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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什麼刺激了,帶了一整車的辣椒醬回來,大夥全都忙著搬呢。”
相親相到徹夜未歸結果帶回來的不是女人,而是辣椒醬?邢歡愈發覺得不對勁了,“是老幹爹的辣椒醬嗎?”
“對啊。大少爺做事真是越來越沒章法了,大概是那個王家四小姐喜歡吃辣椒醬吧。”
“咦,你沒聽說過有些人的閨房之樂就是玩花式嗎?什麼辣椒醬啊、蠟燭啊、鞭子啊……興許大伯就是這麼重口味的人呢,很正常嘛。嗯,辛苦了,慢慢忙,誰讓你們攤上這麼個主子呢。”放勒個屁,他會為了那個什麼四小姐的喜好,跑去找老幹爹拿那麼多辣椒醬?不可能!她拒不接受這種說法。
“……”小廝沉默了。少奶奶滿是醋味的私心,他感覺不出來。倒是她的說辭,還挺符合大少爺的個性。
就這樣,又一則傳言以趙家莊別院為發源地,開始步入了廣為流傳的階段。
——趙家莊的大少爺口味很重,那個王家四小姐口味更重,需要一整車的辣椒醬才能滿足這兩個人。
老幹爹牌辣椒醬也因此,多了一個功能。
第三十六章
做了兩年怨侶的趙永安和邢歡終於圓房了,本該是件喜事。
然而,事態的發展讓這一切看起來更像一場鬧劇。
通常□愛後,會是更進一步的恩愛,數不清的耳語溫存,鶼鰈情深。可趙永安卻連早膳都來不及用,就這麼留下邢歡影單影只地出現在飯廳裡。對於若干好奇昨晚事態的人,他沒有一句交代。就好像,那不過是一場錯誤,醒來後,一切還是要回歸正軌。
又通常識相的人都不會去打擾這對遲了兩年才經歷新婚之夜的小兩口,任由他們放縱一次,睡到自然醒。可偏偏,身為大伯的某人不懂體貼,一盆滾燙熱水澆得轟轟烈烈。
“趙靜安,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早上那種行為算什麼意思?”斥責不了已經沒了蹤影的永安,老夫人只好把矛頭對準靜安。
“手滑。”對此,趙靜安給出了最簡單也最不負責任的解釋。
“……你的手到底擦了什麼,可以滑成這樣?!”積聚在老夫人心口的怒火有了宣洩的途徑。只是轉念想了想,她突然又平靜了,“你王伯伯家的四小姐怎麼樣?”她的目的很明顯,只要這個兒子肯安安分分娶妻生子,別再吊兒郎當遊戲人間,那一切荒唐全都可以既往不咎。
“誰是王伯伯?哪個四小姐?”很尋常的問話,卻讓心不在焉的靜安覺得沒頭沒腦。
“就是你昨兒替我去見的那個姑娘啊!”
“哦……”經由點撥,他總算想起了,“還不錯。”
這回答會不會太應付了點?什麼叫還不錯?他當年形容菜市裡賣魚的姑娘,也說還不錯。顯然,老夫人想要的絕不僅僅是這麼雲淡風輕的一句話,“那昨兒晚上你們去哪了?哎,雖說一個姑娘家頭一次和男人見面,就鬧得徹夜不歸,於理不合。不過,你要是真喜歡,一見就鍾情了,娘也不阻攔。”
“昨兒晚上?”他就像是個失憶的人般,滿臉茫然。在瞧見他娘瞪圓的眼瞳,感受到她隨時會爆發的怒氣後,他輕笑著給出回應了,“孤男寡女還能去哪?”
“如此甚好,甚好啊。”雖然進展快了點,老夫人還是表現得寬容又開明,笑呵呵地合不攏嘴。
但並不代表飯廳里人人都能感受到這種喜樂氣氛。
起碼邢歡在聽到這樣說辭後,手裡的碗就不幸落在了地上。
瓷器破碎的清脆聲響,讓所有人皆是一愣。好在,兩位老人家並未多想,邢夫人只關懷地問了句:“怎麼了?”
“手滑……”
“是嗎?你和大少爺還真有默契。”
邢夫人聽似無意的感慨,卻讓邢歡心頭一驚,連抬眸的勇氣都沒有。娘該不會是已經察覺到什麼了吧?這話,是警告嗎?警告她別痴心妄想,也別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兒。
“歡歡手滑是可以理解的。來,多吃點,昨晚晚上辛苦你了,補補身子,今晚繼續。”老夫人神情自然地出聲,堆著殷勤笑意,不斷往丫鬟新遞上來的空碗裡夾菜。
邢歡抽搐著嘴角,想說,就算昨晚的事是真的,這些醬菜啊油條啊也補不了身子吧。
“第一次是會比較疼,習慣了就舒服了。”
“……”連向來寡言的娘都發話了,還是那麼震撼性的話,邢歡只能無言以對。
——砰。
於是乎,又有人的碗從手心裡掉落。
一片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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