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基伯森寫了一
封信,告訴他應當解僱報紙的編輯查理斯·芬拜。芬拜是一個很嚴厲而又溫
和的人。因為芬拜不斷支使魯珀特·默多克,使魯珀特苦不堪言。基伯森沒
有接受魯珀特的建議。
1950年
10月,魯珀特離開伯明翰,去了沃瑟斯特學院。二戰中,英國
大多數大學生沒有畢業就去軍隊服役,然後其中的一些人重新回到學校學
習,社會的磨練使他們成熟了。對於這個離開學校不久、年輕的澳大利亞人
來說,與他們交談,總是話不投機,似乎彼此之間缺乏共同語言。魯珀特認
為他們太乏味了。與魯珀特共同畢業於基隆語法學校,又一起來到牛津讀書
的羅德·卡內基對此表示贊同,他也認為大部分英國人對遠離家鄉的澳大利
亞人“一點也不熱情”。
魯珀特·默多克在牛津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儘管一些教員認為這個澳大
利亞青年反應遲鈍,遲遲趕不上牛津的水準,但魯珀待·默多克中津生涯的
最大收穫仍在於遇到了幾個對他一生產生重大影響的人。首先要提到的是魯
珀特在牛津的主要指導教師亞瑟·布里格斯,他正力圖成為英國情報界、學
術界和廣播界精英群中最能幹的成員之一。他個了不高,身體不是很肥胖,
可以稱之為“豐滿”,他的眼睛總是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布里格斯不像一心
從事研究的其他人沉默寡言,他非常活躍。積極參加各種活動,時人熱情。
布里格斯
1941年畢業於劍橋大學,他同時取得廠歷史學和經濟學的學士學
位。二戰爆發後,他投身於軍隊情報部門,大部分時間裡他和其他情報專家
破譯、分析德軍的情報。他從這些專家身上學到了許多課本上學不到的情報
分析方法和情報觀點,受益非淺,戰後,他來到了牛津從事教學。他對學生
要求嚴格,有著嚴謹的治學態度,他在課餘潛心從事研究工作,作為一個求
知欲強烈的學者、一個富於創造力的作家、一個天才的健談者,布里格斯一
心想成為英國最優秀的政治理論學者。當魯珀待·默多克遇到他時,布里格
斯已經在歷史學界嶄露頭角,正努力使自己成為一個著名的歷史學家。後來
他又對媒介,尤其是廣播業的理論和實踐產生特別的興趣。
凱思爵士給布里格斯寫了幾封信,告訴布里格斯他對魯珀特的期望和要
求。根據凱思爵士的請求,布里格斯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和魯珀特在一起,他
教給魯珀特邏輯性思維的方法。魯珀特·默多克親切地稱他為“亞瑟”,布
裡格斯也很喜歡這個愛稱。他們倆的一個共同朋友是另一個年輕的歷史指導
教師哈里·皮特。
魯珀特在牛津度過了一段美好時光。他不太注意他的同學和他的班級發
生的變化,他喜歡沉醉在他自己的世界之中。魯珀特花費很多時間學習政治
學、哲學和經濟學,因為這些課程要求極其嚴格。他真正的興趣在布里格斯
講授的政治學上,他對傲慢的哲學和複雜的經濟學沒有熱情。當他與他的老
同學羅德·卡內基有一次談論在牛津的感受時,魯珀特臉上閃耀著興奮的笑
容,他說:“在這裡,我得到我所期望的。我愛好自由,喜歡情報的刺激。”
課餘時間,魯珀特非常喜歡去不同的俱樂部和工會。對他來說,小型的進餐
俱樂部更是一個全新的世界。有一段時間,他幾乎天天去進餐俱樂部享受美
餐,有時興致勃勃地聽別人的爭論,有時也參與到其他人的熱烈討論中。
然而,像他的父親一樣,在他自己的第一次英國之行中,他沒有對英國
產生激動不已的感覺。當時魯珀特贊成大部分人的論斷,即“大多數澳大利
亞人認為英國的每一件事物都好,雙手擁抱它,而拒絕接受澳大利亞的每一
件事物”。他很瞧不起這些澳大利亞人。與他們相反,魯珀特對澳大利亞充
滿了嚮往和感情。他經常宣稱:“我極其憎恨在英國的那些自稱永不回去的
澳大利亞人,我對澳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