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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絲瑜看著母親鐵著的臉,很識趣地跟在後面不吭聲。
回去後,母親正色對陳絲瑜說明利害關係,並宣告她不是太同意兩人的來往。當然母親沒有絕對地說死,因為一方面聽說衛曾徵是正兒八經的大學生,從這個條件上看還是很有些面子的;另一方面感覺樣子還過得去,且聽絲瑜說還有些電子方面的技術,一個人只要有點手藝總不會捱餓,所以她也不想僅靠一個照面就全盤否定別人。
善於抓住機會的衛曾徵現在熟知了陳絲瑜的家,在老夫妻倆還未有任何心理準備下忽然登門拜訪。他特意買了些菜,在絲瑜家裡大顯身手了一下。老夫妻倆就開始暗暗想:這小夥子倒挺會做事的,手腳也勤快,態度也就稍稍轉了下彎。
以後衛曾徵就經常來,反正現在比較閒,他有的是時間。曾在廠裡走過業務的他陪陳絲瑜父親咂咂小酒,說說自己為別人修理電器的情況,講講在外做業務時的奇聞軼事。老夫妻倆便開始在陳絲瑜耳邊吹風,嗯,這小夥子還不錯,到底是正牌大學生,見多識廣,又儒雅,只是命運不濟分到半死不活的國營企業,但他沒有洩氣,繼續拼命鑽,農村的孩子到底沒那麼嬌氣。
既然父母都這麼說了,那總不會錯的,陳絲瑜便與衛曾徵開始光明正大地談起來,而衛曾徵此時竟也慢慢走了運。
那一天兩人正在常去的夜排擋吃牛肉粉絲,有對夫婦倆走進來開始談論家裡的洗衣機壞了一直無人修理,衛曾徵很職業性地聽在耳中,便主動與他們打招呼,說自己會修,可以進行上門服務,當下他們就相互留下聯絡方式。
第二天,衛曾徵按地址去了,才知他們夫妻倆都是一所職業學校的領導。他把洗衣機修好後未收一分錢,這對夫妻很高興,便和他聊了會兒,隨口說了句學校正缺少機電實訓這一塊的教師,心思敏銳的衛曾徵一一記在心裡。
過了兩天,衛曾徵讓陳絲瑜一起陪同拜訪,請這對夫婦幫忙將他引薦到這所學校當實訓輔導教師。閒談之中,這對夫婦聽說衛曾徵是個大學生,且有這方面的技能,便答應試著替他向學校推薦推薦。
沒幾天,學校真的通知衛曾徵到學校去報到,並讓他每個星期六與星期日進行上課,這天大的喜訊使衛曾徵精神面貌煥然一新,自己也有半隻腳踏在了教師行業當中了,至少在地位上他與陳絲瑜已經齊平了。
有天,衛曾徵突然向陳絲瑜提出結婚,讓她嚇一跳,自己還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平日只想著工作、學習,再就是想轉正,與衛曾徵的見面只是一種形式,是再普通不過的約會流程,兩人的感情一直是很緩慢很緩慢地發展著。她猶疑很久,含糊地說等再過些時候討論這個問題吧!
母親看到女兒還沒有轉正的訊息,心裡有些急,聽鄰居講有時經過這條巷子的那個開眼瞎子算命很靈驗,便尋著一個機會將那個算命瞎子請來為女兒算一算未來的命運如何。算命先生要了陳絲瑜的生辰八字,便裝模作樣地一邊掐著指頭一邊嘆陳絲瑜是個富貴之身,而且有幫夫命,可使另一半快速提升……母親樂壞了,有些怦然心動,她想讓陳絲瑜早點結婚藉此早點轉轉運。
陳絲瑜笑母親是個老迷信,不過自己的心裡也開始琢磨著,有的時候這個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便對與衛曾徵的感情開始泛活了起來。
秋去冬來,經過汪然與成天宇、陳絲瑜與衛曾徵的忙碌,時光真的轉瞬即逝。
第八章 相愛太難(6)
汪然的母親還是發現了女兒與那個“小電腦”藕斷絲連著,極其氣憤,這次她是真的對女兒發了火,將汪然的老爸一起拉來進行輪番說教。看著母親又是捶胸頓足,又是喋喋不休,和她平日判若兩人,汪然的心有些不捨,母親終究是為著她好,她又怎能如此自私,讓母親急成這樣,心裡開始猶豫不決。
母親又進一步到成天宇的家裡進行了口水轟炸,甚至驚擾了成天宇年邁的老父親。成天宇的老父親雖說是老實巴焦的農村人,但也聽得懂這個女人的奚落的言辭,遂平生第一次與兒子產生了爭執。
寒假快開學的一天,汪然突然哭紅了雙眼來到陳絲瑜家,陳絲瑜嚇一跳,忙問是怎麼回事,汪然啜泣著說母親已經下了最後通牒,要麼選擇與成天宇分手,要麼選擇斷絕母女關係。
陳絲瑜道:“你母親怎麼這麼固執呢,何必做得這麼絕!”
“沒辦法,她是對我的期望值太高了,總希望我是朝著完美的方向發展。”汪然此時痛苦不堪,前日她真正狠下決心與成天宇道分手,當時她是哭得昏天黑地,而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