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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家地道理!我兒子也是妖精嗎?”丹霞生在一旁勸阻:“夫人少安毋躁,和鋒真人自會明辨是非。”
和鋒不理會旁人,只問張先生:“張師弟,當時是這樣的嗎?”
張先生:“寶杖見我們出現,知事不可為。嘴上的確是這麼說的。”
和鋒又問郝祝祥:“你們認識丹紫成嗎?就是這個孩子。”
郝祝祥:“不認識。”
和鋒:“他是人還是妖精?”
郝祝祥:“是人。”
和鋒:“他不僅是人,而且還是個孩子,你們也能看出來他於修行一道尚未入門。……我再問你,你們動手拿人時,有沒有問過這三個孩子的姓名來歷?說實話!”
郝祝祥一哆嗦:“沒有。當時考慮不周忘了問。”
和鋒:“這用不著考慮,如果是你家孩子你就不會這麼想。……你們問都不問來歷就想迷倒這兩個小子,帶走這位仙童是不是?”
郝祝祥:“情況是這樣。不過我們也是好心,並未傷人……”
和鋒:“這位仙童誰都能看出來於人有益而無傷,在人群中根本無害。你們真要是好心勸戒,也應該對這個小蛇妖說話才是。”和鋒指了指場邊的阿遊。阿遊衝著他們一吐舌頭,這小子的舌尖很細,尖端還有一個細小的分岔。他雖然化為人形但修行未足,這下誰都看出他是個蛇妖了。
郝祝祥:“這,這我沒想那麼多,當時是寶杖師叔的主意。”
和鋒語氣一肅:“郝祝祥。我等修行悟道之人問答之間不該如此閃爍吞吐!我如此問你,也是尊重同道之意。在場的前輩高人有莫大神通,就算你不盡言也有辦法知道察知當日地實情。但此等神通,按律不能輕易使用,否則就是對海南派不敬……七葉掌門,你說是不是?”
七葉一直沒說話,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此時恨恨的說了一句:“我的臉面都讓你們這些不成器的弟子丟光了!……有什麼話還不快說清楚,難道還要和鋒真人一句一句問嗎?”
和鋒看了七葉一眼,居然施了一禮:“如此,多謝七葉掌門的胸襟通達了!”
我正不解其意,就聽和鋒接下來地話聲變了──變得低沉隱約有滾雷之威。聽著雖不響亮卻有耳膜嗡鳴感,就覺得靈臺一陣恍動,我的感覺尚且如此,那幾個被和鋒問話的人感受可想而知。和鋒問道:“面對不傷己之人,在鬧市中施用迷仙散;面對師門同道尊長,掩飾惡行言多不實;面對前輩門下仙童,起歹心出手劫掠。你們知道都犯了什麼戒律嗎?寶杖為主,你等三人是脅從,但若在這個場合還要掩惡者,與寶杖同罪!”
那三人此刻幾乎是搶著同時回答:“寶杖說那孩子是仙人不留果花精,百年難遇的大補之物!正好拿下送給新掌門煉藥,我們也好多學幾手高深道法,可傲視同門。”
七葉斷喝一聲:“混帳東西!竟然揹著我如此妄為。你們今日就滾出正一三山。回瓊崖絕谷中自封神通面壁三年!……和鋒師伯,我如此處置是否合適?”
和鋒:“海南掌門既然已經下令,也就如此了。他們三人只是脅從,這麼懲罰算相當。寶杖是首惡,且觸犯地不是哪一派地門規,而是天下修行人的共戒。當重懲!否則難以向風前輩與丹霞伉儷以及天下同道交代。”
聽到這裡我也忍不住的感慨!這件事看上去本來可大可小,阿遊與果果原是沒有背景和依靠地、山野通靈的蛇妖花精,如果不是恰巧被柳依依領了回來還真難知遭遇如何?如果海南派抓果果在鬧市中無人阻止,又如果此事沒有修行高人為她出頭,那麼果果現在地下場就難測了。寶杖也不會受到處罰,甚至會在七葉那裡得到好處。
市俗間的法律很難管得了這群人,所以紅塵內外必須有界限。在修行界內部,也必須共定嚴規。還有一點是最重要的,就是人人要有守護法度的自覺責任與自省意識!
什麼是對錯、是非、善惡?什麼是為與不為?高僧法海曾經對我講過──知對而行就是善,知錯仍為就是惡。這句話看似簡單實則高深。因為他不是在講對錯的標準而是在講心性!每一個完整的人格自我,都有自己所認知的對錯,可能標準是不一樣地,但在每一種標準體系下都可以去談心性的善惡。比如兩軍交戰,奮勇殺敵者是英雄。叛國投敵者是敗類,不論是那一方,雖然雙方的立場完全相對。
行而下之,如何知對錯?這是萬年以來地一個永恆拷問!這種拷問入手時異常簡單──不願意別人對自己做的事,就不該對別人做。尤其是擁有超人的力量之後。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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