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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見你時,你還是普普通通。這一年,看來你地奇遇不少。”
俗話說一字可以為師,我聽法源講了一個月的經文,無論如何也要客氣一點:“大師,那次的事情,是個誤會。”
法源搖頭:“也不能完全算是誤會。我當時在山中見到你,你渾身神氣衰弱。而背後的山神像有陰物附身,我這種修行人,無論如何是要出手的。我和我大師兄法海不一樣,在世間修禪,總要問世間地事情。這一點,倒和我二師兄法泠有幾分相似。”
法源提到了他的二師兄法泠,也就是解放前的抗日英雄王金泠。我附和道:“貴廟法泠大師地事蹟,蕪城人人盡知,我也是十分敬仰。大師,多謝你這連日來為我講解經文,我也收穫不少。”
法源:“請你到九林禪院來,事出有因。一是因為我師弟法澄大師與他人有約,二是我本人也欠你一個人情,上次在昭亭山貿然向你出手,是和尚不是。我問你,耳神通中的聲聞成就,你得到了嗎?”
我點頭:“得到了,第一天就得到了。”
法源:“那我這個人情就算還了,你還真是福緣不淺。昭亭山的事,另有高人插手,貧僧就不過問了。只是我師弟法澄的事,你可要小心應對。”
我聽的一頭霧水,因為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法澄有什麼事要找我,不解的問道:“請問法澄大師究竟有什麼事要找我?難道以九林禪院眾位高僧的神通,還解決不了嗎?”
法源道:“我師弟法澄,從小心性與別人不同,他找你,不是為他自己,是為我的師兄法海。法海師兄禪功深厚,入定五十九年有餘,可是法澄卻認為他丟了,想把他找回來。他日前在市井中偶遇頑童開口喝問‘僧從何來?’,就又想到了師兄法海。那個少年告訴他你能幫他找回師兄,但是修行不足而且正經歷人間劫數,所以他才會在暗中幫你,也請你到九林禪院聽聞佛法。他從小在寺中長大,總覺得世人都應該與佛有緣。”
法源的話不僅沒有解開我地疑惑,反倒讓我覺得像聽見天書一樣。法海丟了?我能把他找回來!風君子為什麼要對法澄說這樣地話?
“法海大師不是仍然好好的在寺中定坐嗎?我怎麼能把他找回來?”
法源:“法海師兄定坐幾十年不問世事。這其間天下幾多反覆。這是他的修行,我雖然也覺得有點不妥,但也不敢擅自破壞他的修行。我師弟法澄與我不同,他總覺得佛說的禪,不應該是法海師兄那樣的修行,所以總想把他找回來。師兄在禪定中又如何去找?這不是把他叫醒那麼簡單。如果他求助於你。我希望你能小心應對,多餘地話貧僧就不說了。”
……
“風君子,你搞什麼鬼?你居然告訴法澄我能找到法海!我怎麼找?”這是當天夜間,我又一次在狀元橋與風君子陰神相會。這一天是我們約好的,因為法源的《金剛經》講完了。
風君子:“你不試試怎麼知道能不能辦到?其實我和法澄一樣好奇,那老和尚一坐幾十年究竟想幹什麼?我敢肯定他沒有成佛,連鬼子進村、師弟戰死都不動一下,真的是丟了嗎?”
“你好奇你怎麼自己不幫忙,而是要我來?”
風君子:“你上次和我說了天下宗門大會的事,我也去打聽了。打聽的結果你猜怎麼樣?上一屆天下宗門大會。鬥法奪魁的居然是九林禪院的法海!法海修為超越當世之後,居然選擇了不問人世,這是一種什麼修行?我當然感興趣!而明年的宗門大會,你知道奪魁者將會是誰嗎?”
這個問題我曾經問過張先生,結果張先生不讓我問。聽到這裡我反問他:“難道會是七葉?”
風君子:“如果七葉參加宗門大會。那麼無疑將是天下第一。”
“你就那麼敢肯定?像守正、活佛這些人,修為難道還比不上七葉嗎?”
風君子笑了:“宗門大會我雖然是聽你說的,但是我後來打聽到地規矩比你多。每一次宗門大會都是同輩弟子之間的交流,長輩是不出手的。比如說,明年的宗門大會。是像正一門的澤字輩、終南派地七字輩、還有張枝這些弟子出手。和曦、和塵、登峰、登聞、法澄、法源甚至包括尚雲飛、張先生,都不會與晚輩動手。而守正真人、葛舉吉贊活佛這一輩人,上一屆宗門大會的時候就沒有出手。那些人動手。誰也不是七葉的對手。”
“原來如此。那這和法海有什麼關係?”
風君子:“六十年前的天下第一,和現在的天下第一,究竟會有什麼不同?這就是我想知道地關係。而你幫法澄找師兄的事情,現在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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