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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已,他們裴家養了鄭宛宜這麼多年,現在也是她該報答的時候了。
雖然鄭宛宜不甘願,成親之後也找她哭訴了許多次,但每次都被裴母不輕不重地給擋了回去,還告誡她有孩子的人就該好好養胎,將來生個胖小子才是她最好的前程。
裴母知道鄭宛宜不會這樣聽話,但孩子已經揣在了肚裡,人也嫁了,她還能再翻出什麼風浪來?
季重蓮也微微坐正了身子,鄭宛宜出嫁後她在家裡也碰到過兩次,這女人對她恨得咬牙切齒,若不是有安葉在一旁護著,只怕已經對她撲了上來。
鄭宛宜憔悴了許多,連穿在身上的衣服也是皺巴巴的,她從前可不是這般模樣。
在馬家雖然沒有在裴家的日子好,但有裴母時不時地賙濟,相信日子還是能勉強過活的,但見著鄭宛宜那副模樣,也知道她是不打算這樣過日子了。
見裴母面上已是有些不耐了,馬太太這才倒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是鄭宛宜揹著他們母子偷偷地買了墮胎藥,趁著年夜裡大家都守歲去了,她就在家裡自己把孩子給打掉了,身子虛弱地養在床上,馬太太以為是懷孕的原因也沒多在意,還是精心照料著她。
直到前兩天鄭宛宜將家裡的金銀細軟打包帶走了後,馬太太母子倆才驚覺沒對,街坊鄰里都問了一遍也沒找到人,最後在家裡翻翻找找,在後院的牆角看著有野貓在刨著地,挖開一看,竟然是孩子帶血的包衣,和著泥土早已經分辨不清了。
馬太太抽抽泣泣地說完這話,心中別提有多傷心了,這下媳婦和孫子都雞飛蛋打,連家裡僅有的值錢東西都被洗劫一空,可以想見鄭宛宜有多狠。
對別人狠還不算什麼,關鍵是鄭宛宜對自己也狠,這孩子說打就打,那對女人的身子有多虧,若是處理不好那可是會大出血的,一命嗚呼也是有可能的。
鄭宛宜敢這麼做,那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在做賭注,也許她心裡已經絕望了吧。
裴母不顧她的意願讓她強嫁給了馬涼,她根本不會愛上這個毀了自己一輩子的男人,更遑論是為他生下孩子。
就季重蓮所想,鄭宛宜恨她,恐怕更恨馬涼,在離開時沒趁勢給馬涼母子下些砒霜什麼的那也算是她手下留情了。
“這個女人!”
裴母臉色鐵青,重重一掌拍在桌案上,震得茶杯蓋都移了位。
沒想到鄭宛宜還有這樣的魄力和膽量,從前還真是小瞧了她!
那一次馬涼虛耗過度後,裴母就讓大夫來細細為他診治過,大夫說得很含蓄,但內裡的意思不難明白,精虛耗盡,需要時日調養,但今後還想要再有子嗣,那卻是難了。
原以為鄭宛宜能為馬家留下血脈,可這個女人她……
裴母恨得咬牙,犀利的目光卻是隱隱掃向了季重蓮。
鄭宛宜有一次來裴家訴苦時,終是扛不住向裴母道出了實情,她是買通了馬涼算計季重蓮,卻不想事情的走向完全超出她的預料,最後竟然是她與馬涼做出了苟且之事,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一切已成事實,不能挽回,她除了後悔,再沒有其他。
當然,讓鄭宛宜後悔的不是算計了季重蓮,而是她為什麼不早一點下手,或許應該從其他方面,或許還應該更狠一些。
但是,這一切又能怪季重蓮嗎?
裴母沉默了,若是她站在季重蓮這個位置,有人想要她身敗名裂,估計她已經將那人置之死地了。
季重蓮不是傻瓜,不會等著人去陷害,她只是採取了反擊而已,怪就怪這倆個人的頭腦沒有別人靈光,這才中了計。
裴母這樣想當然不是站在了季重蓮的一邊,只是她這個媳婦如今在貴婦太太圈裡的影響力,連她都不可小覷,更何況方丈大師還隱隱站在季重蓮的一邊,這不過才一個月的時間,都派小沙彌來了兩三次,不是請季重蓮去坐壇講經,便是品茶論棋,就連她當初那麼精心禮佛也沒受到過方丈大師的這種待遇,她心裡的忌憚可想而知。
馬太太又哭了起來,“他妹子,你說如今該怎麼辦?涼兒吃藥補養,還有咱們過日子哪樣不需要錢啊……”
裴母面色沉沉地看了一眼季重蓮,“阿衍媳婦,你舅母已經求到咱們跟前來了,你說該怎麼辦?”
就因為馬涼這事,裴母已經拿了一千兩給他們母子,就算吃著補藥過著小日子,那至少也能夠好幾年的嚼用,就這樣不聲不響地被鄭宛宜全給帶走了,若是讓她再補貼,她心頭不也痛著。
索性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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