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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嚇她一跳。
她開啟門,門外的人穿著綠色衣服,面無表情地遞過來一封信:“白小舟住這裡嗎?有她的信。”
“我的信?”白小舟接過來,發現信封上赫然寫著瞿思齊的名字,她一驚,匆忙開啟,裡面沒有信紙,只有一把鑰匙。
那是一把古老的鑰匙,黃銅製作,樣式古舊,不知是什麼年月的東西。瞿思齊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寄把鑰匙給她?
信封上沒有寫寄信人的地址,她看了看背面的郵戳,日期是八天前,寄出地正是鳳鈴鎮。
八天前,不正是她接到瞿思齊回家簡訊的那天嗎?
她匆匆趕到朱翊凱的寢室外,一輛黑色的悍馬H2早已等待多時。她顧不得欣賞這部早已停產的豪車,將鑰匙遞給龍初夏。龍初夏看了半天:“這把鑰匙看造型,應該是明代的東西,不過還不敢肯定。”
“思齊為什麼要寄這把鑰匙給我?”白小舟不解地說,“這把鑰匙是開什麼門的?”
“不一定是門,可能是櫃子、盒子,甚至可能是開枷鎖的。”
白小舟吸了口氣,朱翊凱一邊開車一邊開玩笑:“放心吧,他不會有事。他的命堪比小強,比他的骨頭硬多了。”
“別想了。”龍初夏在她腦袋上拍了一記,“瞿思齊沒你想的那麼弱,怎麼說,他也算我的大弟子。”
朱翊凱嗤笑一聲,似乎對“大弟子”三個字表示抗議。
悍馬不愧是悍馬,在路況奇差的縣級公路上顛簸了整整三個小時,終於駛入了鳳鈴鎮。鎮口有座牌坊,不知是什麼年月的物事了,上面寫了“流芳千古”四字,雕刻精美。一駛過牌坊,四人覺得好像穿越了時空,回到了民國,滿目都是黑瓦白牆,歲月在這裡彷彿停滯了,百年滄桑不過如雲煙一縷。
不過,遠處的電線杆還是出賣了它,路邊的行人也穿著現代衣服,看到這些現代物事,白小舟鬆了口氣。
朱翊凱將車緩緩停下,搖下車窗,問路邊一個專心納鞋底的老人:“婆婆,請問瞿家怎麼走?”
老太太猛地抬起頭,目露兇光,趴在她腳邊睡午覺的黑貓忽然醒了,似乎受了驚嚇,輕叫一聲鑽進門去。
“你們是什麼人,去瞿家做什麼?”
“我們是瞿家的朋友,聽說老太太病了,來拜訪的。”
“回去!”老人幽幽地說,“瞿家是凶宅,會吃人,不想死就回家去,不要再來了。”
“凶宅?”朱翊凱禮貌地問,“為什麼這麼說?難道真有人被吃了?”
“吃了!吃了!”老人激動地揮舞手臂,“被吃了,都被吃了,只剩下妖怪兒子……”
“奶奶,你在胡說什麼啊。”一個年輕男人從屋內跑出來,一臉歉意,“抱歉啊,我奶奶她年紀大了,胡言亂語,你們不要放在心上。瞿家不遠,拐過這個彎兒就到了。”說罷,他慌慌張張地將老人攙進屋去,迫不及待地關上房門。
“看來瞿家在這裡很有名啊。”朱翊凱開車繞過街角,便看見一棟大宅子,圍牆比周圍的屋子要高出將近一半,牌匾上“易府”二字不知是什麼字型,歪歪扭扭,像一條條首尾相交的蛇。
“好髒。”白小舟喃喃道,“這屋子好髒。”
“你看見什麼了?”龍初夏問。
“好重的黑霧,還有一股濃烈的草腥氣。”
“那是妖氣,妖物來自土中。你要學會分辨不同的氣息,如果妖物來自水中,就是魚腥味。”龍初夏下車叫門,敲了足足十分鐘,門終於開了一條縫,一個腦袋伸出來,是個中年婦女,臉色陰沉沉的:“你們找誰?”
“你好,請問瞿思齊在嗎?”
“你是誰?”中年婦女警惕地打量她,她說:“我是思齊的班主任,他一週沒來上課,我很擔心他。”
“瞿少爺沒有回來,你們請回吧。”中年婦女冷冷地說。
“請問您是?”
“我是瞿家的傭人。”
“在瞿家很多年了吧?”
“四十多年了。”
龍初夏嘴角上勾:“那麼思齊應該是你看著長大的吧?他失蹤了你好像一點兒都不擔心?”
中年婦女冷冷地看著她,不說話。
“能勞煩你轉告思齊的父親嗎?我想見見他,思齊無故離校,按照凝華學園的校規,十五天如果不返校,就作退學處理。”
“瞿先生不在,我去告訴老夫人,你們等一下吧。”
中年婦女去了足足十五分鐘,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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