼,逃也似地離開,感覺似乎是自己做了什麼壞事,後面又響起“嗤嗤”的笑聲。
這年頭就是這樣,做賊的比不做賊的更理直氣壯些。
陽光柔柔地照在整個農村,大片大片的油菜花淹沒了遠近的農屋,蜜蜂在上面嗡嗡作響,白色的粉蝶翩然起舞。在刺眼的黃中,一個嫋娜的身影來回走動,顯得如此焦灼與煩躁。
汪然對著手機一頓訴說,那邊告訴她這批大專班許多人是因得知內部訊息去的,有的甚至不惜借錢貸款,明年又是就業高峰期,生怕他們處於弱勢,決定讓他們先以實習的身份提前安排學校。
汪然難過得直想哭,後悔自己沒有上那個大專班。她又問有沒有轉正的機會,那邊只說現在連大學生都很難分配工作了,且世事變幻莫測,誰都不能保證未來。汪然急得團團轉,那邊又安慰她只要有機會自然不會丟了她,並不懷好意地說誰讓他們那時還不認識呢?她嬌嗔地罵了幾句掛了機。
她呆了良久,又撥通了一個電話,情緒有些激動地告訴對方今年的大專班真的要以實習的名義進行提前分配了,現在她該怎麼辦,能不能想想什麼辦法幫她一起轉。
那邊似乎在說他在其它系統中還有些熟絡的人,看看不是幫她轉成黨員了嗎?可教育界中也只是點頭認識幾個而已,有的事僅僅擱在認識的層面上是絕對沒有用的。
汪然氣得牙直癢癢,但又不能放棄這根向上攀緣的藤,只得矯揉造作地撒了一下嬌。“都是些空口說白話的禽獸!”當她掛機後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又望著遠處一抹抹的黃與藍相接處長長地嘆了口氣。
陳絲瑜緩緩走過去,她已經確信大家所說的是事實了。
“現在對你的流言蜚語很多!”她輕聲對汪然說。
汪然看著朋友,知道沒必要遮掩,故作無所謂的樣子:“隨他們怎麼議論吧,舌頭嚼累了自然會休息,像吳麗晶、袁友英、單施琴她們,大家不也是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嗎?這世界呀就是笑貧不笑娼,看看世人的眼裡流露的是對我們這般人的輕蔑,而不是對她們的譴責。”她收起手機,漫不經心的樣子。
“那就是真的了?”陳絲瑜擔憂著,“這樣的男人可都是些老江湖,他們只是逢場作戲而已,哪會真正來幫你,你不要玩火*啊。”
“都是相互利用,互利互惠,談不上誰玩誰。”她說這話多少有些滄桑,她是鐵定要用自己來作賭注了。
陳絲瑜還是苦口婆心地勸她趕快迷途知返:“政府與教育局對我們不聞不問,可作為新時代女性的我們可以改行,反正咱們也沒賣在這兒,又不用像正式教師要到這兒簽字到那兒蓋章,爽得很,背揹包就可走了,千萬別這樣自己糟蹋自己。”
“這是你心裡話嗎?真的讓你走,你會就這樣很瀟灑地淨身離開你工作了六年的行業嗎?沒有任何補償、沒有任何說法,然後一切歸為零地開始?”汪然兩眼直盯陳絲瑜。
她知道陳絲瑜在心理上的折磨並不比她少,每次看到她有些紅腫的雙眼就知道衛曾徵又說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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